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蹭飯蹭飯
根本不見秦淮茹的身影。
此刻秦淮茹走到眼前,忽然叫出自己的姓名,許大茂才看清楚秦淮茹正站在眼前。
秦淮茹出現(xiàn)在許大茂面前也不禁心生詫異。
許大茂愣住,皺著眉看著秦淮茹沒好氣地冷著臉說。
“哦!我是說秦淮茹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合我許大茂應(yīng)該一輩子都躺醫(yī)院吧?”
“哦,可以說是懂了。你母子倆可是一條心!”
“看來你恨不得老子這輩子也不能回到電影院去。這樣棒哽能代替老子嗎?”
許大茂并不笨,聽到這個秦淮茹口氣才明白明知故問。
聯(lián)想到秦風(fēng)拍攝的那幾張照片中,有幾張是秦淮茹燒開水殺雞拔毛時的畫面。
尤其當(dāng)秦淮茹正在為雞拔毛時,那一嘴就樂開了花。
棒哽之雞何來,秦淮茹不能不知。
因此,也等待著秦淮茹對棒哽表現(xiàn)的默許。
甚至,或許會鼓勵棒哽力爭盡早接替許大茂的位置。
如此,則日后便不愁沒有雞吃。
想到這一點(diǎn)。
許大茂肚子里窩著火。
尤其是看秦淮茹見到自己也裝傻,更令許大茂反胃。
秦淮茹在許大茂這次突如其來的嚴(yán)厲斥責(zé)下,心里立刻愣住了,只是覺得有點(diǎn)莫名其妙。
心里尋思著,這個許大茂是如何住院住上10來天功夫的,這個頭腦被治得傻了眼。
這才見面,便嘲諷了她。
秦淮茹想來想去想不通,許大茂怎么看到自己會如此興奮。
望著許大茂一臉生氣,秦淮茹便故作生氣地說。
“許大茂!住進(jìn)醫(yī)院就治壞了大腦?”
“為什么這次相見像瘋狗那樣亂咬呢?”
“合著就像被我打到醫(yī)院一樣!”
“我這種善意地問候您,卻遭到您莫名其妙地斥責(zé),實在是頭腦有問題!”
秦淮茹帶著不屑的表情冷眼旁觀許大茂,冷不丁哼哼唧唧,轉(zhuǎn)頭就離開。
有一次,許大茂被說成是傻里傻氣,又被說成是腦子有病,許大茂立刻怒火攻心,氣急得直伸雙拐,叫住秦淮茹。
“唉!我是秦淮茹?。∵@句話是啥意思呢?”
“剛才的一句話有沒有說錯話呢?”
““倒也是惡人先告狀的,也是當(dāng)著老子的面罵的嗎?
“真沒臉沒皮,沒看見你母子那么無恥!”
秦淮茹原本內(nèi)心焦急的棒哽,這下幾乎是天昏地暗也沒有再來。
這下可是許大茂如此硬擋著。
尋思這剛剛見面就遭到許大茂沒來由的大罵就算。
此刻連路也得由他來擋。
合起來是不是無意欺負(fù)別人?
秦淮茹哪能忍受這樣的語氣。
立即拉住許大茂這根拐杖,狠瞪許大茂不放:
“許大茂你不能太過分!”
“不要以為現(xiàn)在扶拐杖的是弱勢群體就能無理取鬧!”
“剛說的我都懶得和你管。這下你又不許開口了。別怪我沒禮貌!”
這個如果換成普通的,秦淮茹肯定動不了許大茂的主意。
畢竟秦淮茹女人即使再好也不會像許大茂那樣有勁。
但。
如今許大茂一雙腿仍被石膏裹住,紗布也纏裹了幾圈。
何況扶拐杖走得也很蹣跚。
如今,就是這拐杖,也是秦淮茹手中的拐杖。
許大茂面對秦淮茹,又有何力可及。
只要秦淮茹緊緊地抓著拐杖猛一拉,許大茂怕是一雙腳重心都沒了。
即使沒有摔死狗啃泥怕是足以讓它驚出冷汗。
如此良機(jī),秦淮茹如何能在許大茂前示弱?
