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余燼:攜帶時間規(guī)則的超凡物質(zhì),煅燒珍貴歷史物品概率生成。
歲月的橋梁:以單一時間規(guī)則作為基石,累積而成的歲月橋梁,可以讓人通過歲月之河回到虛假的過去中。
收束之世界:從歷史的多重帷幕里截取一段完全相似的歷史與當(dāng)前歷史交換。備注:切勿牽動與偉大存在關(guān)聯(lián)的歷史。
時間之輪轉(zhuǎn):為歲月的災(zāi)厄獻(xiàn)上足夠的祭品,將過去的存在前因回現(xiàn)實(shí)。
山奈看著眼前的筆記,他皺著眉看向管家,“這就是你們密教給出的條件?”
管家聞言笑而不語,他將儀式的物品放在山奈的身前:
一捧青銅色澤的沙塵,一環(huán)精密復(fù)雜的陣圖,一枚精致古樸的硬幣,以及一張神秘莫明的卷軸。
“少爺,我想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解決方法,不是嗎?”
山奈沉默著,他看著筆記里記錄的古老文字,少年微微嘆氣,疲憊地詢問,“我會滿足你們的提出的要求?!?p> 少年的話音落下,詭異的儀式開始運(yùn)轉(zhuǎn),山奈閉上了雙眼,站立在角落的管家嘴角浮起一絲笑容。
“少爺,我們的所求可不止這些?!?p> 老人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密室中,之間那本筆記上的古老文字開始流動,逐漸排列出新的內(nèi)容:
夢境橋梁:以夢境規(guī)則為基石累積而成的夢境橋梁,可以讓人通過夢境前往任意一處存于虛實(shí)的地方。
永久的失樂園:禁忌儀式,但凡回響皆為牽引,但凡回廊皆將歸去,永久迷失在消磨痛苦的樂園。備注:能夠讓人通過深淵回響前往未知的失樂園。
吾等終將歸來:禁忌儀式,吾等終將歸來,余暉的種子攜刻在靈魂之上,當(dāng)你夢見了我,化成了我,終將成為我,吾等終將歸來,備注:神明的轉(zhuǎn)生儀式。
老人鄭重地拿起那份契約,他跪在山奈的身前將那份契約舉過頭頂。
“恭迎吾主的歸來?!?p> ……
山奈坐在懸崖上,他的身旁是一位狼首鹿角龍身的偉大存在,少年看著天邊升起的太陽,他輕聲的詢問。
“她是誰?”
神明用祂那淡漠的聲音回答到,“我的愛人。”
“神明也會有情感?”
偉大的存在笑了,“正因?yàn)槲覀冇腥说那楦校覀儾拍芾^續(xù)存在,而不入融入原初的真理中。”
“是嗎?”
山奈的語氣略顯朦朧,他似處在半睡半醒之間,“既然是你的愛人,又為何讓她替換成我的愛人。”
神明笑著開口,“因?yàn)槲揖褪悄?,而你就是我。?p> “是這樣嗎?”
山奈仰面躺在懸崖上,他看著逐漸湛藍(lán)的天空。
“我以為你喜歡看著我與你的愛人為愛鼓掌?!?p> 神明好笑得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所想,我說過,我就是你,而你就是我,你只是在和自己對話?!?p> “你想將‘你我’的概念強(qiáng)制施加在我們彼此身上,讓我們出現(xiàn)一種類似人格分裂的狀態(tài),這樣你就能繼續(xù)逃避,或許可以躲在我的身后?!?p> “我不介意你躲在我的身后,但我希望你能去面對?!?p> “就像希望我能去面對一樣,我們同樣的懦弱?!?p> 山奈聽著,語帶嘲諷得笑道:“所以你也讓她離你而去?”
神明不以為意地開口。
“何言生生相似誰,世世新人作舊識?!?p> “得把君忘卻?!?p> 凜冬的神明語氣帶著些許悲傷,隨后祂玩味地說著,“一切不過是在這千萬年的無聊時光里,找點(diǎn)樂子罷了。”
神明的話語消失在少年的記憶里,循著混混噩噩的夢境,山奈睜開了眼,他看著身前的白芷。
那在月桂之森中回想起的所有記憶,伴隨著理智的大量流逝而被忘卻。
山奈依稀記得自己好像要去做什么,然而卻又什么都想不起來,他抬起頭,看著方才醒來有些迷糊的白芷,輕聲詢問,“我們現(xiàn)在是要去做什么嗎?”
少年的話語似打開了某道閥門,縱橫地傷口遍布在白芷的精致的臉上,祂柔聲回答。
“接下來我們要跟著蘇牧前往禁區(qū)的源頭,我們要做的,便是聽從蘇牧的安排去查明這種源頭的規(guī)則?!?p> “這樣嗎?”
山奈的意識逐漸清醒,白芷的異狀消失不見。
少年皺了皺眉頭,“我睡了多久?”
白芷整理著山奈略顯凌亂的發(fā)絲,“也就半個小時吧,好些了嗎”
山奈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起身披上外套,等待著白芷整理著裝,隨后一同推門而出。
駕駛室內(nèi),蘇牧滿臉好奇地四處搗鼓著飛梭的設(shè)施,見到山奈走了進(jìn)來,蘇牧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蘇牧注意到,一股貼近偉大存在的威壓隱隱環(huán)繞在山奈的周圍,而讓他感到疑惑的是,這股威壓的氣息仔細(xì)辨別下就是山奈的氣息,蘇牧的腦海中閃過了先前不經(jīng)意窺見的那位存在。
他的眼中流露著思索,隨即又搖了搖頭。
山奈感受著蘇牧投向自己的,那奇怪的眼色,他一臉正色到,“我只是略作休息而已?!?p> 說著,山奈走到駕駛臺前,他看著已經(jīng)擬定好的行駛程序了,里里外外地校核了一番,不由稱贊到,“原來蘇牧你也刪除編寫這些程序。”
蘇牧低眉思索著,聞言隨后回到,“只是好奇,隨便研究了一番。”
“這樣啊。”
山奈看向了蘇牧,“要不我送你一輛這樣的飛梭?”
蘇牧停下了思考,他笑著搖了搖頭,“倒也不用?!?p> 一旁的半夏聽著兩人的閑聊,她眨著靈動的眼睛輕哼一聲,隨即便把注意放在了身前的大狗和修貓身上。
長毛的貓咪是蘇牧留給她的異獸,同樣有著命運(yùn)與空間相關(guān)的異變,半夏的精神完全可以承擔(dān)起四五只御獸的契約,只是她忙于學(xué)業(yè)并沒有這么多時間去照料這些御獸。
并不是所有考上高校的御使都會走上對戰(zhàn)和探索的道路,半夏只是單純地對藝術(shù)創(chuàng)作有著極大的興趣,小哀被她契約的原因也和這有關(guān)。
半夏契約的哭哭面具是沙海古國的地區(qū)形態(tài),它有很多的進(jìn)化型都與沙海文明的藝術(shù)相關(guān),其中最終形態(tài)的死靈斯芬克斯更是有著極高的藝術(shù)價值。
少女揉了揉小哀的魂體,半夏發(fā)現(xiàn),照料御獸也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不見君山
點(diǎn)了完結(jié)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