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瑾收拾好衣服后,拖著行李箱從臥室出來,“老婆,對不起,你打算去哪里,我送你吧”吳成炫看到林秀瑾的臉上仿佛哭過的樣子,心里萬分愧疚感。
“不用了,我開車來的,直接去單位宿舍,你這兩天看看哪天有時間,我們?nèi)グ咽掷m(xù)辦了吧”林秀瑾沒有看吳成炫,拖著行李繞過客廳直接到門口。
“對不起,秀瑾,時間你定吧,”吳成炫心里充滿了愧疚,低著頭。
“嗯,那我定好時間給你打電話,”林秀瑾說完,離開了她和吳成炫的公寓。
林秀瑾走后,吳成炫呆呆的望著窗外的夜色,心里五味陳雜,事到如今,只能怪他自己,他去廚房拿了一瓶酒,此刻的他,只想喝酒來解憂愁。
秋夜闌珊,林秀瑾開著車,冷風一陣陣襲來,仿佛她的心情一樣的冷,眼睛里淚水在打戰(zhàn),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城市已經(jīng)酣睡了,秋風好像無家可歸的流浪者,在無人的大街上游蕩著,夜真是寂寞,發(fā)藍的燈光毫無生氣,疲憊的照著光溜溜的大街。深夜,路上的車寥寥無幾,林秀瑾開著車,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寂寞。路雖然不堵,但是這一路,對于林秀瑾來說,仿佛非常漫長,她到達單位宿舍時,已經(jīng)是凌晨。
這一夜,林秀瑾幾乎沒有睡,第二天,帶著滿臉的憔悴,她上班去了。
這一夜,吳成炫醉了,也想了很多,第二天,帶著滿臉疲倦,上班去了。
星宇學校,吳成炫辦公室。
可能昨晚沒睡好的緣故,今天的吳成炫看起來特別疲倦?!斑诉恕鼻宕嗟那瞄T聲響起,正在打盹的吳成炫瞬間提神,“請進”。
推門進來的是雪珍,“主任,你看起來很疲倦,沒事嗎”雪珍關(guān)心的問。
“沒事,可能昨晚沒休息好,對了,有什么事嗎”吳成炫還是故作精神的問雪珍。
“主任,對不起,有件事,我想道歉,這個事情,壓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今天一定要告訴您,”雪珍低著頭仿佛犯了錯。
“沒事,雪珍,你說”吳成炫緩和了下語氣。
“主任,對不起,你之前收到的陌生的信息是我發(fā)的,我還發(fā)給過您的夫人,我是惠美最好的朋友,當我知道她所遭遇的一切,一個人在療養(yǎng)院那么痛苦的過著,我實在是為她抱不平,所以我就瞞著惠美把她的情況發(fā)給了您的夫人,對不起,我影響了您現(xiàn)在的家庭,辭職信我已經(jīng)這好了,明天我就離開”雪珍低著頭,此時眼里充滿了淚水。
“沒事,這不關(guān)你的事,我和秀瑾分開,是遲早的事,即便你不那樣做,我們也不會一直走下去,你不用辭職”吳成炫并沒有責怪雪珍的意思。
“主任,對不起,”雪珍看到吳成炫并沒有責怪她,心里充滿了和你深的愧疚。
“你去忙吧,以后好好工作作為對我的回報”吳成炫認真的對雪珍說。
“謝謝主任,我會的”說完雪珍離開了吳成炫辦公室。
雪珍走后,吳成炫接到了林秀瑾的電話,“喂,是我”電話那邊傳來了林秀瑾有點憔悴的聲音。
“嗯”吳成炫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答應了一聲。
“明天上午有空嗎,我們?nèi)マk了吧”林秀瑾也不多說別的。
“嗯,好,那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門口見吧”吳成炫這次答應的干脆利索,可能他也知道他和林秀瑾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
“嗯”林秀瑾沒有再說別的,直接掛斷了電話,兩個人都明白,這一次,他們真的要分開了。
第二天上午,吳成炫和林秀瑾幾乎是同時到達的民政局門口,“進去吧”這是他們見面后,林秀瑾的第一句話,“嗯”吳成炫也沒有說別的,兩個人一起進入了民政局。
凡星市的民政局,結(jié)婚窗口和離婚窗口挨著,從倆人進去時的狀態(tài)就可以看出,他們是來辦理離婚的,當吳成炫和林秀瑾坐到窗口時,工作人員小聲的問了句,“考慮好了嗎,還需要協(xié)調(diào)嗎”。
“不用了,謝謝”林秀瑾首先回答,工作人員看了旁邊的吳成炫一眼,沒再說話,倆人就這樣辦理了離婚手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