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重現(xiàn)江湖
蕭肅冷笑一聲:“要本座的雙手雙腿?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本座?你是誰?”,田一飛眼睛一瞇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驚疑不定道。
“你不必知道本座是誰,只要你們四人每個人自斷一臂一腿,我便放你們跳著離開”。蕭肅的話不光讓田一飛四人怒火沖天,華山,恒山兩派之人也是明顯一愣。
不管是田萍,千手觀音還是花十姑都是圓月彎刀世界一流高手,平時狂妄自大慣了哪里忍得了蕭肅的刺激。
田萍聞言頓時面露殘忍之色,一道劍光猛然刺向蕭肅的脖子,在這一瞬間田一飛,千手觀音,花十姑三人極為默契動了起來,蕭肅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嗆,誅魔天劍陡然出鞘,強(qiáng)如岳不群,定逸等人只覺得一抹血色劍光閃過,誅魔天劍已然回鞘,正當(dāng)他們驚疑不定之時對面四人猛然仰天砸倒在地,三女一男四顆腦袋猛然尸首分離,血液噴濺一地。
定逸等人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岳不群的手陡然一緊不由自主的扯下自己的一縷長須,長長的吸了一口涼氣,雖然知道如今日月神教高手輩出隨便拉出一位法王,堂主都能蕩平大多數(shù)門派,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蕭肅的實力竟然達(dá)到了這種境界,心道這才過了幾年?頓時岳不群心頭涌起苦澀徒生挫敗之感。
華山,恒山兩派都是江湖門派,打打殺殺乃是乃是家常便飯,但是如蕭肅這般一劍讓四大高手尸首分離,讓在場之人無不驚恐交加,瞬間蕭肅在眾人心頭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蕭肅心里有點可惜四人身上的內(nèi)力,不過考慮到為了這么點內(nèi)力暴露出自己會吸功大法秘密并不合算只能舍棄,反正江湖上不缺會內(nèi)力的人以后再吸就是了。
換了一家干凈的客棧,岳不群與蕭肅相向而坐,一邊品茗一邊談起江湖最近發(fā)生的大事,突然岳不群話題一轉(zhuǎn)對日月神教推崇備至,同時還不時的提起女兒岳靈珊,說岳靈珊二十幾歲的大姑娘沉迷武學(xué),只是可惜華山不如日月神教底蘊,沒有太適合女子的武功,兩人都是人精,蕭肅哪里不知道岳不群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心道這是要找自己當(dāng)靠山的節(jié)奏,而送上岳靈珊就是誠意。
蕭肅想起岳靈珊那嬌艷的容顏心頭一動,笑道:“恰好本教有古墓派的武功,最適合女子不過,如果岳姑娘喜歡便到黑木崖藏經(jīng)閣學(xué)習(xí)”。
岳不群心中一喜,表面卻不露蛛絲馬跡,真誠謝道:“多謝蕭教主,以后小女便請蕭教主多多關(guān)照了”。
“好說,絕不讓岳姑娘在黑木崖受半分委屈”,蕭肅白得一個女俠心情大好,對于岳不群關(guān)鍵時候豁得出去性情突然欣賞起來。
蕭肅為了緩解岳不群的尷尬開口問道:“岳先生等人如何與這四人結(jié)仇的?”
嗤,岳不群扇子一收,在掌心拍了兩下,說道:“說來話長,不過蕭教主要聽,在下便為蕭教主解惑”。于是岳不群不緊不慢的將事情原委娓娓道來。
原來,血刀門弟子無意間從一個盜墓賊處搶到一個卷軸,在發(fā)現(xiàn)卷軸上記載一門叫做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的武功后起了內(nèi)訌,恰巧被南四奇撞了個正著,卷軸自然也順勢落入南四奇的手中,而被搶走卷軸的血刀門人豈能善罷甘休于是在江湖上大誓宣揚。
于是引得江湖中人蜂擁而至,拼命追殺南四奇只為搶奪卷軸。
而南在逃亡中陸天抒戰(zhàn)死,花鐵干起了歹心偷襲三弟劉乘風(fēng)和四弟水岱,被華山,恒山兩派恰巧碰到只可惜劉乘風(fēng)當(dāng)場死亡,水岱強(qiáng)行撐了半個時辰也隨劉乘風(fēng)而去。
在花鐵干消失后,江湖各門各派將目光轉(zhuǎn)向恒山,華山兩派索要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只是兩派哪里拿得出來,于是大戰(zhàn)在所難免,華山,恒山兩派更是死傷慘重,恒山派定閑師太更是慘死。
此刻蕭肅也終于知道岳不群為何急于尋找靠山了,畢竟大弟子判出師門,而唯一的高手風(fēng)清揚對付當(dāng)今天下層出不窮的高手難免力有不逮。
蕭肅對于全本的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還是感興趣的,傳說上面記錄了七種邪門可怕的武功,只是除了創(chuàng)造出這門神功的主人,并沒有其他人學(xué)會了全本的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也不知這卷軸上的大悲賦是不是全本的,蕭肅心里想到。
當(dāng)世會這門武功的內(nèi)功心法的人在蕭肅想來只有丁鵬與任我行二人,他兩人都得到白小樓的傳輸?shù)奶斓亟徽麝庩柎蟊x的內(nèi)力,沒道理不會內(nèi)功心法,同時也是最渴望得到這門武功的人。
讓蕭肅沒想到的是蕭肅剛剛想到丁鵬,丁鵬此刻正向其所落腳之處趕來。
丁鵬乘坐的是一輛金碧輝煌的四輪馬車,上面插著著一面圓月旗幟,馬車是用四匹全身雪白光澤的駿馬拖著的,這四匹馬每一匹都是大宛名種。
尋常人求其一而不可得,他卻擁有四匹,而且用來拖車。
千里馬是用來奔馳乘騎的,并不適合用來拉車,那甚至是一種浪費,還不如一頭騾子來得適用。
這四匹駿馬也是一樣,它們既不習(xí)慣又不安分,甚至不習(xí)慣又不安分,甚至相互不容。
但是他趕車的車夫卻是個好手,他是個全身漆黑的昆侖奴,光著頭,穿著繡花的長褲,赤著上身,披了一件不及腰的小馬甲,露出了雙肩,袒露著胸膛,脖子上套著一個黃金的大項圈,坐在車上像半截鐵塔。
他有力的雙手熟練地握著韁繩,把鞭子抖得啪啪直響,居然把四匹駿馬勉強(qiáng)地控制著,不情不愿地走著。
這一切的排場是夠了,卻給人一種暴發(fā)戶的感覺,他從小就不是有錢人,現(xiàn)在有了揮霍不盡的財產(chǎn),不這般揮霍享受,他找不到如何去享受。
蕭肅看著隔老遠(yuǎn)望著那江湖都有的旗幟和排場,哪能猜不到這是丁鵬丁大少爺?shù)絹?,同時心頭苦笑相比丁鵬自己過得就寒酸多了。
只是馬車后面跟著一大串的人,看起來并不是跟班,而是一大群準(zhǔn)備動刀的人,蕭肅想來有可能這天地交征大悲賦或者花鐵干已然落入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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