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袞聽了感動的差點化身小媳婦,嚶嚶嚶地一頭撲到葡萄的懷里。
葡萄樂呵呵地看著羞愧難當?shù)耐跣枺骸艾F(xiàn)在你相信我的話了?”
王袞擦干眼角的淚水,空洞的雙眼看向遠處的天空,只看得到十幾米外的紅光,聲音認命一般:
“相信了…”
葡萄的臉上剛泛起微笑,王袞接著說:
“我們之間的確有某種羈絆,但是你說的神仙之類的…我是新時代的共產主義戰(zhàn)士,難道讓我像天庭那幫人一樣凌駕于人民之上?”
“道路已經如此曲折而坎坷,新世界容不下想當然的特權!”
王袞講這些話的時候,方才的羞愧難當已經消失殆盡,臉上流露的是一種不容忽視的正色:
“如果你真的知曉我的一切,應該能夠理解我。”
葡萄肅然:
“你真復雜。”
“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只知道你的一切,不是另一個你。”
“從很多方面來說,我比你更懂你,所以看得更清楚。”
葡萄知道自己是對的,但是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如何說服,索性撂下一句話:
“你遲早知道我是對的!”
王袞默然,他嘴上硬得不行,心里瘋狂揮舞鐮刀斬斷叢生的雜念。
人很難改變自己的觀點,過去的知識經歷養(yǎng)成的觀點,就像精神世界的手腳。
誰能輕易斬斷自己的手腳?
手腳身肉骨換了,那他還是他嗎?
嚴肅的對話一結束,戚藍小妞側過臉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但她眼睛里一閃而過的慌亂出賣了她。
這小姑娘剛才一直在偷聽兩人對話!
其實也怪不了她,三人離得并不遠不說,她還是當關境的仙力覺醒者。
雖然王袞和葡萄壓低了聲音,但是對話還是未經戚藍同意,自己鉆進了她的耳朵里。
這和葡萄剛才聽到他們對話一樣。
不過戚藍小姑娘面子薄,不好意思主動聽。
期間幾次刻意忽略兩人的談話,試圖撫慰心中因偷聽產生的不安。
這就導致了她聽得并不完全,不像葡萄豎起耳朵聽得理所當然。
“神仙?”
“尿床?”
幾個關鍵詞反復出現(xiàn)在戚藍的小腦袋瓜里,讓這個表面冷清,實則像小貓一樣好奇的姑娘心里癢癢。
“他們在聊什么?”
戚藍以前可從來沒有偷聽偷看或者死皮賴臉跟蹤別人的習慣。
一向清冷的她別說跟人親切談話,就連好臉色都不給人,更甭提對誰感興趣了。
讓她好言好語的人不是沒有,比如她的父母、趙總將,她在面對這些人時還是很親切的。
但是這些人絕對不包括王袞。
王袞只是一個長相普通,氣質平常的小青年。
最多就是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索一番。
戚藍一早的打算就是看看王袞有什么花招和小秘密,弄明白了就走。
但是跟著跟著發(fā)現(xiàn)王袞竟然藏著不少秘密!
現(xiàn)在不經意間又提到了讓人心癢癢的東西。
“什么神仙?難道仙力覺醒之后出現(xiàn)了神仙?”
戚藍作為特殊小隊,不由自主想到了島國忽然從地球下線:
“神仙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
“王袞知道什么?知道神仙的身份?”
一個個大膽的猜想在戚藍胸中鼓動,震驚的同時心潮澎湃: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能不能和神仙交好?”
“王袞你到底藏了多少?!”
寒牛
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