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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人疏

第58章 復(fù)仇

離人疏 袖珍木偶 2127 2022-10-29 10:28:19

  疏辭在前往禹國水上皇宮的途中,也感受到了禹國百姓的熱情,以及她們的生活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艱難困苦,而百姓口中的禹王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殘忍弒殺,賣國求榮的暴君!

  她潛入兩軍交戰(zhàn)處時,也看到了禹國士兵和上厘士兵奮勇抗敵的決心和勇氣,以及那些在戰(zhàn)場上受傷還依然堅持在前線的將士們。

  漸漸地,她的內(nèi)心開始動搖。她在想,禹炏是她的殺父仇人,也是禹國百姓愛戴的王,她不能為了報滅族之仇,而讓一個國家失去領(lǐng)袖,讓禹國百姓的生活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疏辭想,如果父王還在世的話,也一定不希望她把私人恩怨放于國家安慰之上吧!

  她決定孤身潛入敵軍軍營,打探情況,幫助禹國度過危機,等禹國政況穩(wěn)定之后然后再殺了禹炏!

  她混入北寒軍中,從中得知此次率領(lǐng)軍前來的不是赫爾敦,而是索??!

  疏辭心中多了一絲勝算,但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被自己難堪了三次,怎么著也不會像之前那般沖動,人總是會成長的,這也是她在謐虛就懂得了的道理!

  半夜換防時,她會趁機觀察守軍分布,她發(fā)現(xiàn),索隆對于士兵的管理并不嚴,相比于赫爾敦,還是松散了些,只是勝在精銳騎兵眾多,以及高原人強悍的戰(zhàn)斗力!

  疏辭想著,光是殺了索隆是不夠的,北寒有可能還會派其他人來,而赫爾敦目前還在離通古斯不遠的一處古城與舒澈交戰(zhàn)!她還得斷了北寒守軍的糧草!

  在軍中潛伏的這幾日,她已經(jīng)摸清了北寒軍的糧草所在,以及索隆的主將營。果然不出她所料,索隆為了自己的安全,將主將營留給了副將,周圍把守的人也很多,而他住在隔壁的營帳,雖然守衛(wèi)少,但還是從這幾日進出送餐的品類上看出了破綻,這要是貿(mào)然潛入刺殺還真會被他騙了!

  這天剛下過雨,疏辭選擇在這天晚上燒掉糧草,他們肯定會認為下過雨的空氣潮濕,禹方肯定不會下手,自然會放松警惕,禹國那邊也確實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疏辭先穿著北寒的士兵服,暗殺了前來換崗的一個士兵,假裝換崗人員潛入營帳,這時索隆已經(jīng)熟睡,而營外有四五個守衛(wèi),主營帳不遠處就是重兵把手的主將營。一旦有什么動靜,很快會被發(fā)現(xiàn)!

  好在營內(nèi)只有門口的一個人,原本還有一個守衛(wèi),就是她!她事先服下了解藥,將自己制作的一種揮發(fā)性極強的迷藥浸在手帕上,然后綁在袖口,站崗的時間等待揮發(fā)。

  不到半個時辰,那士兵便開始搖搖欲墜,他的感覺會類似于犯困,在即將倒下之際,疏辭怕發(fā)出的響聲驚動外面的士兵,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他,將他輕輕放倒在地!

  此時索隆也吸入了打大量藥物,陷入昏睡,疏辭為了不暴露蹤跡,沒有使用毒針,而是毒藥,她將藥水灌入他的口中毒藥會在他的血液中發(fā)作而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更不會感到痛苦,看上去和熟睡中一樣!隨后她讓那個昏睡的士兵問了一下另一只手腕上的手帕,然后輕輕拍他,將他叫醒。

  士兵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見疏辭神情嚴肅,用手比劃著,意思是讓他清醒一點,要是被主將知道他守衛(wèi)的時候偷懶睡覺,會死得很慘,那個士兵似乎也很怕索隆,敢緊悄悄起身站好!

  過了一個時辰,又來了一波兒換崗的士兵,疏辭毫發(fā)無損的離開了營帳!

  疏辭沒有回士兵營,而是去了糧草營的方向。她避著光在防守死角進入防止糧草的帳篷內(nèi),將火點燃。

  放置糧草的營帳有三處!疏辭怕冒出的煙霧被太快發(fā)現(xiàn),于是借著糧草,在帳頂開了個洞。

  這樣,在夜黑風高的夜晚,至少在短時間內(nèi),煙霧大部分會借著風飄香高空,也不會太快被發(fā)現(xiàn)。

  依照此方法,疏辭很快將三處營帳都點了火,這時,第一個營帳的糧草已經(jīng)燒到了底部,守衛(wèi)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端倪,開始號令救火!

  疏辭知道主將營也會很快發(fā)現(xiàn)索隆中毒的事,趁著大家都在忙著救火的間隙,疏辭在一片混亂中離開了北寒軍營,騎著在野外接引的赤水消失在夜空!

  第二日,北寒主將身亡以及糧草被燒的消息傳來,厘秋寒等人在營內(nèi)大為震驚!

  但也有些擔心是地敵方使詐!不敢貿(mào)然出兵。于是派了一部分兵力埋伏在北寒軍撤軍之路附近!一旦他們撤兵,就立刻發(fā)起總攻。

  果然第三天,北寒副將率軍撤退,經(jīng)過伏軍時,被打得措手不及,損失慘重,厘秋寒等人趁勝追擊,擒了北寒兩個副將,索狄耶無奈,只好談和,兩軍暫時簽訂停戰(zhàn)協(xié)約!

  接下來要去的是通古斯方向,因為舒澈就是那個在她回禹國途中殺了她兩個王兄的人,其中一個大概是舒澈的父親,兩人很像,但是在上厘的時候她調(diào)查上厘權(quán)勢關(guān)系時就知道他已經(jīng)因病逝世了,禹炏有沒有親手殺了他的父親她不得而知,但舒澈行兇是她親眼所見!此仇非報不可!

  她到通古斯時,聽聞赫爾敦被索狄耶詔了回去,她輕而易舉就潛入舒澈屋內(nèi),他還來不及反抗就被疏辭拿匕首架在了脖子上。疏辭蒙著臉,聲音帶著嗜血的冰冷,問道

  “八年前,為什么要截殺禹國公主和皇子!”

  舒澈想要喊人,舒辭立馬割破了他的頸部,他不敢輕舉妄動,驚恐地看著她,問道

  “你是誰?你逃不出去的!”

  疏辭冷哼一聲道

  “我只是想知道當年的事,要是想殺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她眼底寒光閃爍,手中的匕首又向下壓了幾分,厲聲逼問道

  “說!我的耐心有限!”

  舒澈因為吸入了疏辭釋放的迷藥,沒有反抗的余地!他只好如實招供

  “是陛下授的意,我只是奉命行事!”

  疏辭冷笑一聲,提醒他道

  “殺了就是殺了,你總規(guī)是沾染了禹家的血,洗不掉的!”

  舒澈看著她那雙充滿冰霜的眼睛,心想今天終歸難逃一死,召來守衛(wèi)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于是用盡力氣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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