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中...
我翹著二郎腿。
膝蓋磕了一下桌子。
換個姿勢,右腳踝搭在左大腿上。
同桌也換了個和我一樣的姿勢。
我翹著腿,悠閑地美美聽課,但是余光瞥到一只手向我的鞋靠近。
我看了同桌一眼。
同時,
我的鞋帶被解了。
靠!
我的鞋帶本來就很容易散,硬的一批,所以也很不好系。
開什么玩笑,這我能忍?!
我把鞋帶系好,又伸手去解他的鞋帶。
這廝身子一歪,我能夠著的就只有他的兩只爪子了。
tmd。
于是我轉(zhuǎn)戰(zhàn)地面。
腿太長了,我夠不著。
真的很崩潰。
我直接把他腿撈過來,別管,就是中國女人一生要強。
然后把他鞋帶拆了,但是這廝怎么鞋帶系得比他媽褲帶還緊!
后來我發(fā)現(xiàn)其實他不系褲帶,別管我怎么知道的。
在我拆他鞋帶的時候,他又把我鞋帶拆了。
剛,系,好,的......
拆完一只,我又撈過另一條腿,準(zhǔn)備拆另一只。
他把我脖頸子提溜住了...
我那時候想,他長大了肯定是個家暴男。
“放手!”我在下面喊,手上力道加重。
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他,此時我的姿勢很詭異,現(xiàn)在想來怎么有點澀情...
“你先放。”他的手也越來越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不放,你先放!”雖然不痛,但是好癢,而且好屈辱?。?!
“再說一遍,你放不放?”他的手換了個姿勢,把我整個脖子捏住。
“我不放!”哪個姿勢都不痛,我才不放!
“好,我放?!比缓笏攀至?。
???
有點出乎意料在的。
我也放了,從桌子底下鉆回來。
剛才的一場惡戰(zhàn)導(dǎo)致我的頭發(fā)像個潑婦。
行為也挺像。
———
后來某一天。
我說他以后肯定是家暴男。
他又提溜我后脖頸子。
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想去抓他的。
手剛伸出去,他躲了一下。
“我脖子好幾天沒洗了?!彼f。
“我不嫌棄?!蔽乙贿呎医嵌纫槐榛卮稹?p> 他為什么可以一邊拎著我的脖子,一邊躲開我的手啊...
胳膊長這么長干什么?長臂猿嗎?
兵不厭詐,我一個假動作糊弄過他,然后抓住了他的后脖頸子。
手感不錯,軟軟的肉。
我順勢捏了兩下。
怎么感覺我在調(diào)戲他?
他換了個姿勢,抓住了我的頭發(fā)。
那時候頭發(fā)比較短,是個兔子尾巴一樣的低馬尾。
總之也不痛。
但是我不能忍受形象被毀。
“放手!家暴男!”
“你先放?!?p> “我不放!你先放開我的頭發(fā)!”
靠?。。。。?!
“還掐我嗎?”他的丑臉湊過來,問。
“不掐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放開了手。
姐的美美發(fā)型...你死得好慘!
此時我又想到“我脖子好幾天沒洗了”,嫌棄地拍了拍手。
他真不是家暴男,談戀愛之后我天天對他拳打腳踢的,他都不還手,只是讓我不得動彈而已...
有一次把他整急眼了,后來怎么樣和好忘了。
如果可以,還是很想跟他說抱歉,我下手確實沒輕沒重。
咚啟
兩個幼稚鬼天天扯鞋帶,還打來打去。 寶貝,想你了,看著聊天記錄哭得像個傻b。(昨晚上寫的,有點emo) 這篇好長,破1000字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