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傅繼秋后悔了。
“我什么我,走小濬,媽媽帶你去醫(yī)院?!标懥銎鸶禐F,緩慢的幫傅濬把受傷的手抬起來。
——醫(yī)院
護士給傅濬包扎完傷口后,陸柳就上前輕輕撫摸著傅濬受傷的手臂。
“還疼嗎?”陸柳輕聲問。
“沒事了,別擔心!”傅濬說。
“怎么會沒事?這么大的口子,怎么可能會沒事?!标懥鴵牡恼f。
“都怪你,是你害得小濬這樣的?!标懥反蛑道^秋胸膛。
傅繼秋就任由陸柳打著他,他酒也醒了。
他也沒做任何的反抗,傅濬在一旁看著陸柳打著陸柳。
傅濬上前拉住陸柳,“媽,媽,不要打了,再打就要打壞了?!彼f。
陸柳被傅濬拉住了,停止了對傅繼秋捶打。
傅濬看著傅繼秋的眼里有些后悔的神色。
——學校
傅濬今天去學校稍微晚了點,江澈他們看見了,傅濬有一只手的手臂被白色繃帶捆綁著。
于楨上前問:“濬哥,你這是怎么了?”他輕輕的撫摸著他的手臂說。
“沒事!”傅濬有點而嫌棄的眼神,就默默的將于楨的手移開。
顧念知看向傅濬輕聲問:
“你這是怎么受傷的?看起來好嚴重啊。”
“不小心摔的。”傅濬下意識的將手往后縮了一縮。
江澈看著傅濬,他并不以為然,他知道傅濬這是怎么摔的。
江澈看著傅濬的眼神意味深長示意:你這個傷是你爸爸弄的把?
傅濬看懂了江澈的眼神回:嗯,他昨天又喝酒了,發(fā)酒瘋,將酒瓶子砸向我媽,然后正好被我撞見了,我給擋了下來。
江澈用眼神又回:那嚴重嗎?
傅濬回:沒事,不用擔心。
“先坐著上課吧!”
——放學后,籃球場
“你這手,受傷了,你還是坐著吧?!苯菏掷锿媾f。
“是啊,濬哥,你這都受傷了,還是別打了。”于楨也在一旁說。
“啊這……那行吧!”傅濬勉強答應。
傅濬他就一直坐在長椅上,無聊得很,“喂!你們要不休息一會吧,我好無聊!”他大聲的喊道。
江澈和于楨打著眼了,江澈就將球扔給了于楨。
于楨拿著球和江澈一起朝傅濬的方向走去。
傅濬單手一瓶一瓶的水扔給了江澈和于楨。
他們接住了傅濬扔的水,“嘿,你真沒事吧。”于楨問。
“真沒事,你好啊八婆啊!”傅濬知道于楨也是為了他好,但是他總是不習慣這樣的好,所以就會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注釋:八婆:這里指愛嘮叨的,絮絮叨叨的人?!?p> “要不以后就叫你于八婆好了?!备禐F打趣說道。
“唉,隨你吧,你開心就好?!庇跇E似笑非笑的樣子說。
“坐坐!”傅濬坐到一旁說。
“濬哥,我覺得吧,你這手應該不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吧!”于楨支支吾吾的樣子說。
于楨又說:“是不是叔叔打的?”
傅濬有點驚訝,他什么都沒說,他是怎么知道的,就固裝鎮(zhèn)定問:“你怎么知道?”
“因為,你昨天逃課啊,所以才被打啊!”于楨一副像是什么都知道的樣子,很有底氣的說。
顧念知剛好路過籃球場,聽見了于楨說的話。
傅濬哈哈大笑,江澈也是似笑非笑,傅濬笑得肚子疼。
“你可真聰明!”傅濬笑死了,給于楨立了一個大拇指。
江澈也服了于楨這腦子,他本以為于楨應該是真的知道,沒想到于楨說出了話,出乎他的意料。
傅濬這時仰頭喝水,他好像看見了顧念知,不確定。
他又轉(zhuǎn)過頭再次確認一下,確實是顧念知。
“你……”傅濬不知道該怎么問。
“啊,我……我路過,回來拿東西的,整準備走!”顧念知緊張的捏著懷里的書,尷尬的說道。
顧念知說完就走了,于楨這時叫住了她。
“等等!”于楨說。
“我們等一下要去吃燒烤,你要不要一起???”于楨試探問。
“可以嗎?”顧念知尷尬的說,眼神看向江澈。
“吃燒烤!怎么可以不叫我呢!這也太不地道了吧!!”郁凡漫不經(jīng)心的走來說。
郁凡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
顧念知疑惑的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路過,就聽見了有人要請吃燒烤,就走過來看看。”他看著顧念知說,并摸了摸她的頭。
“沒想到是同班同學?!庇舴灿终f,他的語氣有點陰陽怪氣的。
“好啊,人多熱鬧嘛!”江澈看著戰(zhàn)火又要開始了,就趕緊說了一句化解了尷尬的局面。
于楨不爽樣子,小聲的說:“有些人啊,當真是厚臉皮!”
于楨不爽是為了他的濬哥打抱不平,為什么郁凡一來顧念知就注意力全都在郁凡的身上了,就很不爽。
為什么后來者居上,這樣對傅濬好不公平啊。
于楨說的話全讓郁凡聽見了。
江澈就撞了于楨一下:“于楨,沒必要!”
郁凡也納悶了:為什么他對我的意見這么大。
郁凡就回了一句:“呵!這人也太小氣了吧!”
“你說誰呢?”于楨被郁凡激了一下,他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上前就想揍他。
“誰自己對號入座就是誰唄!”郁凡語氣很不好。
還好江澈他們拉住了于楨。
顧念知扯著郁凡的衣角說:“你少說兩句,這又何必呢?”
郁凡就看在了顧念知的面子上才沒和于楨吵下去。
“這次就先放過你!”郁凡說。
“呵呵,誰放過誰還不一定呢?!庇跇E很不屑說。
傅濬單手拉著于楨的手臂說:“行了,你也少說兩句。”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少說兩句,都是同學,沒必要。”江澈開口說道。
“誰和他是同學?。 庇跇E不屑的說。
“呵,搞得我好像很想和你做同學似的,笑話!”郁凡不在意說。
“我看啊,這頓燒烤也沒必要吃了?!庇跇E不屑的說完。
就將手里的礦泉水捏扁了,重重的摔在地上,礦泉水瓶在地上彈起來,水就濺在了郁凡的鞋上。
“你……”郁凡被氣得語無倫次。
“正好給某人洗洗晦氣,別臟來籃球場的橡膠地板。”于楨走著慢悠悠的說。
“什么人啊!真無語!”郁凡也氣的走了。
籃球場這時就剩江澈他們仨了。
“額……那我也走了!”顧念知乖尷尬的說。
傅濬拉住了顧念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