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寧放下手巾,伸手就去抱庭嫵。宮蒼虛道:“放下庭嫵,你要做什么?”經(jīng)過一夜的休整,墨寧心思不再那么焦慮,應該說是看到庭嫵的那一刻,心就平靜、柔和下來:“帶庭嫵去該去的地方。怎么,你要攔?”“庭嫵傷勢太重,不宜搬動?!睂m蒼虛一臉的擔心。
墨寧道:“庭嫵傷的哪里?”“心脈。短刀自前胸插入,傷、傷及心脈?!睂m蒼虛心里很難受。墨寧心里一沉,忙伸手解衣,看到宮蒼虛,又停下了:“你看到了?”宮蒼虛無奈地看了一眼墨寧,揶揄地說:“你這醋勁可真大,大夫說的,我堂堂一王爺,還不至于趁人之危?!?p> 墨寧沉思了一下道:“去給我搬張床來?!睂m蒼虛道:“府里沒有多余的床?!薄澳俏胰ベI?!薄案锏乇P太小?!薄耙幻讓挼木托??!薄耙匾彩俏覍m蒼虛守,憑什么是你?!薄胺凑?,我不走了。我窩在庭嫵旁邊就行。”“你一堂堂將軍,臉皮真厚?!薄皼]你厚,我的夫人,在你府上,你臉皮才厚?!?p> “閉嘴,吵到庭嫵了?!蹦珜幰黄ü删妥聛恚]著眼睛運功?!昂摺!睂m蒼虛也閉著眼睛運功。慢慢地靜下,屋里只剩下三人細微的呼吸,這空間里真是寧靜得奇怪。
一身傷痕,一瘸一拐的余卯回到云余澗,看到主位上坐著的正是褚畔云,一禁一愣:“云姐,你怎么來了?”褚畔云道:“飛鴿傳信,都回言你未歸?為何如此狼狽。”“請云姐恕罪,余卯有辱使命?!庇嗝卸Y。
褚畔云敢緊扶住余卯:“何出此言?都三日了,完全沒有宮臨的任何信息。你為何說失敗?”余卯道:“這么說,宮臨死了?”褚畔云扶著余卯坐下:“依著蒲曉潤那老妖婦的做派,若是宮臨好好的,她早就向敘兒下手了?!庇嗝肓讼肓说溃骸皩m臨中了箭,那箭上有敘兒提供的藥粉,不死也得是個死人?!?p> 褚畔云的手在余卯臉上滑過,余卯的喉結(jié)一滑:“心癢了,還是身癢了?”褚畔云道勾著余卯的衣襟,用勾魂的聲音道:“去沐浴,等下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庇嗝涣玫醚荚餆崃耍骸澳撬拦砜芍滥氵@銷魂的技能?”褚畔云道:“也許吧,他那么不解風情。再說,他可是仇人之子,我可沒心情伺候他?!?p> 余卯一把摟過褚畔云的肩,熱氣呼在褚畔云的聞畔。一陣酥軟傳來,心中一悸,褚畔云嬌哼一聲?!澳阏f那死鬼從冰棺里爬出來,看到我們那樣,會不會氣得重新躺回去?!庇嗝男β暲镉辛藥自S淫邪,“還有,他要是知道皇宮里那一晚是我替他辦的事,你說他會不會氣得活過來,啊,哈哈。”
兩人面紅耳赤,褚畔云微瞇著眼,疲軟如泥。“敘兒居正位后,怎么安排我?”余卯的眼里閃過一抹算計。“暗衛(wèi)總管?!瘪遗显频溃斑@樣不是很方便嗎?還能虧待了你?”余卯眼里閃過宮點柔的臉道:“也好。”
“哪天,我們要是把蒲曉潤那個惡毒的老太婆殺了,這大仇才算是報了?!薄扒f不可輕舉妄動,那個芙綠功夫深不可測。很可能和我一樣,獲得了紫魔窟的特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