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敢來就教訓(xùn)她們
據(jù)楚逸玨安插在墨王府的探子來報,楚墨懷的情況已經(jīng)好轉(zhuǎn)一些了。
黛禾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很高興,她和同樣心情很好的楚逸玨打了一聲招呼,便領(lǐng)著的春娟,帶著一包袱的瓶瓶罐罐回娘家。
主仆兩人來到府門口的時候,管家已經(jīng)將馬車準(zhǔn)備好了。
春娟坐在馬車上這里看看哪里看看,興奮的不得了:“小姐,王爺對您真是太好了,這可是皇上賞賜給王爺?shù)鸟R車,平時可不會給人坐?!?p> “是嗎?原來這馬車這么貴重?”
黛禾一邊掀開車簾欣賞窗外的風(fēng)景,一邊隨口回答。
楚逸玨最近確實對她比之前好一些,但是她心里很清楚,這只是的因為她醫(yī)術(shù)高超,可以救楚墨懷。
若是她沒有利用價值了,加上長的丑,楚逸玨早就一份休書將她趕出去了。
所謂富貴迷人眼,春娟到底目光短淺的了一點,這么點好處就把她收買了,說了一籮筐楚逸玨的好話,也不嫌口干舌燥。
古代的街道感覺還是不同,房子古色古香,衣服首飾每一件都是古董,還有吃的東西格外香。
只是這里的藥堂卻不多,里面的人也不多;和現(xiàn)代醫(yī)院的人山人海不能比。
想想也是,這里的醫(yī)療水平落后,只有中醫(yī)沒有西醫(yī),更別說做手術(shù)了;一些人病的嚴(yán)重都回家等死了,還有一些人沒錢看病。
如果能在這里開一家醫(yī)館就好了,黛禾心想。
“小姐,你說什么傻話呢?”春娟一驚一乍的叫:“女子怎么可以出來拋頭露面,而且還是做生意這么低賤?”
士農(nóng)工商,在古代確實是商人地位最底。
黛禾卻不在意的這些,她吸吸鼻子不客氣的說:“男人女人都一樣,既然男人能出門拋頭露面,女人也可以;而且商人也是人,和你我一樣;另外我是要開藥堂,也可以造福老百姓。”
春娟說不贏黛禾,只是的一遍遍的強(qiáng)調(diào)楚逸玨不會同意的,丞相也不會的同意。
不過黛禾才不搭理她,只是繼續(xù)欣賞風(fēng)景,外加默默的在心里計算著哪個鋪子的地段好,客人多。
……
“什么,元黛禾又來了?”蓉姨娘一驚一乍的叫喚,幾乎沒將她臉上涂的胭脂的弄地上。
貼身照顧她的丫鬟碧娟眉飛色舞的說:“可不是,人已經(jīng)在大門前下了車,只怕這會子已經(jīng)進(jìn)來了?!?p> “進(jìn)來?誰讓她進(jìn)來的?”蓉姨娘的的耳聲音尖銳讓人耳朵疼,她那堪比匕首一般的指甲指著碧娟:“你趕緊讓人將她趕出去,她傷風(fēng)敗俗,不是我們府里的人?!?p> 碧娟答應(yīng)了一聲,匆匆便出去了。
不多時她又回來了,一邊喘氣一邊說:“夫人,不好了,元黛禾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好個不要臉的東西,好,你敢進(jìn)來,我就讓你出不去?!比匾棠锪⒖讨笓],下人們該抄家伙的抄家伙,一群人浩浩蕩蕩朝著沈碧心的院子而去。
路上他們還碰到了元清玉,她也是聽到元黛禾回來了,想要將元黛禾趕出去。
母女兩人一見面便交流自己得到的情報。
一個說元黛禾乘坐的馬車是皇上御賜,楚逸玨為表重視輕易不乘坐這輛車,看的很珍貴。
一個說,下人和車夫閑聊,車夫說原本楚逸玨是要陪著黛禾一起回來的,只是被黛禾拒絕了。
母女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她們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擔(dān)憂。
蓉姨娘湊到女兒跟前低聲說:“楚逸玨雙手已經(jīng)復(fù)原了,今時不同往日,你見到他時還是要對他好一點?!?p> “知道?!痹逵裥攀牡┑┑恼f:“楚逸玨對女兒的感情誰不知道,他知道女兒要做太子妃不知道多難過;只要女兒說兩句軟話,哄一哄他,他肯定還和從前一樣對女兒言聽計從。”
“那就好?!比匾棠稂c點頭,她神色略輕松了些:“若是按照你說的,或許楚逸玨這么做是想要?dú)饽悖屇愠源滓舱f不定。”
“一定是這樣?!痹逵竦木拖袷谴蜷_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她的神情一下子從憤怒變成了驕傲。
沈碧心住的院子近在眼前了,破破爛爛的院門,雜草叢生的院子,院子里面的樹枝更是肆意生長,怎么看怎么荒涼。
“娘,你看這地方荒的就跟墳地似的,怎么還有人肯在這里的?。俊痹逵窆室獯舐曊f:“也不知道有的人怎么好意思還賴在丞相府不走?!?p> “清玉,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話呢?”蓉姨娘立刻和她打配合,只聽她假意責(zé)備元清玉道:“記住,你爹是丞相,是文武百官的表率,人家厚著臉皮不走,你爹可不會趕人走。”
黛禾在院子里面聽的一清二楚,這母女兩人的手段對黛禾來說就是小兒科的,她聽了平靜的很。
但是她看到沈碧心一張臉通紅,身體也在發(fā)抖,想來此刻她的心情不好受。
想到這里黛禾心中一動,她摸出兩根銀針朝著院門口發(fā)射而去。
沈碧心和春娟只看到她的手動了一下,壓根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兩人正疑惑,蓉姨娘和元清玉領(lǐng)著眾人進(jìn)來了。
“哎呀!”
“好痛?。 ?p> 兩人腳剛剛落地,便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
黛禾見了心中鄙夷,嘴里不客氣的說著風(fēng)涼話:“喂,你們兩個人聲音能不能小一點,比殺豬的叫聲還大,丟不丟人?”
這兩人哪里受過這種苦,她們疼的要命,也顧不得院子臟不臟了,她們直接坐在地上對丫鬟道:“還不趕緊將我的鞋襪脫了看看我的腳被什么扎了?!?p> 沈碧心被欺負(fù)了這么多年已經(jīng)變得膽小無比,她湊到黛禾身邊低聲問:“黛禾,是不是你做的手腳啊?”
“娘,你放心,我保管叫他們以后再也不敢隨意進(jìn)來欺負(fù)你?!摈旌汤浜咭宦暎曇舸懔吮粯永洌骸斑@些人罪有應(yīng)得。”
鞋襪除掉后,蓉姨娘和元清玉腳掌紅了大片,鞋襪也全都被鮮血染紅了,看上去觸目驚心。
最嚇人的是,小小一枚銀針居然貫穿了她們的腳背,偏生任憑他們?nèi)绾闻σ矡o法將銀針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