國人的復(fù)制技能是點滿的,只要有人帶頭,很快就一堆人跟著有樣學(xué)樣,也就幾個月的時間,這會胡同口,大街上已經(jīng)有了好幾個早餐點,好點的還租個店鋪,簡單點的也就在街上找個背墻的位置架了幾口鍋,支上幾張桌子,再放上幾把椅子,
閻解曠隨便到街上隨意買了點蔥油餅,油條,豆汁,別小看這些玩意,在米國可吃不到,唐人街都不行,那地兒流行的是吃早茶,最多也就是有個小包子啥的,可把閻解曠饞壞了。
蔥油餅一毛一個,油條5分一根,豆汁也是5分一碗。也可以用糧票換,1斤糧票折合兩毛錢。原本閻解曠想打包回去,可豆汁這玩意兒不好拿,這會還沒一次性的餐盒呢。
閻解曠剛付完錢,正想找個地兒開吃,只聽身后有人驚喜地叫道:“姐夫,你回來了!”
閻解曠回頭一瞧,這還真是巧了,剛跟韓春明分開,就遇見了她。
“是蘇萌?。∧阋瞾沓栽绮?,來,你隨意點,姐夫請客?!边@妞長得不錯,身段也好,就是太作了點。
“謝謝姐夫?!碧K萌買了個油餅和一碗豆汁,兩人找了張空座,坐下來邊吃邊聊:“姐夫,你這么快就畢業(yè)了嗎?這才出去一年。”
“還沒呢?這不放暑假了嗎,就回來了?!遍惤鈺缃酪豢谑[油餅,喝一口豆汁,那滋味......酸爽。
“那你跟我說說米國留學(xué)的事唄!”
“這個以后有時間再說,你姐還在家等我呢!倒是你和韓春明處的怎么樣?”閻解曠吃完蔥油餅,又拿起一根油條,邊吃邊問道。
“你怎么知道?”蘇萌有些吃驚。
“這個你別管,我說你們也已經(jīng)老大不小了,差不多得了。韓春明人不錯,對你也是真心喜歡,我看你們抓緊定下來算了,可別把自己拖成老姑娘??!”閻解曠看在自家老婆親戚面上勸說道。
“這個,他其他都好,就是太不求上進(jìn)。我再考慮考慮吧,畢竟我還在念書,等明年畢業(yè)了再說吧?!碧K萌不置可否,看來還有其他想法。
得,你就作吧你,等到成了老姑娘,四十好幾才嫁出去,到時想要個孩子都難。
吃完后,兩人分開,蘇萌自去趕公交車去上學(xué),閻解曠拿起剩下用紙抱起來的蔥油餅,施施然走回家,蘇婉已經(jīng)起來了,她已經(jīng)跟學(xué)校請了兩天假,有了閻解曠的滋潤,她的臉色都紅潤了許多。
閻解曠將手里剩下的早點遞給她,等蘇婉吃完后,兩人又是一番溫存。
過后,閻解曠問道:“下午有事沒?沒事的話和我一起去看看小舅?!?p> “好!我也有時間沒去了,等接了滔滔我們一起過去?!碧K婉答應(yīng)道。
“家里沒菜了,要不上午你和我一起去買?”自從閻解曠去米國后,蘇婉一般都是在學(xué)校吃食堂,就算周末,也大多呆在鑼鼓巷那邊,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開伙了。
“行,反正沒事,也陪陪老婆大人。”
二人在菜市場逛了一圈,買了一些自己喜歡吃的菜回家。
剛買完菜,還沒進(jìn)家門呢,遠(yuǎn)遠(yuǎn)地就見家門口停著一輛侉子,有個人在那徘徊,仔細(xì)一瞧,原來是劉光福來了。
“光福啊!你這消息夠靈通??!我這昨晚剛到家,你就找上門來了?!?p> “這不快一年沒見了嗎!解曠,你不知道,一大早我還沒開門,我那老爸就到我店里來了,把你回來的事跟我說了。我一聽說就趕緊過來看你來了。”劉光福去年從秦皇島賣冷飲回來后,整了套小四合院,搬出了鑼鼓巷。
“你怎么整了個這玩意,以前不是一腳踹嗎?”閻解曠指了指那輛侉子。
“這不開店了嗎,這玩意有個斗,方便運貨?!?p> “倒也是,走,進(jìn)屋說話。”
閻解曠帶著劉光福坐到剛剛韓春明坐過的地方,前幾年,閻解曠將四合院改造了一番,將前院的幾間倒座房打通,做了個小客廳加茶室,另外還有廚房和餐廳也在這里,還弄了個衛(wèi)生間,一般接待客人就在前院。
閻解曠給劉光福到了杯茶后問道:“你那店生意怎么樣?”
“還行!開了倆月,每月也有幾千快進(jìn)項?!眲⒐飧T趯W(xué)校附近開了間文具店,賣一些學(xué)習(xí)用品還有計算器。電子表之類的。
“那還不錯,跟那些工人比,你一年能頂他們十年了!我聽說你有個兄弟被抓了?不會是錢志明吧?”
“不是,是另外一個。錢志明那小子機(jī)靈的很,一有點風(fēng)聲傳出,人就跑了,跑之前還跟我打了聲招呼,還算講義氣......”怕閻解曠擔(dān)心,劉光福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xì)說了一番。
“那人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我聽說他被抓后,也到鄉(xiāng)下躲了一陣,不過最后那人也沒將我供出來,我這才放心回來開店?!?p> “那這人還算不錯,判了嗎?”
“判了,三年。”
“那你有時間也要到他家去看一下,能幫忙的盡量幫襯一下?!?p> “這你放心,我已經(jīng)去他家看過了,他這兩年也算賺了點錢,家里也不缺什么。”
“那就好。李奎元那邊呢?”
“他也沒事,他現(xiàn)在在北戴河那邊放錄像呢,生意很不錯,比我這邊好不少?!?p> 二人聊了好長時間,閻解曠要留他吃飯,劉光福說店里生意忙,靠媳婦一個人照顧不過來,這才告辭離開。
下午,閻解曠和蘇婉去幼兒園接上兒子,一起去了小舅家,送上禮物。閻解曠將自己在米國又拜了兩個師傅的事情說了,末了還問起了洪云飛的一些事情。
“這都什么年代了,我們老宋家也不會這么古板,拜個師傅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你說的洪師傅,我有些印象,那是抗戰(zhàn)爆發(fā)前,他上門挑戰(zhàn),跟你大舅打了個棋逢對手,倆人頗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關(guān)系處的不錯,于是他就在我們宋家武館呆了幾個月,你姥爺也傳了些心得給他。后來抗戰(zhàn)爆發(fā)他就離開了,沒想到去了米國,他教你洪拳也算是還了當(dāng)年你姥爺?shù)亩髑??!?p> “來,你練趟拳讓我瞧瞧,我還沒見過通竅境的高手,也就聽你姥爺說起過,他年輕時也就見過一個神槍李書文?!?p> 閻解曠練了一遍后,留在宋桂清家吃過晚飯,三人方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