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驚無險的審問
大概開了一個多小時吧,車子終于停了下來,中間也不知道繞了多少個彎路,應(yīng)該是有迷惑的成分在里面。
白蘇自己先解開了安全帶,等待著接下來的去向。
而苦艾酒先下車,來到副駕駛座這邊打開了車門牽引著白蘇下車,并示意先不要摘下黑布,不然后果自負(fù)。
走了一段路踩上了幾個臺階,然后好像進了一個門,進門之后能聽到有好些人在說話,而且說的都是英語。
可能見到有陌生人出現(xiàn)在這里,忽然安靜了一下,然后發(fā)覺人是苦艾酒帶來的之后又躁動了起來。
有人竊竊私語到:“這是誰???新人嗎?是個美女。不過,受的傷不輕,之前肯定發(fā)生了什么!”
這時,一個好不殷勤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貝姐,貝姐,這邊,看我。這是誰啊?居然有勞貝姐親自帶過來?”
苦艾酒開口道:“這是琴酒要的人?!?p> 眾人聽了苦艾酒的回答后,四周又進入了一片安靜,“琴酒……?”
此時白蘇聽到那句“琴酒要的人”后,心里非??咕艿剑翰粚?!她什么時候成了琴酒要的人了?她還不想死那么快!不就是砸了他的車嘛!又沒壞不是嗎?這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最后苦艾酒制止了這些吵鬧還上前觀摩的人,“好了,安靜!不該你們知道的就不要多問,這些你們還沒學(xué)會嗎?我還要帶她去審訊室,先這樣?!?p> 被帶往另一個方向的白蘇心梗了一下,最終還是到這一步了嗎?你都不掩飾一下嗎?你的地盤你做主是吧?
不過,從這里紀(jì)律散漫的人來看,應(yīng)該都是些外圍人員或者是剛募集到的一批新人。如果她活下來,說不定就和這批人是同一批訓(xùn)練的。
新人啊,紀(jì)律沒那么嚴(yán)明,她是不是可以找個機會逃跑了?不過,看苦艾酒開車都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來算,中間還繞了那么多的彎路,她身上負(fù)著傷又沒有便捷的交通工具,光靠一雙腿也逃不遠吧!她覺得自救無望了,會有人來搭救她嗎?
又走了一段路,像是在一條長長的通道里走著,左拐右拐的,彎彎繞繞,中間還設(shè)了幾道密碼鎖和指紋驗證的門,最后左轉(zhuǎn)聽到了打開一道門的聲音。
白蘇被帶進去后,蒙在臉上的黑布終于解了下來。
恢復(fù)了視線后,白蘇悄悄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這是個密閉的房間,除了頭頂?shù)囊粋€排風(fēng)口,就剩下剛才走進來的那道門了。
房間內(nèi)布置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像警察局里警察詢問口供的審訊室。
白蘇:她馬上就要被審訊了,鑒定完畢。
苦艾酒見白蘇沒有驚慌,還若無其事的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出聲到:“你很鎮(zhèn)定?!?p> 這時,白蘇側(cè)眼看了一下那個疑是之前向苦艾酒獻殷勤,現(xiàn)在還一直跟在苦艾酒身后的一名男子。
是個高大壯實的,棕發(fā)碧眼的外國男子。
“壯實”是因為某個滿月之夜,執(zhí)行苦艾酒的任務(wù)時,被赤井秀一放倒后,本想帶走交給警方的,但太大塊頭了,赤井秀一說他背不動。
從外貌特征到只向苦艾酒獻殷勤的這些信息來看,說明他就是苦艾酒的忠實迷弟。
而符合這些條件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在原劇情“滿月的圣誕”中被FBI赤井秀一稱作為行走的軍火販,大塊頭“卡爾瓦多斯”了。
別急,總有求證的時候。
對于卡爾瓦多斯來說,可能苦艾酒有著女性的知性美和神秘感吧,而‘克麗絲·賓亞德’又是個無限魅力的女明星,既對苦艾酒的身份進行保密,又贊賞沉迷其中。
哎,你說你好好的一個殺手做得不稱職,偏偏做了苦艾酒的狗腿子。最后又逃不過苦艾酒布的陷阱里,借了FBI赤井秀一的手被處理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卡爾瓦多斯知道了苦艾酒身上的某些秘密,所以他這個“所謂的知情者”被無情的拋棄了,搞得后來的基安蒂對他如此念念不忘。
苦艾酒出聲到:“卡爾瓦多斯,去通知審訊的人過來這里”。
聽了苦艾酒說的稱謂,白蘇了然了:Bingo,她猜對了,真的是卡爾瓦多斯啊!為他點支蠟,祭奠他是為了錯誤的愛情而犧牲掉的男人。
苦艾酒在卡爾瓦多斯去把審訊員找來時,也離開了審訊的房間。
門從外面被關(guān)了起來,此時房內(nèi)只剩白蘇一個人。
雖然在這不大的房間內(nèi)只有她一個人,但白蘇知道在某個看不到的角落,肯定有人通過隱形的監(jiān)控器觀察著她。
所以白蘇沒有做過多的行為表現(xiàn),只是艱難的,緩緩的坐到其中一把椅子上。
寂靜的房間里,白蘇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上傳來的陣陣疼痛。
十分鐘后,還是沒有人來,就這么讓她干坐著。
白蘇:這是打算晾著她嗎?到底何去何從,也給個準(zhǔn)話啊,好歹為她醫(yī)治一下傷勢嘛!想要看她焦慮的樣子?沒用的,她都無法解釋她是怎么到這里的。
關(guān)于她是怎么來的是個秘密,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你們認(rèn)為她會說嗎?
