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真氣境武者
上工時,劉老一臉神秘兮兮的把徐河拽了過去。
“你就是那個沈煉,對吧?”劉老小聲問道。
“我不是,劉老,我之前不是跟你解釋過嗎,我才學(xué)了多久的拳啊。那天我真的只是點了把火,估計碰巧沈煉那天來了而已,我可打不過那些人啊!”
徐河說道。
劉老左顧右盼,隨后道:
“不管怎么樣,你得小心,我這有個丹方,能幫你增強體質(zhì),可比你先前那什么爛藥湯好多了!而且我還幫你爭取到了一個學(xué)習(xí)煉藥的機會,或許以后可以去當(dāng)煉藥師。”
說著,劉老塞給徐河兩本書,和一張丹方。
《官藥制術(shù)》《大越藥材錄》和一張勁氣丹丹方。
這兩本書似乎是,一本煉藥的功法,和煉藥相關(guān)知識的書籍。
“這顆丹藥,在那些達官顯貴的人手里,是每個月都要吃一顆的,對體質(zhì)的改造很有幫助,長期服用,能穩(wěn)固根基,提高你練功的速度。”
劉老說道:
“等你當(dāng)了煉藥師,工錢就能吃得起這種丹藥了,好好把握,別像我一樣,到老了也就干個賬房!藥工是當(dāng)不了一輩子的!”
稍微看了一下勁氣丹所需的藥材,和大越藥材圖錄。
這一顆丹藥想要煉制可不便宜,煉制一顆,怎么也要得七八兩的銀子。
但似乎,收益要遠(yuǎn)高于價值。
徐河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這方面的心思,他謝過了劉老,開始上工。
七八兩銀子,實在太貴。
徐河雖然手里存了四十多兩銀子,但也是難以負(fù)擔(dān)得起長此以往這般的開銷。
至于當(dāng)上煉藥師……還是以后再說吧。自己現(xiàn)在同時練著兩種功,再多學(xué)一個煉藥術(shù),有些忙不過來了。
錘藥的時候,被自己放在一旁的官藥制術(shù)被風(fēng)吹起,翻動了起來。
「檢測到武功:官藥制術(shù)?!?p> 「正在復(fù)制官藥制術(shù)……」
「掌握武功:官藥制術(shù)1.2%」
嗯?
徐河一愣,這東西也算武術(shù)嗎?
或者說,他們用內(nèi)勁或者真氣煉丹,所以就算武術(shù)?
書頁被不斷吹動,面板提示音也在繼續(xù)。
「正在復(fù)制官藥制術(shù)……」
「掌握武功:官藥制術(shù)1.4%」
有點意思。
徐河完全沒看書中的內(nèi)容,但腦海里卻逐漸出現(xiàn)煉丹的步驟,和掌控火候,以及其他的煉丹方面的技巧和知識。
他放下藥團,如今的他,一天就能揉完一團藥,根本不用著急。
他擦了擦手,拿起書,快速翻動著,腦海里有關(guān)煉丹術(shù)的方法越來越多,甚至手上,還產(chǎn)生了一些肌肉記憶,他可以靈巧的做出一些自己從來沒做過的陌生的復(fù)雜動作。
徐河抓著書頁,像是動畫書一樣快速翻著,從第一頁到最后一頁只用幾秒鐘,但里面的內(nèi)容,卻在不斷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
“量子速讀?”
徐河腦海里出現(xiàn)了這樣的詞匯。
他看了看旁邊的窗子,把自己的小桌子搬向窗戶,工頭看見了,也沒說什么。
這家伙就跟錘藥房的吉祥物一樣,每天下工都很早,偏偏交藥又快又好,也就沒人多說什么。
徐河把書放在窗前,微風(fēng)吹著書頁不停翻動,徐河繼續(xù)揉藥,腦海里,面板的復(fù)制還在繼續(xù)。
原來這才是外掛的正確使用方式?。?p> 其實壓根也用不著自己練?
說起來……好像本來也是這么回事啊。
是自己非要練,才跟著一起練的,要是別人每天在他面前表演練功,自己自然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不過徐河倒是也不覺得虧了,畢竟如果不是自己每天刻苦揉藥,當(dāng)初錘藥功也不會變成錘藥拳,至少不會那么快,如此的話,在最初遇到那五人的時候,自己也就差不多該死了。
而且很顯然的是,光靠對羅漢功的掌握度,顯然是不能提升自己的抗擊打能力的,說到底,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嘛。
然而現(xiàn)在自己功夫到了,沒事翻一翻書,不也挺好?
很快,徐河下工了。
「掌握武功:官藥制術(shù)7.2%」
趙府。
這里武者甚多,高手環(huán)繞。
趙老大剩下的五個干兒子,也是管理著其他幾個城區(qū)生意的舵主,以及他的三個親兒子,都站在房間里。
“干爹,我的人已經(jīng)查到,那個叫沈煉的人,曾經(jīng)在那一晚送那一對母女出城,他出手很大方,一次就是五百文,叫馬夫趕車。那個馬夫已經(jīng)被我抓來了。”
其中一個干兒子說道。
趙老大沒有說話,只在香爐前刮香。
“干爹,真氣境武者,我找來了。是個刀客?!绷硗庖粋€干兒子說道:“他現(xiàn)在就在外面?!?p> “全元洲城,只有伯爺,伯爺前陣子才入真氣境的那個大兒子,我,和三個武館的館主,是真氣境武者。這人,是從哪找來的?”
趙老大眉頭一挑,問道。
“回干爹的話,這人,是干兒子在外面找到的江湖高手,一手刀法耍的了得。人稱,重刀馬元!”
“重刀馬元……我記得,是個山匪的頭目吧?”趙老大問道。
“是的。”
那個舵主說道:
“這幫山匪因為有真氣境武者撐腰,豪橫慣了,做事很絕,總是不留活口。上一次,他們劫錯了人,劫了一個知府的家眷,把人全殺了。結(jié)果朝廷就出兵把他們都滅了。就他一個逃了出來,現(xiàn)在,正缺錢呢?!?p> “哼,一頭蠢豬!真以為朝廷管不了他殺人了,實際上只是不愿意費事罷了?!壁w老大一招手,說道:“讓他進來吧?!?p> 找老大一招手,馬上有人出去叫人,很快,門外便走進來一個,腰挎著一把寬刀,十分魁梧,衣服有些臟亂,帶著一身酒氣,留著滿嘴絡(luò)腮胡的武夫。
“聽說,替你們殺個人,就給五百兩,是吧?”那武夫說道。
“哼!莽漢,殺個人用得著你?我爹向來做事謹(jǐn)慎,怕其他人抓不到反叫他跑了而已。若非我爹身份金貴,還用得著你?”
趙老大的一個兒子說道。
那武夫看向趙老大的兒子,眼神帶著一股兇相,竟把對方嚇得一驚,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