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影帝
“富岳大人,富岳大人……”繩樹輕聲喚道,新一代豬鹿蝶一臉緊張。
“是繩樹啊,我昏迷了多久。”富岳嗓子有些干啞,他躺在柔軟的墊褥上,臉色蒼白。
“快一天了,富岳大人,你的身體?”繩樹眼睛紅紅的,經(jīng)過戰(zhàn)場的歷練,他褪去了先前的毛躁,迅速成長起來。
這一切都要感謝富岳,那個他一直覺得把自己姐姐搶走的壞蛋。
作為斥候交戰(zhàn)的時候,要不是富岳的安排和關(guān)鍵時刻的救援,他肯定無法在戰(zhàn)爭中活下來。
繩樹自然而然地對名義上的姐夫,生出一股孺慕之情,心里萬分不希望他出事。
“是嗎?這么久了啊?!备辉栏锌?,心緒十分復(fù)雜。
快一天嗎?
不,準(zhǔn)確說是二十個小時零三刻鐘。
醒著裝昏迷的感覺,真是度日如年,還得時刻隱秘地維持變身術(shù),讓身體看似逐漸好轉(zhuǎn)。
影帝不容易啊。
尤其最開始被木葉忍者搶救的時候,被一群糙漢子抬來抬去,簡直煎熬。
以后一定要組建起醫(yī)療忍者部隊!女性比例一定要多!
嗯,先從綱手開始培訓(xùn),自己就先臨時當(dāng)她的病人吧,就當(dāng)?shù)剿粘Wo(hù)理出師的時候,之后的主刀經(jīng)驗,看看有哪位倒霉蛋會撞到槍口上吧。
富岳“費力”地抬起胳膊,繩樹趕緊伸手去攙扶,結(jié)果富岳的手卻差之毫厘地與繩樹的手錯過。
繩樹一怔,富岳也是一呆,微微瞪大眼睛,仿佛在重新確認(rèn)繩樹手掌的位置,臉上露出些許不自然。
鹿久和亥一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憂慮。
隱藏在人群中的夕日真紅瞳孔一縮,將富岳的動作和微表情盡收眼底。
“富岳大人,還請多多注意身體。”真紅靠近富岳躺著的馬車,輕聲說了一句,隨后脫離部隊,飛速遠(yuǎn)去了。
富岳挑了挑眉,啞然失笑。這世界上總存在這么一種有浪漫情懷的人。
比如夕日真紅。
你說他忠誠于三代嗎?
當(dāng)然忠誠,要不然也不可能每天堅持上交情報,連富岳都要假戲真做,就為了麻痹三代。
但是,他卻關(guān)心一個敵對派的領(lǐng)導(dǎo)。
或許是因為某種愧疚,或許是出于某種敬佩,又或許是毫無來由的憐憫。
這樣的人會在征服大自然時,留下珍惜保護(hù)動物;在敵人英勇戰(zhàn)死時,鞠躬致意;在自己九死一生中,保護(hù)不相干的弱者。
富岳深深地看著真紅的背影,這樣一個人,希望他能在三代手下過得好一點吧。
“鹿久,丁座,亥一,志微,志黑,爪,繩樹留下,其余人加速回村!”富岳下達(dá)命令,他身體有點繃不住了,再演下去估計會憋壞的。
“可是,富岳大人……”
“沒有可是!戰(zhàn)爭結(jié)束了!”富岳離開繩樹的攙扶,獨自站起來,挺拔的身姿如之前對決雷影時一模一樣。
“我可不像雷影那么脆弱!所有人,聽從命令!”富岳板著臉,從眾多忍者臉上掃過,片刻后,語氣變得柔和下來,說道:
“村子里的家人正等著你們呢,還有多去拜訪一下犧牲同伴的家人,我也會去的。”
木葉忍者們心中一暖,自覺跟自己的無敵統(tǒng)帥親近了不少,他們躬身行了一禮,一一閃身離開了。
“富岳大人。”鹿久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外人后,一臉憂慮地問道:“您的眼睛,是不是遭受到了不可逆轉(zhuǎn)的損傷?”
