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煞男人一瞬間臉色慘白,心里一空如墜冰窖。
他不是不想閃躲,而是他根本動不了!
他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這一瞬間他才明白自己輕敵了,他原以為這個年輕人只是一個空有蠻力的莽漢。
自己的確留了一手,
沒想到他也藏了一手!
這一下陰溝里翻船,藏的本事使不出來,只能眼看著寒光閃閃的屠刀落在自己腦門上。
兇煞男人一臉絕望,眼睛都來不及閉。
砍刀落下,臨到腦門,王袞忽然翻手!
四好青年王袞畢竟還沒殺過人,忽然讓他給人開瓢,他有一點下不去手。
而且他們離這么近,紅白之物濺到身上怎么辦?怪惡心。
這樣恐怖的畫面也很容易變成心理陰影。
于是他別開了砍刀的刀刃,用刀身打在了兇煞男人腦袋上。
“咔啪!”
刀身落在男人腦袋上,把他頭骨敲碎。
男人宕機一般倒在了地上生死不明,血從頭頂流出來,淌在地上。
王袞看也不看一眼。
他甩了甩手里的刀,卻發(fā)現(xiàn)刀好像長在了他手上。
原來是他握地太緊,手指已經(jīng)僵硬伸不直,所以放不下刀。
他強撐著眩暈,用左手把刀拔出來,右手這才可以活動。
王袞知道用言出法隨會頭痛,所以一直想靠自己打敗他,避免用言出法隨。
沒想到自己靠不住…
最后還是得靠嘴才行。
只是這靠嘴的后作用也太大了!
頭痛欲裂!
王袞揉著腦袋,一邊揉一邊朝江君走去。
他注意到江君這邊出了問題,所以才決定不再跟兇煞男人對拼,而是速戰(zhàn)速決。
王袞遠遠看見江君站在那個男人面前,揚起的胳膊遲遲不肯落下。
他越靠近越覺得奇怪,江君的手好像在反光?
王袞走了幾步都不見江君動一下,她被定住了?
那男人在江君面前站著不知道搞什么東西?
王袞又走了幾步才看清,一個臉像鞋拔子,眼像滾珠子的男人正滿臉陶醉地跟江君說著什么,一邊說還一邊用手觸碰江君的臉。
他那張鞋拔子都要貼到江君的臉上去了,王袞看著心里生氣。
再定眼一看,江君滿臉憤怒,但那張英氣俊美的臉好像也在發(fā)光?
這時江君一轉(zhuǎn)眼也看到了王袞,她臉上的憤怒一瞬間消失,隨即花容失色,臉上頓時擔憂夾雜著驚恐。
“王袞!”江君喊了一聲,她睜圓的眼睛里浮現(xiàn)霧氣,鐵一般無畏的臉上現(xiàn)出悲色,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下:“…………快跑!”
“呃?”王袞錯愕,隨即他就看到江君的臉瞬間化作透明,眼中的光彩消失殆盡,表情定格在這一瞬間。
她眉眼低垂,浮現(xiàn)王袞從未見過的無助和絕望,面容悲戚泫然若泣。
她最后喊的一句話是……讓王袞跑?
跑?
王袞迎上鞋拔子臉的目光,他面冷如霜,語氣頗為鎮(zhèn)定:“她怎么了?”
“怎么了?哈哈哈哈!”馬臉男人笑得放肆:“你看不出來啊,死了?!?p> 他收起狂笑,欣賞地伸出手去摸江君:“但死得真美!”
“別碰她?!蓖跣柪涞瓨O了。
“嗯?”馬臉男人正龍一愣。
“她怎么能好過來?”
男人笑了笑,一攤手不在意道:“不知道…”
他盯著王袞的眼睛,挑釁似地說:“是我讓她變成這樣,說不定我死了就好了?!?p>
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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