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少爺當(dāng)真喜歡?那咱這就去提親!
“小姐……”
朱易倒是瞧著這個侍女似乎脾氣有些暴躁,于是便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這個侍女自然是聽不懂朱易到底在說些什么,不過瞧著朱易這嘲弄的眼神,就知道這必然不是什么好話。
“你胡亂說些什么?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直接動手削你?”
侍女又是暴躁的威脅,隨后就直接擼起了自己的袖子。
而一旁的徐妙云頓時就覺得有一些不好意思,她厲聲呵斥了一句,“彩環(huán)!”
彩環(huán)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一些拘謹(jǐn)?shù)拇谛烀钤频囊慌?,小聲的說了一句。
“小姐,我錯了……”
“還不趕緊給眼前的公子道歉,要不是公子剛剛接住了我,恐怕此時我早就已經(jīng)倒地不起了……”
“可是他剛剛……”彩環(huán)似乎還有一些不滿。
可是在接觸到了徐妙云的眼神之后,彩環(huán)也只好乖乖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這位公子,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剛剛是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對你兇的,多謝公子對我家小姐的救命之恩……”
徐妙云此時也抬起頭來,目光有意無意的掃了一下朱易。
“這位公子確實(shí)是不太好意思啊,是我沒有管束好自己的視力,沖撞了你,還希望公子見諒!”
眼前的本就是一個絕色,女子看上去花容月貌,說話也是輕聲細(xì)語,仿佛溫柔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朱易自然也就不會再計較了,他擺了擺手,“你家侍女也不過是擔(dān)心你的安危,只是我剛剛是情急之下才扶了你的肩膀和腰部,想必姑娘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雖然這禮節(jié)在傳承了這么多年,但是朱易還是依稀覺得這古代女子的名節(jié)相當(dāng)重要,所以自己剛剛必定是要解釋一番的。
“公子不必如此的客氣,你我二人本身就是清清白白,況且剛才也是情急之下才做出的反應(yīng)……”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徐妙云的臉頰卻突然慢慢的紅了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
畢竟自己從小到大也沒有見過像朱易如此俊俏的男人,更別說被其他的男子扶了腰部了。
覺察到自己現(xiàn)在一態(tài)有失,徐妙云就趕緊低下去了自己的頭,微微行了一個禮。
“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改日在登門拜謝!”
說完徐妙云就如同逃了一般,直接就進(jìn)入了三位軒酒樓,而朱易看著這一抹俏影,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了一抹笑容來。
一旁的劉叔看到了這一幕之后,忍不住欣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少爺啊,你也確實(shí)已經(jīng)老大不小了,要是看上了的話,我即刻就知會老爺一聲,挑個日子直接去府上提親!”
劉叔在一旁起哄。
而朱易則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雖說心中閃過了一絲的快意,但是嘴中卻說道:“你尚且不知曉她究竟是哪家的小姐,又如何去提親?”
“而且我瞧著從她的穿著來看,想必門檻不低,我不過就是一個地主家的兒子而已,還居住在郊區(qū),恐怕這姑娘也未必能夠瞧得上我那個門第吧……”
說罷,朱易就直接搖了搖頭。
此時的劉叔似乎也思考了起來,“若說是商人之家的話,確實(shí)有些不配,倘若少爺你要是能夠考取一個功名,想必也是大差不差了……”
雖說劉叔也不知曉那位女子究竟是什么來頭,不過舉手投足之間,也絕非是商賈之女,多半是哪位大臣的女兒!
這倒是讓朱易有一些憂心了。
畢竟這明朝的官員可不興當(dāng)啊!
如今系統(tǒng)卻要求自己求的一個官職,現(xiàn)在又直接冒出來了,如此漂亮的一個女孩……
朱易搖了搖頭,“緣分這種事情啊,向來是摸不著也猜不透的,倘若真有緣分的話,那之后也必定會相聚……”
隨后朱易就直接來到了這六樓之上,這是他自己打造的一個房間,頗有一種書香氣質(zhì)。
朱易躺在一個貴妃椅上,閉上了眼睛,細(xì)數(shù)自己簽到獲得的這些東西。
所以說平日里能夠簽到獲得現(xiàn)代里面的物品,不過每天只能夠獲取一個,所以這量也并不是特別的大。
但是這些日子以來他的手中得了不少的好東西,朱易沉浸在這些物品之中。
餐巾紙,肉松面包,醫(yī)療器械,水稻種子,燧發(fā)槍……
有了這些物品之后,他也可以過上舒服的日子了。
此時的三味軒一包廂之中,徐妙云緩緩坐了下來,瞧著對面的一對兄妹,她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佩兒,你不是說今日是你自己邀請我前來赴約,說是要共談詩詞嗎?怎么你哥哥也在此處?”
“雖說這是你的兄長,可是畢竟對于我來說也算是一個外男,此地實(shí)在是不宜久留,倘若你日后想要與我暢談詩詞的話,不妨改日再相約吧……”
說完這話徐妙云便直接站了起來,她朝著男子行了個禮,隨后就打算轉(zhuǎn)身離去。
但是譚霖卻直接跟了過來,一把就將這個門給堵住了。
“徐姑娘這是何意?不管如何說,我也在書塾之中念了十幾年了,難不成還不配與徐姑娘一同討論詩詞?”
彩環(huán)見此,直接一下子就推了譚霖一把,“你這是要做什么?這可是魏國公徐達(dá)的女兒,難不成你是打算得罪魏國公嗎?”
雖然這譚霖的父親乃是刑部的左侍郎,可是這官職比魏國公低了可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的。
“彩環(huán)姑娘實(shí)在是誤會了,我不過是希望與徐姑娘共同商討詩詞罷了,兩位姑娘也不必如此的動氣……”
一旁的譚佩兒也趕緊走了過來,“是啊,妙云,我兄長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你就不必走了吧,反正我在此處,這謠言也不會傳出去的!”
“好姐妹,今日好不容易約你出來了,我兄長也不過是過來湊湊熱鬧,算不得什么的,你就當(dāng)他沒有出現(xiàn)在這里好了!”
彩環(huán)又是拉住了徐妙云的衣袖,苦苦哀求了起來。
但是徐妙云的臉色一臉凝重,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