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系統(tǒng)上并未提這里指的線索是真線索還是假線索。
要是故意偽造的線索,自己等人輕易相信,豈不是主動陷入對方的圈套?!
小心翼翼的將線索收起,莊勝這才發(fā)覺天色已經(jīng)變暗,身后的聶展正都有些疲倦的靠在書桌上開始小憩。
“老聶,天色不早了,回房休息吧。”莊勝走到聶展正跟前,伸出右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
不料剛剛接觸聶展正的皮膚,聶展正的眼眸便瞬間睜開!
粗糙黝黑的大手一把握住了莊勝的手腕,蠻力順著手指毫不留情的擠壓起莊勝!
見面前被抓住的人是莊勝,他陰冷的表情迅速被歉意所替代。
趕忙撒開莊勝的手腕,聶展正十分不好意思的賠笑道:“不好意思莊兄,練了這么多年莊稼把式形成習慣了……”
收回暗暗發(fā)痛的胳膊,莊勝并未在意差點被捏碎的腕骨,而是回憶起剛剛聶展正醒來時的那副表情。
那副陰冷的表情絕對不是開武館的人可以擁有的!
剎那間釋放的殺意與陰利更像是山上的匪徒!
思考片刻,莊勝還是背過身擺了擺手,神色從容,若無其事道:“老聶,天色不早了,還是早些回屋休息吧?!?p> 說完莊勝便率先開門向自己房間走去了,只留聶展正一人站在管家房間中愣神。
望著莊勝離開的背影,聶展正十分迅捷的抓住藏在袖間的鐵標,過了幾秒后又放回袖間。
期間他的神情變了幾變,只是聶展正隱藏的很好,沒被只顧回屋的莊勝發(fā)現(xiàn)。
等莊勝房門關(guān)閉,聶展正有些怔怔的回過了神。
“看來李營那小子說的還真沒錯!作為耳目來講,莊勝還真有幾分常人沒有的警覺!
那他剛剛看我行為怪異,定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常!
如此一來便不能留他了!
不過除掉他的時候得先把他的金剛杵給拿到手,到時面對臟東西也有一個保命手段!”
聶展正微瞇了瞇眼,目光銳利的盯著那扇緊閉的大門,隨后咧嘴一笑仿佛打定了什么主意。
瞥眼看向游戲系統(tǒng)的任務(wù)提示,血紅的“劫殺”二字映入眼簾!
黑暗中,一張蠕動的人臉隱入墻內(nèi),把聶展正剛剛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
回到房間的莊勝在關(guān)上大門后終于痛呼出聲!
低頭看向手腕處被聶展正握住的部分,這才發(fā)現(xiàn)手腕早已烏紫一片!甚至毛孔中還向外滲著點點血珠!
“下手還真狠啊!”莊勝苦笑一聲,感受著手腕傳來的疼痛,他差點以為自己的臂骨被捏碎了!
從兜里掏出紅花油在烏紫處大致涂抹兩下,又輕輕揉搓了幾下,感覺到手腕疼痛減輕莊勝這才用繃帶包裹住了手腕。
待處理好一切,莊勝這才拉上窗簾關(guān)好門窗,手中握住金剛杵爬上大床。
金剛杵有辟邪驅(qū)煞之威,在怨氣形成的刺骨森寒中可以散發(fā)出如同小火爐般的炙熱感,這也讓他在大宅中不懼寒冷,能夠安心休息睡個好覺。
窗外的大雨還在下個不停,老舊的大宅外不時有古怪的風聲敲打玻璃門窗,讓剛躺下沒一會兒的莊勝皺起了眉頭。
偵探這種工作本就用腦較多,精神勞作更是常人不能想象的,平日最需要注重休息。
不然等到搜索時因精力不集中錯過重要線索,這便是作為偵探的最大禁忌!
如此一想莊勝迅速對自己開始了心理催眠,緊張的心態(tài)也在自我催眠中放松了下去。
睡意如同潮水般涌來,聽著屋外的雨聲與房間內(nèi)鐘表的滴答聲,繁雜的心思也慢慢沉寂了下去。
扣扣——
扣扣扣——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走廊傳出幾聲抑揚頓挫的敲門聲。
“莊兄,開門!我是李營??!我這里有重大線索!咱們繼續(xù)一起探索大宅吧,我再也不會偷偷躲在后面坐享其成了!”
“李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其中帶著些許急切與激動,似乎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
躺在床上的莊勝毫無征兆的睜開眼皮,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有什么不對勁。
他現(xiàn)在心思全都放在李營所提到的線索。
只是多年養(yǎng)成習慣還是讓他打起幾分精神,起身從懷中掏出圣鹽撒在門口,用地毯蓋好,右手這才悄悄握住了門把手
圣鹽撒過之處會有驅(qū)魔屬性,門外李營若是鬼怪假扮的肯定極度討厭跨入房間,甚至會有意無意避開圣鹽撒過的地方。
大門被莊勝拉開,門外站著的人正是穿金戴玉一臉懊悔的“李營”。
“莊兄,我在房間中發(fā)現(xiàn)了一條線索,特地請莊兄去推理調(diào)查。
之前是我不好,太過傲慢!往后不會了!
我已經(jīng)明白這里并非是我的王府,往后不管是對您還是對聶兄我都會以十分的敬意來看您二位!畢竟之后的路還很長,需要您二位多多包涵與照顧!”
說著,“李營”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遞到莊勝跟前,緊接道:“小小敬意,還望收下!”
他的姿態(tài)擺的非常的低,就差給莊勝跪下了。
不過在這期間莊勝注意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李營”不管是遞給自己玉佩,還是道歉,都沒有打算跨入房間的想法。
“進房聊聊?”
“不了不了!莊兄還是跟我來吧,我這里有非常重要的線索!你千萬要跟我來看看!這線索真的十分重要!”
二人相互扯皮,一人不敢踏出這道“結(jié)界”,一人不敢踏進這道“結(jié)界”。
見自己不管如何請他進屋聊,“李營”還是那副不進屋的模樣,莊勝很快就有了大致的推測。
懷中的金剛杵悄然拿出,在“李營”愣神之際猛地劃過他手握玉佩的手掌!
呼——
金剛杵劃過之處帶起了一陣金色佛光,“李營”手掌被劃傷之處如同被熱油潑了一般冒出了大量黑紫色膿包!
“果然!你不是李營!”
金剛杵立于胸前,莊勝一臉嚴肅的盯著那團表皮已經(jīng)融化的“李營”!
就在莊勝打算把小瓶中剩余的圣鹽潑出去時,“李營”的身影卻在猛然消失,自己的身子也突然出現(xiàn)在了床上。
“呼!哈——”
莊勝顫抖的雙手看著天花板,愣了了許久后坐起身。
“是夢嗎…”
恍惚間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連忙摸向藏在胸口處的金剛杵。
“還有…還有就好!”
擦掉額頭滲出的冷汗,眼角的余光正好撇到半掩著的房門……
如果他沒記錯,睡覺時自己已經(jīng)把大門鎖好!
刷!
擦去的冷汗剎那間浸透了莊勝的衣衫,喉嚨不自覺的滾動,這是人類極度緊張的表現(xiàn)。
“莊哥哥,你當時在我耳邊說的血腥味是什么意思呀~”
折紙國王
第十一章被禁了,正在修改,明天應(yīng)該就好了,各位。 求追讀、求推薦、求月票、求收藏 您的每一點鼓勵,都是我寫下去的動力。 球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