許大茂原本的確很生氣,但如今一拐在手秦淮茹手中。
等等等等許大茂站起來的平衡度就完全由秦淮茹來把握了。
自己這種金雞獨(dú)立姿態(tài)簡直撐不長久。
只要秦淮茹稍動拐杖,許大茂怕是會一腳晃悠。
好漢不吃,眼前虧。
許大茂自知此刻也奈秦淮茹不得,只得無奈地點(diǎn)點(diǎn)頭。
““行了,秦淮茹你行!
“你趕緊撒吧!老子都懶得搭理你了!”
““是啊,跟你那個堂姐秦京茹說過,她已經(jīng)搬到外面去了,再也不要回來啦!
“老子還是不信。沒有她這個娘。老子的后半生還有打光棍不可能的?”
秦淮茹原本對于這位表哥秦京茹已很不滿意。
在此期間,秦京茹硬要強(qiáng)占他們房間廳堂上的一張床。
這樣就是趕不完、收留不了、動輒還要搶白面饅頭什么的。
即不支付住宿費(fèi)或伙食費(fèi)。
秦淮茹早有驅(qū)逐秦京茹的念頭。
這下聽許大茂說,秦京茹還是那樣。
秦淮茹再也懶得和許大茂纏在一起,徑直于是放開許大茂手中的杖。
““哦,這可是你親媳婦啊,我就沒有這么一個堂姐了!
“吃得香,喝得好,恨恨地和我一刀兩斷,斷了聯(lián)系。
“自己落了難,死皮賴臉地賴到我家來,蹭飯蹭飯?!?p> “今后不要再當(dāng)著我的面提起這不要臉的話了。我和她沒啥瓜葛!”
““你喜歡怎么滴待她怎么滴待她,把我怎么樣了?
說完秦淮茹轉(zhuǎn)頭就走。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身后,瞬間也是有點(diǎn)不知所措。
口中嘀咕著:“切!都啥跟啥呀?老子咋就在院子里住幾天呢?她姐妹倆的感情鬧起來比我還要僵呢!”
說罷,許大茂扶杖蹣跚走向四合院。
秦淮茹從巷子里出來,順著通往軋鋼廠影院的馬路一路邊走邊尋找,直到回軋鋼廠門口也沒看到棒哽。
向看門大爺詢問,開門大爺說棒哽下班前出去。
聽從大爺?shù)慕ㄗh。
秦淮茹的心一下子就涼了下來。
心里更著急了。
按理說。
棒哽要是沒接到任務(wù)出去放電影,下班前完全不能出去。
這個無緣無故、下班未出門、規(guī)定有問題。
滿腹經(jīng)綸的秦淮茹愈敢再往下琢磨。
由于,秦淮茹忽然回憶起剛剛許大茂忽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恰恰是怕棒哽下班后早早出廠了,是不是和許大茂歸來有關(guān)系?
秦淮茹一臉著急地站在大門口,四處張望。
這樣就沒有一點(diǎn)頭緒了,還能叫她到哪去找對象呀?
“沒錯,棒哽這個孩子出門時,就像生了氣一樣,耍脾氣踢門而出?!?p> 這時,看門道的大爺忽然想到棒哽出門后的反常。
聽到大爺?shù)脑?,秦淮茹立刻心里一涼?p> 這不是說棒哽被氣壞了嗎?還有,就是沒有下飛機(jī)早早出門。
這樣即使不被工廠解雇也只能算是曠工吧!
還有,能令棒哽生起氣來,怕也被廠領(lǐng)導(dǎo)氣死。
要真是如此,那事可大啦!
思來想去,秦淮茹已經(jīng)無法站起來,著趕緊慌慌張張地再順著返回的路線到處搜尋。
……
許大茂那邊,剛回四合院,家里屁股還沒坐熱呢,秦京茹便罵著推門而入。
“許大茂!咋了?有臉再來?。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