又過了很久,白蘇的心里防線在松動:喂喂,已經(jīng)在監(jiān)控器那頭觀察她的人,別那么墨跡了,趕緊過來審訊完,好讓她去治傷??!她傷不起,沒人管她嗎?去喊個人怎么去那么久?
白蘇在還是沒有人搭理她時,又想起了那條鑰匙項鏈。那是一把穿越不同時空的鑰匙項鏈吧?雖然她機緣巧合的買下它,可它又太不靠譜了,把她帶到這個鬼地方來!
不知道它能不能聽到她的召喚?白蘇心里狠狠的念叨著那條鑰匙項鏈,突然胸口一燙。
白蘇疑惑了:嗯?難道是鑰匙項鏈回來了?
還沒等白蘇確認(rèn)胸口發(fā)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咔”的一聲,門打開了,走進來一位不知是黑衣組織里幾號人物的女人。
為了防止等會要搜身,鑰匙項鏈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白蘇心里就默念著:“項鏈,項鏈快點藏起來?!?p> “咻”的一下胸口出現(xiàn)的那道燙熱瞬間就沒了蹤跡。成了,白蘇暗暗的松了口氣。
進來的女人把一個文件夾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一坐下來就對白蘇逼問到:“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琴酒大哥的車上?快點回答我!不說是嗎?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白蘇:喂,你好直接啊!審訊一開始就是這樣恐嚇的嗎?你能問出什么來?不管了,請看她的表演!
白蘇裝作被嚇到了,語無倫次的說到:“我不知道,我不是有意的,他的車沒有壞不是嗎?”
那負(fù)責(zé)審詢的女人并不只是來聽白蘇解釋的,而是打算能問出些有用的東西來,好讓組織的高層休息到她的能力。
所以繼續(xù)逼問到:“我問你是誰?請回答我的問題!”
白蘇:“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說著白蘇假裝痛苦的抱著頭,喊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頭好痛……我頭好痛……蘇~~白蘇?我叫白蘇?”
半真半假才不讓人懷疑,太聰明了,給自己的智商點個贊!
審訊的女人清楚的聽到了“白蘇”這兩個字,不確定的問到:“你是Z國人?”
也不等白蘇回答,她自己自言自語到:“也是,看你的長相的確是東方的面孔,是Z國人也不是不可能?!?p> 白蘇沒有理會審訊跑題了的女人,繼續(xù)表演著:“我不知道,頭好痛……好痛,不要再問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女的見白蘇像是失憶的樣子,知道也不會問出什么來,就又把白蘇晾在房間里,出去復(fù)命去了。
那審訊的女人出去后,白蘇心里想著:希望能蒙混過關(guān),千萬別來刑訊拷打了,她怕自己撐不了一回。
白蘇知道,房間里雖然沒有人了,但某個監(jiān)控器前還是有人觀察著房間里的一切吧?
想著,白蘇又繼續(xù)掩飾了起來,馬上又抱著頭喊痛起來,還不斷敲打著腦袋。
心里又想到:‘白蘇’這個名字在Z國想找出哪一個才是自己的真實身份很難吧?畢竟在Z國同名同姓的都成千上萬了。
想要找出正確的那個,要增派多少人手才可以準(zhǔn)確的把正確的身份信息找出來?
再說,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白蘇這號人的身份信息!這里是平行時空?還是另一個世界?
門又被打開了,是苦艾酒,她進來說到:“不用擔(dān)心,已經(jīng)事了,現(xiàn)在我?guī)闳ブ蝹?,以后你要留在這里了,你要聽話哦?!?p> 白蘇沉默的任由她攙扶著自己走出這個審訊室,以后不會再審訊了吧?
在醫(yī)療室,白蘇做了腦部CT和全身檢查,這是打著檢查身體的口號還不忘收集她一些身體機能的資料!
檢查的還很專業(yè)的,從檢查眼斂到檢查頭部被撞傷的傷口,和矯正骨折的手臂,最后進行了傷口消毒包扎。
白蘇身上的傷都一一進行包扎處理后,剛才那位主治的女治療師又走進治療室,開口到:
“報告出來了,檢查的結(jié)果有:膝蓋擦傷有明顯的腫塊,修養(yǎng)好了不會影響行動;有一個手臂只是脫臼沒有骨折,已經(jīng)矯正過來,其他都是些大小不一的擦傷。
其中額頭明顯遭到過猛烈的撞擊,造成了撕裂性的傷口,伴有輕微的腦震蕩。內(nèi)顱有血塊,問題不是很大,但有失憶的可能。想要恢復(fù)記憶得看后期的治療和血塊的消散情況。
根據(jù)檢查結(jié)果來看,顯然是從高處跌落撞到了頭部,然后滾落到地面,四肢先著地造成的擦傷和手臂脫臼,并未發(fā)現(xiàn)骨折的現(xiàn)象?!?p> 女治療師說完又猶豫的說到:“啊,那個……”
苦艾酒問:“怎么了?”
女治療師回答到:“沒什么,只是手腕還有道力道很重的拽傷,是人為造成的?!?p> 苦艾酒“??”
白蘇“……”都是那個男人干的!她幸好沒有殘廢,也及時醫(yī)治了。
白蘇從治療室出來后,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里,房間不大,布局簡單,就一張單人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
白蘇心里想著:看來,她以后都要住在這個房間里了。
而從這個房間的位置來看,離大門非常遠,在大廳又有人守著,她一個人,人單力薄的,逃生是不可能了。還是先把傷養(yǎng)好了再談其他吧!
煙虛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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