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謝文遠揪了揪八字胡,正要給沈天講清楚,被沈天抓著肩膀攔到一邊。
“你小聲點,讓那婆娘聽到,又要罵我是淫賊了?!?p> “哈哈哈哈?!敝x文遠爽朗的笑著,引得沈天羞愧不已?!肮脿斶@次多慮了,那芷仙姑娘跟小姐從小一塊長大,感情深厚,本就情同姐妹一般,所以小姐那邊,姑爺大可放心,她是同意你納妾的。”
“這……那個,老謝,你聽我說,我的意思是擔心雙兒吃醋,可不是怕她,再說了,怕老婆這種事情在你們這里可能不多見,但是在我之前的世界里,幾乎隨處可見,甚至已經快要成為傳統(tǒng)美德了……”
謝文遠擺擺手道:“姑爺不用過多解釋,我懂。”
“哎!”沈天一聲嘆息,這謝文遠明顯沒理解自己的意思。
謝文遠沉下聲音道:“那芷仙姑娘,姓花名芷仙,是現任陽平關守將花大仙的妹妹?!?p> “哦?”沈天立刻就來了興致,之前謝文遠貌似跟他說過里應外合奪回王位的策略里,這花大仙,可是“外合”的關鍵?!澳腔ù笙珊卧S人,為何能為我所用?”
“花大仙當初完全是白手起家,憑自己一腔熱血創(chuàng)建了一個完全由江湖人士組成的家族。這種不以血緣關系為羈絆的家族,當初在九州之中,都屬首例?!?p> “嗯?!鄙蛱禳c頭,確實是這樣,家族么,自然都是血脈為重,還有分正房偏房之類的,沈天倒是知道一些。
“這種幾乎都是散人的家族,起初并不被看好。但是這花大仙硬是憑著獎罰分明,強者為尊的家族制度,讓家族勢力越發(fā)壯大了起來。不僅如此,因為他這種體制完全憑硬實力才能在家族內部提升地位,所以益州境內無數的江湖義士都趨之若鶩,他的家族實力也就越來越強?!?p> “有點厲害……”沈天道:“那后來呢,后來這人怎么去陽平關做守將了?”
“姑爺聽我娓娓道來,所謂樹大招風,當他的家族實力后來已經發(fā)展到可以與我益州正規(guī)軍一戰(zhàn)的時候,大王隱約感受到了危機,所以對他的家族,進行了詔安?!?p> “詔安?”一出水滸傳的戲碼在沈天腦海中浮現。
“詔安之后,花大仙被封為征南將軍,在邊境與豫州多次戰(zhàn)役中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最后被大王委以重任,鎮(zhèn)守陽平關隘?!?p> “陽平關不是在益州最東邊嗎?他是征南將軍,怎么最后被調東邊了?”沈天對益州的基本地理還是很清楚的,所以才得出懷疑。
“姑爺問的好啊,花大仙戰(zhàn)功赫赫而且對大王十分忠心,所以大王才把最重要的陽平關給了花大仙?;ù笙梢膊回撍校瑪的昀?,已經在陽平關屯兵數萬,就是稱他為土皇帝也不為過?!?p> 謝文遠言下之意,看似是老劉頭兒對花大仙的褒獎,其實沈天知道,這陽平關鎮(zhèn)守的,乃是御龍嶺。那里人跡罕至,鳥獸都難以棲息,更別說會有敵軍從那里進攻益州了。把花大仙扔到益州的最東邊,不知道這老劉頭兒心中是什么謀劃。
沈天自然沒多問這些,繼續(xù)聽謝文遠說著。
“額,話題有點偏遠了。”謝文遠不好意思道:“這花大仙為人豪邁,仗義十足,有一個溫潤如玉的妹妹,也就是花芷仙,花芷仙跟他哥哥花大仙無論性格,外貌,都幾乎不像是一個爹娘所生。大王當初見花大仙在外征戰(zhàn),于是就把他妹妹接到王城照顧著。”
沈天心中呵呵道:“接到王城照顧?只怕是做人質要挾那個花大仙吧?”
謝文遠又靠近了些沈天道:“這花芷仙自小和小姐一起長大,她為人細膩,辦事周到,偏愛醫(yī)護,后又成了羽扇的修武者,而且為人乖巧可愛,是深得大王喜歡,于是就收做義女。后來芷仙姑娘就一直跟小姐住在一起,是主仆,也是姐妹,兩人關系十分的好?!?p> 竟然還有人能跟雙兒關系處的非常好?沈天不信,一萬個不信。謝文遠這么說來,沈天倒是真有點期待這花芷仙了。
“那她現在何處?”沈天與謝文遠邊走邊說,已經是走到院子里雙兒看不到的地方。沈天終于可以大聲點說話了,看來雙兒在他心中,已經有了陰影。
謝文遠笑道:“前段時間,我已經差人給她傳了消息,算起來,她應該不幾日就到這里?!?p> 沈天突然一陣嘆息,然后皺著眉頭對謝文遠道:“我又不是種馬,這老劉頭兒一直往我身邊塞那么多女人干什么,夏沫不是老劉頭賜給我的奴婢嗎?怎么又來一個花芷仙?”
說真的,這么久不見夏沫,沈天倒是有些想她了,想她的冷漠和她叫的讓沈天心都酥了的“公子”。
謝文遠道:“夏沫雖然也是大王賜給姑爺的奴婢,可讓她做些護衛(wèi)的差事還可以,若是照顧姑爺飲食起居,夏沫跟芷仙姑娘相比,可就差遠了,況且她現在又不在姑爺身邊?!?p> “嗯,沈天點頭道,想起那次在山中烤兔肉也是沈天在做。若是讓夏沫照顧自己,怕是要天天吃那難以吞咽的干糧了吧。”
沈天大言不慚道:“嗨,只要雙兒不吃醋,放一百個女人在我身邊,我也無所謂。不過有美女作伴,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吧。”
“姑爺言之有理。”謝文遠拍馬屁的話語可真是無縫不鉆。
沈天嘿嘿一笑,謹慎的又看了一下四周,四處一片靜寂,這才開口問道:“那個什么仙,長相如何?”
這謝文遠剛才可是對花芷仙一頓猛夸的,但是卻一直沒說長的怎樣,沈天于是不得不問。
謝文遠撫摸了一下自己猥瑣的八字胡,神秘的道:“姑爺過幾日一見便知!”
“哎,沒勁?!笨粗x文遠故作神秘,沈天頓時沒了心情。
兩人正欲回去,謝文遠忙提醒道:“姑爺您的臉,不打緊吧?”
嘶!
沈天被謝文遠這樣一提醒,臉部就又換來了火辣辣的痛感,道:“罷了,習慣了,一會兒涂點藥就好了?!?p> 謝文遠道:“姑爺再忍些時日,待芷仙姑娘到了,只需她羽扇輕輕一揮,就能解除姑爺這些皮肉之疼。”
“我擦?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