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斷拍打著船身,這才使它停了下來。
“誰啊?”船長探出頭,望著海里的兩人,“快上來吧!”
兩人立馬上了船。
“你們怎么了?”船長張淳問道。
“有人追殺我們!”
張淳瞄著面前的兩人,問道:“你們就是我兄弟說的人么?”
“您是說的張倫張船長嗎?”比游問。
看來就是了!
“進來吧!”張淳招待了兩人去了客艙。
“我兄弟他還好嗎?”張淳問道。
“嗯,應(yīng)該還好。”喬山答到。
“你們吃些東西吧?!睆埓景咽澄锿平o了兩人。
“你們暫時不會遇到危險。”張淳慢慢吐著煙圈。
“多謝!”喬山道。
吃完了東西,喬山躺下了,沉沉地睡去。
過了一天一夜,喬山還沒有醒過來,比游意識到不對,用手背摸了摸喬山的額頭,發(fā)現(xiàn)特別燙。
比游叫來了張淳,問他怎么辦。
張淳也拿不定主意,于是叫了一個退休的老醫(yī)生。
醫(yī)生把了脈,沉思了。
“怎么回事啊醫(yī)生?”比游十分地著急。
“唉。這個人得了癌癥,已經(jīng)治不好了!”
“什么…”比游不敢相信,他一直把喬山當做父親,現(xiàn)在醫(yī)生告訴他這個噩耗,他不敢相信。
一路這么艱難都走來了…
嗚嗚嗚……
比游再也繃不住,哭了起來。
過了許久,喬山醒來了。
“怎么了?哭什么?”喬山問道。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病,其實他早就知道,只是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老…老師…你醒了?”比游破涕而笑。
“怎么了?想家了?”喬山笑著望著他。
“不是。”比游抹了一把眼淚。
“老師,你…得了癌癥…”比游難過地望著他。
“這有什么好哭的?呵,我總要去到那個世界的,不是嗎?”喬山還是保持著微笑。
“老師…”比游的淚水又灑了下來。
“這個,你拿著,交給中國實驗中心的實驗家,他們總要用得上的!”說著,喬山遞過來一個U盤。
這個U盤被保護的很好,沒有被海水打濕。
比游顫抖著接過U盤,“嗯,我會的!”
我信你。
喬山笑笑,說道,“走,去吃飯!”
“好。”比游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喬山。
“兄弟,醒了?”張淳見狀,走了過來。
“嗯,謝謝船長的照顧!”喬山笑道。
“快吃吧,飯已經(jīng)備好了?!睅兹藖淼娇团摗?p> “不知兩位如何稱呼?”張淳問道。
“哦,我是喬山?!?p> “我叫比游,是一個美國人。”
“哦哦,知道了…”張淳想著說。
“這是你們的粥?!币粋€男人走過來,把粥放在了桌上,也正好聽見幾人的談話。
男人離開了客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立馬奮筆疾書地寫了一封信,然后抱起飛鴿,在它背上撫摸了幾下,隨即扔出了船……
而船上的人見了,都沒有多想,只以為他是往家里遞家書。
而比游和喬山兩人,正在興致勃勃地吃些早餐,心想終于能回到中國了!
正當兩人以為步入正軌時,興許這又是個危險的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