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就在張村長瑟瑟的調(diào)戲三個美女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聲令人討厭的聲音。
張村長扭頭看了一眼,朝著那個叫做【玫瑰花開】的玩家揮了揮手,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有啥事兒趕緊說,要是不重要的事就交給其他人去做,別什么屁事都來煩老子,老子沒時間和你們逗咳嗽’。
身穿一身漂亮軍裝的女玩家挺拔的嬌好身姿氣得直發(fā)抖,努力壓下心中的怒氣,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
‘南方第十有團一營,以與敵人的先頭部隊交戰(zhàn),臨時前敵總指揮部的五位長官邀請陛下上戰(zhàn)場觀看,以鼓舞士氣’。
這丫頭念完手中的文件之后,雙手背在身后,仰著頭看著天空的白云,嘴里輕輕吹起了口哨,擺出一副兵痞模樣,讓張村長身邊的小美女捂著嘴,輕笑不已。
張村長坐在長城皮卡的副駕駛位置上,雙腳脫掉靴子之后,伸到車窗外通著風,一股讓人聞之欲嘔的臭氣被吹進了駕駛室里。
透過后視鏡看到這三個丫頭用衣角捂著鼻子,張村長咳嗽了一聲之后立刻穿好了鞋,然后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本兒亡靈世界得到的秘籍,仔細觀看起來。
長城皮卡汽車在路上顛簸了一個小時之后,終于來到南方第二層防線的一個團部里,爬到用原木制作的簡易高塔上,用望遠鏡朝著前方不遠處的戰(zhàn)場仔細觀察。
不得不說的是,這個戰(zhàn)場選擇的位置極好,兩條不寬的河流從一左一右蜿蜒向南流去,河流中間是一個長條形的平原位置,平原上稀稀拉拉的散播著幾個小村莊。
這個小平原可以說是一馬平川,通過望遠鏡觀察發(fā)現(xiàn)最寬處也不過十里左右,最窄的地方大約也就五里左右,上面的幾個小村莊絕對是一個天然的堅實堡壘。
三個團成品字形排列,最前面那個團此刻正傳來稀稀落落的槍聲,顯然已經(jīng)處于交戰(zhàn)狀態(tài),是不知道此刻戰(zhàn)場情況如何了。
看了一會兒之后從木塔上跳了下來,大步流星的像營地中的指揮帳篷走去,剛到帳篷門外,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囮囆鷩W聲。
‘傲氣九重天,我覺得你說的不行,咱們只有8萬人,現(xiàn)在敵人有30萬呢,咱們只能圍繞著傳送陣建立一個環(huán)形陣地,然后一點一點的拖死他們’,一個粗豪的大嗓門嗷嗷喊著。
‘呸,你這個膽小鬼!咱們8萬人對敵人30萬人,優(yōu)勢在我,怕個屁呀,干就完了’。
‘我覺得還是在這個選定的戰(zhàn)場上,和敵人來一場堂堂正正的對拼才好,和敵人光明正大的決戰(zhàn),并且戰(zhàn)而勝之,才能打消一些人的奇怪小心思,免得這些家伙以后藏起來給咱們扯后腿彎兒?!?p> 張村長在門外悄悄聽了一會兒,只覺得每一個玩家說的都有些道理,只是都沒有說到自己的心坎兒里,咳嗽了一聲之后,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大步流星走到主位上坐好,看著一個個或陌生或熟悉的臉龐各個臉上帶著激動的表情,張村長敲了敲桌子,讓他們坐好之后說道。
‘參謀長呢?誰是參謀長?站出來,先說說你們設(shè)定的預案吧,如果沒有什么大問題,就按你們設(shè)想的來執(zhí)行’。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軍官站起來敬了一個禮,看了一眼實木長桌旁坐著同僚們說到。
‘我們參謀部的意見很統(tǒng)一,就是在這兩條南北流向的河流,中間的這個小平原上和敵人來一次大決戰(zhàn),爭取一次性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省的以后還要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去硬啃’。
