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在家中熟悉的床上,
還是漂泊在遠方的路上。
家中,
有親人的陪伴及臨終的呢喃,
遠方,
是夕陽伴隨著北風的瘋狂。
緊束服裝,
踏著晨曦前往糊口的“囚艙”,
忙忙碌碌,為那白銀幾兩。
拖著疲憊身軀迎著暮色返港。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從青絲慢慢染雪,腳步變得踉蹌。
玩世的不恭,磨成滾圓的石樁。
緊束服裝,
踏上未知的遠方,
朝發(fā)白帝,夕至暮江,
天山之巔,塞外蒼茫,
海國波濤,西蜀蒼蒼,
四季風霜,天地為床。
北風雕刻著雙額,溝壑縱橫。
風霜侵染著青絲,蜷曲發(fā)黃。
然雙眼依舊炯炯,透露著崢嶸,敢于九霄爭光。
歸時,
一樣白發(fā)蒼蒼,
一個是滾圓的石樁;
一個是璀璨的星光.
一個是碌碌一生糊口養(yǎng)家,子孫滿堂;
一個是餐風暮野,匍匐前行,追逐陽光。
何去?何從?
風帆遠航1981
人生,就是這樣,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前路各有甘甜,人生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