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王袞試著對葡萄下命令。
他話音剛落,葡萄便忽然站了起來。
葡萄一驚,自己已經(jīng)站直了。
“什么感覺?”
“很奇怪,身體忽然不受自己控制了。”
“控制物體?”他似乎理解了自己的能力。
“開燈!”
燈亮了。
“不說話行不行?”葡萄問道。
“應(yīng)該可以,我試試?!蓖跣栂肫饎偛旁诼飞峡刂坡淙~。
他依舊用飲料做實驗,對著飲料在心底想:“向前!”
“咕嚕咕嚕!”飲料瓶自己向前滾了一段。
兩人對視一眼:“可以?!?p> 葡萄有一個猜測,她又問道:“你只可以控制物體嗎?還是心里想的都會成真?”
王袞眼睛亮了起來。
他拿起空杯子杯子:“裝滿水!”
他感覺身體中有種東西在流動,隨后看到空杯子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杯水。
他喝了一口,甘甜冷冽:“是水?!?p> “我知道了。”葡萄說:“大概就像…言出法隨?!?p> “言出法隨?我說的話像法律?”王袞疑惑。
“言即你言,法即一切法。言從你口出,一切法隨之改變。”
葡萄忽然說些深奧的話讓王袞有些呆頭呆腦。
他理解了一下大概明白:“意思就是我說的就會發(fā)生?”
葡萄點點頭。
“不會那么厲害吧?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沒有極限?”王袞有些不信。
“有沒有極限,你試試不就行了?”
“試試就試試?!蓖跣柍烈髌蹋@馬上讓他想,他又想不起來要干嘛了。
忽然他靈機一動,笑著說:“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了?!?p> “你快試試。”
王袞忽然臉色一變,咬牙切齒道:“讓東瀛消失!”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說完等了一秒,周遭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王袞收了肅殺:“看來…”
他話沒說完,忽然整個人如墜地獄,巨大的吸力將他的靈魂都要扯碎一般。
葡萄看到王袞說完那句話,整個人忽然僵直。
他翻著白眼,眼睛睜地極大,嘴巴也大張著,面容扭曲。
隨即他被抽干了,整個人瞬間變成一具干尸。
變化發(fā)生地極快,一切只不過發(fā)生在一瞬間。
葡萄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王袞已經(jīng)成了恐怖的人干。
她滿臉惶恐,伸手試了試王袞的鼻息。
沒有呼吸。
她又摸了摸王袞的胸膛。
王袞的胸膛干癟僵硬,已經(jīng)摸不到心跳。
王袞,死了?
葡萄看著王袞,臉上說不出悲喜。她想去拉拉王袞的手,握住的手卻像樹枝。
她神情悲戚,呆立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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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飛往東瀛的飛機,駛向東瀛的貨輪、漁船,用衛(wèi)星觀測東瀛地圖的人,都發(fā)現(xiàn)東瀛不見了?
通訊中斷,各種方式都連接不上。
更奇怪地是,世界各地的公司,學(xué)校,街道,家庭,也都發(fā)現(xiàn)原本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東瀛人,不在。
全世界都驚訝地發(fā)現(xiàn),它不見了?
舉世嘩然!
仙力覺醒這樣的世界性事件才剛開始。
現(xiàn)在又有東瀛消失。
這個二戰(zhàn)的罪人。
近代罪惡的劊子手。
逞兇者。
虛偽者。
不知悔改的無恥之徒。
不忠心的走狗。
從世界上消失了。
快哉
寒牛
無能者的幻想,瘋狂者的臆望。 蓄意挑起仇恨和對立從來不是明智之舉。 很多人勸說忘記仇恨忘記過去,那是因為他們心中沒有這樣消極的情感。 但是作為一個學(xué)歷史的,我了解的知識讓我不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