“嗯?你看出來了?”富岳活動一番肩膀,現(xiàn)在終于可以放松放松了。
“什么損傷,鹿久大哥,你說清楚!”繩樹驚呼,向來粗線條的他,即使經(jīng)過了戰(zhàn)斗的歷練,明察秋毫的本事還是沒漲多少。
“別一驚一乍的。”富岳挨個看了眼眾人,正要說自己沒事,隨后就發(fā)現(xiàn)油女志微和油女志黑不見了。
但這根本不可能,神樂心眼中明明有他們的查克拉!
“咳咳,志黑,志微,你們離我近一點。”
富岳親手摸到他們的肩膀,才松了口氣。
嚇?biāo)懒耍铧c以為自己的眼睛真的出了問題。
看來原著中神出鬼沒,存在感極低的油女志乃,真是從上一代就開始培養(yǎng)這項隱身技能了。
“哈哈!”繩樹突然大笑,指著志黑和志微說道:“鹿久大哥,你還說富岳大哥的視力有問題,這怎么可能?剛剛我都沒有發(fā)現(xiàn)志微大哥和志黑大哥?!?p> “……”鹿久茫然地與亥一對視一眼,好像,繩樹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難道自己剛才看錯了?
“我也可以作證,我確實看到了富岳大人視力不佳的表現(xiàn),而且還和鹿久你對視了一眼?!贝髦谏R的志微手插在兜里,酷酷地說道。
“我也是?!敝竞谕屏送颇R,聲音從圍著嘴巴的風(fēng)衣領(lǐng)子中穿了出來。
“我和你們對視過了,有,有嗎?”鹿久更加茫然了。
志黑,志微:……
“哈哈哈……”好像戳中了某個笑點,繩樹根本停不下來。
“好了,繩樹?!备辉罌]好氣地打斷繩樹的笑聲,“觀察很仔細(xì),鹿久,剛才我確實做出了視力不好的舉動。”
鹿久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富岳大人是想……”
“沒錯!”
“你們在說什么?”繩樹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如果硬要說的話,這應(yīng)該是富岳大人故意做出的假情報?!敝疚㈤_始回答。
“沒錯,夕日真紅應(yīng)該就是火影派來的間諜。”志黑補充道。
“原來如此!”繩樹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隨后皺緊眉頭,目露茫然之色。
“剛剛是誰在說話?”
“……”
木葉村比以往要安靜不少,從從戰(zhàn)場回來的忍者們沒有第一時間酗酒發(fā)泄劫后余生,而是自發(fā)地去安慰死去同伴的家人。
三代和團(tuán)藏孤零零地站在木葉村門口,等待著富岳回來。
“團(tuán)藏,你說,富岳他到底多少歲?”三代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望著自己的好友。
“今年應(yīng)該是19歲,他大婚的時候,我們都在場。”
“是啊,19歲,正是好大喜功的年紀(jì)。”三代臉上滿是疑惑,為什么他能拒絕我安排的慶功儀式呢?”
“宇智波偶爾會出現(xiàn)他這種大奸似忠的人。”團(tuán)藏冷笑一聲,接著道:“他說:不忍心在犧牲同伴的家人傷口上撒鹽,沒有犧牲的勝利才值得歡呼。”
“這像是年輕人能說出來的話?看看村里人一臉認(rèn)同的表情,真是愚昧,那只是宇智波富岳的政治謊言?!?p> 三代沉默了一會,搖頭苦笑道:“真是不好下手啊。”
“猿飛,至少我們達(dá)到目的了,不是嗎?”團(tuán)藏冷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雙眼,“宇智波富岳的眼睛出血了。”
“還有兩次。”團(tuán)藏比了比手指,露出智珠在握的笑容。
“是啊,還有兩次?!比壑袧M是懷念之色,“鏡當(dāng)初就是這樣,眼睛出血三次之后,再也不能維持很長時間的萬花筒了。”
“那時就是我們的機會了。”團(tuán)藏并指成刀,向下虛劈,“然后,木葉還是我們認(rèn)識的那個木葉?!?p> “沒錯?!比抗饽郏呀?jīng)看到富岳的隊伍歸來,“宇智波還會是原來那支宇智波?!?p>
守職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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