‘這兩條小河流我們已經(jīng)派人認真查探過了,河的最北端和城市東西護城河相連,越往南兩條河之間的距離越大,并且河流的河面更寬,因為河面寬了,所以水流放緩,但是沙灘上蘆葦叢生,敵人很難從那里越過來偷襲我們兩側(cè),我們只需要派一些觀察哨就行了’。
‘我們最主要的敵人都在南面,是需要防備北面京城里的那個禁軍,別咱們和敵人打仗的時候被他們捅了屁股就行’。
張村長低頭認真思索了一陣發(fā)布命令說‘把前兩天抓的那些貴族私兵都派到戰(zhàn)場最前端充作敢死隊,上戰(zhàn)場之前先給這些家伙換身咱們的衣服,把不服從命令的當場斬殺祭旗’。
把負責跟在自己身邊保護的一個錦衣衛(wèi)百戶叫到跟前,拿起桌上的A4紙,龍飛鳳舞的寫了一道軍令。
‘茲命令禁軍統(tǒng)領(lǐng)熊燦,立刻率部下禁軍南下迎敵,自接到命令起一個時辰內(nèi)出發(fā),若明日天黑之時未到達指定位置,所有禁軍千戶以上統(tǒng)軍官全部處死,其家族遷至北疆前線居住,若有違抗軍令者夷三族’。
對手在這張A4白紙上寫完圣旨之后,掏出自己褲兜里的傳國玉璽哈了一口氣,直接在這道簡易圣旨上按了一個印。
這道臨時寫作的簡易圣旨蓋完印章之后,發(fā)出一股七種顏色的耀眼光芒,直接讓這個軍事帳篷里的家伙們齊齊的吸了一口涼氣。
手快的玩家【傲氣九重天】抓起來認真一看,然后俊臉上立刻扭曲出奇怪的笑容,強行按耐住心中的笑意,直接把這道圣旨遞給了身旁探著腦袋觀看的師參謀長。
于是帳篷里奇怪的場景出現(xiàn)了,一個個或文質(zhì)彬彬,或者粗豪,或者面容精細的玩家們,一個個咬緊牙關(guān)強行板著臉,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可惜通紅的臉龐出賣了他們此時的心情。
錦衣衛(wèi)百戶認真的收好A4白紙寫成的圣旨,猛然咳嗽了兩聲之后立刻小跑出去,一陣難聽的鬼叫聲頓時從帳篷外面?zhèn)髁诉M來。
‘哈哈’‘嘎嘎嘎嘎’‘受不了了’‘這簡直比朱重八寫的圣旨還牛逼呀!’
‘我咋看著和小學生寫的差不多呢?這筆字兒真叫難看’。
‘字難看咋了?難看就不是圣旨了嗎?我就問問你,這么難看的字兒寫出圣旨來,你遵不遵守?’
等到這群不要臉的玩家笑鬧了半個小時之后,張村長直接把手中的瓜子皮扔到地上,拍了拍手,輕聲細語的說。
‘剛才你們也看到了,我把這個京城里那些投降的禁軍都調(diào)過來了,到時候他們過來之后,你們要小心一些,千萬不要陰溝里翻船,被那些混蛋背后捅了刀子,記住了沒有?’
張村長話音剛落,就看到那個皇家陸軍第十師的參謀長切切地舉起了手,像手中的康師傅礦泉水瓶子問道。
‘有啥事兒趕緊說,老子沒時間和你們這群糙漢子扯皮玩,記住一點,你們才是職業(yè)軍人,帝國以后擴張的事情還要靠你們呢’。
被張村長的雙眼掃視了一下,內(nèi)心有些怯意的參謀長站起來說‘請問陛下,這些禁軍過來之后,指揮權(quán)是否歸我們?我們有沒有對這些禁軍軍官執(zhí)行軍法的權(quán)利?他們?nèi)暨`反軍令,是否當場處置?’
張村長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捻著下巴上唯一的一根胡子,略微一用力拔了下來,把這根帶血的胡茬扔到地上之后,左手平伸之后上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xiàn)一只黑色晶體長劍。
張村長右手握著黑色晶體長劍揮舞了一下,然后朝桌面上輕輕一扔,只聽當啷一聲脆響,長劍的刃尖直接扎進了實木長桌里,整個黑色晶體劍在桌上微微晃動著。
‘現(xiàn)賜給你一柄尚方寶劍,若有違抗軍令者,以此劍斬之,若是某支軍隊全部違抗軍令,就派兵把這支軍隊直接剿滅,反正老子也信不過那些混蛋,你們千萬記住一點,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就在參謀長拿著黑色晶體劍,愛不釋手擦拭的時候,張村長倒背著雙手走出帳篷,直接帶著自己的三個女人挑選了一個無人的帳篷,從自己的個人空間介質(zhì)中拿出一些床上用品準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