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二大爺這德性
于海棠是否會真正采用他們剛剛提出的這些懲治方式呢?
這個隨便挑一個,怕是婁小娥的后半生要像過街老鼠似的,任何人看到都會人人喊打。
于海棠這時真是內(nèi)心無比糾結(jié)。
尤其,連閻埠貴這時也默默地注視著他,只等待他說幾句話。
于海棠同樣深知此事要想繼續(xù)逃避下去并不是辦法。
畢竟二大爺里可都是家。
再來院里二大爺一個軋鋼廠60-10級七級鉗工這幾年也帶了很多徒弟。
二大爺里干巴巴的那檔子事,其實德不配位。
若不施些許懲示。
怕是到時連自己的一老一少也會挨到這個院子后面捅嵴梁。
望著于海棠遲遲沒有表態(tài)的樣子,秦風再次告訴閻埠貴。
“三老三少,我們這個院子里總共只有三個老老三少。這兩個老老三少犯了罪,一個老老三少猶豫再三。要是一個老老三多不再表態(tài),那三個老老老老三少可就直接做主吧!
這一次秦風所說的一切都不再有人對他的講話表示任何看法。
盡管聽起來簡直是秦風本人。
但秦風終究沒有說出這句話是傻柱所言還是傻柱本人所言。
而如今,這句話的矛頭卻不指向任何人。
就是婁小娥,這時又只能憋著氣。
閻埠貴聽到秦風的這句話,心里卻喜得不得了。
尋思和這個秦風混熟了,真是給力?。?p> 全院只有3個大爺,二爺?shù)亩鬆斃镞@一次一定種過。
一老一少,于海棠至今猶疑。
那么這三名大爺,不是只有自己一個大爺會說嗎?
并且。
這幾年,閻埠貴就在考慮替代許大茂還是于海棠。
畢竟,自己身為三大爺,這幾年也沒怎么開口。
于海棠做為一個大爺在這個庭院中的權(quán)威自然就不用說了。
有時連一言堂都已到。
許大茂以二大爺?shù)纳矸荩皫啄觑L光又軋鋼廠上了位,在這個院里也曾威風一時。
就連當年曾讓位的三大爺。
這惡氣閻埠貴始終銘記在心。
恨恨地尋找機會,將許大茂拉下了舞臺代替。
而現(xiàn)在。
許大茂早已不再執(zhí)政,惟一能夠擁有這么點權(quán)利的只有這個庭院二大爺頭銜依舊。
如今再一次和婁小娥搞破鞋子的事情敗露了。
這樣的等待,直接使二大爺里喪失了獲得二大爺頭銜的條件。
這難道不是閻埠貴在二大爺里替代的最佳契機?
秦風剛這句很樸素的話。
等等,都為閻埠貴切入制造了極好機會。
閻埠貴暗自高興,眉頭緊鎖,故作認真地看了于海棠一眼說。
“小秦,您看看這事。您若不便表態(tài),還是不要。這次會議是我開的。您看看怎么樣?”
閻埠貴等待這機會的時間都有多長,早等不及。
此時恨恨的于海棠當即點頭同意。
今天這樣一個大好時機,大家心情又是那么激動。
只需閻埠貴對許大茂、婁小娥隨意扣條懲罰性舉措,馬上便能獲得大家好評與擁護。
一下可以提升你在這個庭院中的聲望與地位。
于海棠原本也為怎么辦而苦惱。
聽到那個閻埠貴的聲音,于海棠忍不住心生感慨。
身為院里老資格的于海棠,怎么也聽不到閻埠貴的話。
如今許大茂與婁小娥之問,顯然大家一邊倒地贊成懲辦許大茂與賈張。
順眾意自然收獲了不計其數(shù)的爆贊。
然后,他依然是大家心目中那個正直的二大爺。
但是如果考慮到把水放到二大爺里面去,免得被激發(fā)出來到了那個時候就會被曝出來和二大爺之間有交易。
怕是話未說完臺下人已臭蛋砸臉。
今后他即使仍能守住二大爺頭銜,怕是再也沒有人聽得清他那一半。
甚至是。
從那時起,二大爺怕是沒有二大爺里名氣大。
幾番思慮后。
于海棠長嘆一聲,面色凝重地望著閻埠貴說。
““老閻先不要急了!
“老劉這個事情,我們現(xiàn)在全院都知道,給我們?nèi)涸斐傻暮蠊媸遣缓?,這個自然就不用說了?!?p> “但這又不是前幾年,再也拿不出那套斗地主式對付許大茂、婁小娥了?!?p> “因此,筆者認為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很好地去學習和研究。大家伙還能夠集思廣益地去很好地探討一個可實施、可警示的處理方案呢!”
于海棠說完,再次掃走在場的所有人。
望著大家的眼神,于海棠這時內(nèi)心也覺得有些心虛了。
畢竟他的話已相當于對剛剛大家提出的懲治方案的否定。
于海棠還怕自己會犯下眾怒。
看到于海棠全是這樣說的,閻埠貴在心里直罵于海棠是老狐貍。
閻埠貴冥思苦想片刻,只得輕輕點頭說:
““這樣就成功了!
“因為這是一次會議,所以很自然地需要進行充分的討論才會成形。處罰的計劃需要獲得多數(shù)支持才會看起來有正義!”
““那自都是這樣講的,我倒是要親自提出來一個!
“我有一個看法:許大茂明顯已德不配位。我建議先撤掉許大茂二大爺頭銜!”
閻埠貴還明白,于海棠的話滴水不漏。
雖是偏向許大茂的意思,但只字不提。
閻埠貴很難說出個所以然。
于是索性順了于海棠之意,但主動要求獲得多數(shù)贊同。
僅此一項。
只等著將于海棠的一個大爺直接架空。
并且。
閻埠貴的第一個建議是撤換許大茂二大爺頭銜。
這個空缺二大爺這個職位,這個不就顯而易見地留給自己填了么?
以閻埠貴為首,人亦在
““是啊,馬上撤掉許大茂二大爺這個頭銜!
“就二大爺這德性,哪有資格做俺們院里二大爺呢?”
““我看,不只是撤掉許大茂二爺這個頭銜,還得脖子上吊著一雙破鞋游馬路!
““呵呵,那不就是一開始許大茂叫二大爺里的兒子去棒哽做的事情么?
這個法子用來對付二大爺里的人是最合適不過啦!”
“方法倒不錯,但許大茂如今已做出縮頭烏龜?shù)哪樱B出也不敢出。怎么把破鞋掛到它身上呀?”
“哦!二大爺里掛不住了!婁小娥不也來了?”
““說得對,你還在等什么?
那么就讓婁小娥先受其害吧,老子早已經(jīng)看出這個老寡婦的不是!”
此時。
坐在板凳前一青年高聲冷笑,瞬間從板凳上爬起,箭步直奔婁小娥而去。
那一刻,現(xiàn)場眾人并無回應(yīng)。
這小伙子已經(jīng)沖到婁小娥面前,徑直一手將婁小娥絆倒。
也不知這個小伙子出了什么事,手里竟已拿著一雙破鞋,已被繩子捆住。
正大家見此情景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