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正式晚會。
作為學(xué)生會文藝部長,晚會主要負責人兼女主持人,何煦在現(xiàn)場忙得不可開交。
幸好,有個小胖子一直在現(xiàn)場幫她忙前忙后。
這個小胖子就是黃河的室友,郭得甘。
他昨天聽到黃河和女神玉玲瓏、傅青笛三人的流言,深深地覺得自已已經(jīng)沒希望了。
不過還好。
郭得甘只難過了60秒。
立刻想起傅青笛還有個閨蜜何煦,長得不比她們差,關(guān)鍵大家還認識。
郭得甘轉(zhuǎn)移了暗戀目標。
從早上起床,他就不計酬勞地幫助何煦鞍前馬后,忙上忙下。
“呼……”
郭得甘擦擦頭上的汗水,布置會場的力氣活,他一點都沒有惜力。
坐到臺下椅子上,喝了一口水,準備休息一會。
順手拿過身邊一份演出節(jié)目單,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
中海音樂學(xué)院慶祝建校67周年晚會:
第一個節(jié)目,舞蹈《歌頌龍國》,表演:鋼琴系,鋼琴演奏:傅青笛。
第二個節(jié)目,男生獨唱歌曲《我相信》,演唱:黃河。作詞:黃河,作曲:黃河。
……
“黃河的歌,是晚會開場的第二個節(jié)目?而第一個節(jié)目是傅青笛她們的?”
郭得甘剛喝的一口水噴出,把褲兒都打濕了。
“他們倆可真般配啊,都有獨自表演不說,節(jié)目順序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p> 郭得甘暗暗想道:“還好機智的我,及時轉(zhuǎn)移了目標。不在傅青笛身上浪費時間。我的何煦長得多好看啊,那么胸猛的女人,只有我郭得甘能降伏得了。
想起何煦,郭得甘轉(zhuǎn)頭看向后臺。
正巧。
只見何煦撩了一下秀發(fā),正對著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笑得嫵媚。
“黃河,來這邊啊!”
何煦一邊招呼黃河,一邊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
今天她是晚會負責人兼女主持人,特別注意形象和穿著。
她穿了一件白色長裙禮服,露出了半個細嫩的香肩和小半個酥胸,誘人之極!
郭得甘看到了,悄悄地吞了一口口水。
真是女神范十足啊。
何煦領(lǐng)了黃河,來到后臺化妝間一處小隔間,遞上一瓶礦泉水。
笑道:“來呀,坐這里。”
語氣誘人之極。
他倆沒注意到,剛剛離開眾人的視線。后臺在化妝、換服裝的男生女生們,
哄的一下議論開了。
“看到了嗎?這是最近最火的歌手黃河?!?p> “還是咱們學(xué)院的學(xué)生,聽說剛上大學(xué)就被公司簽約了?!?p> “真是牛人,唱首《月亮惹的禍》一炮而紅,一曲封神啊?!?p> “哇,聽說他歌后玉玲瓏、咱們學(xué)院女神傅青笛都不清不楚的,難道可以坐享齊人之福嗎?”
“說傅青笛我可以相信,但歌后玉玲瓏出道都快十年了,還能老牛吃嫩草不成?”
“對對,我看也不像……”
“你們說,何部長是不是也喜歡黃河呀,你們看到?jīng)]有,剛才何部長笑得多甜?”
“哦,你一說我才注意到,何部長從來沒對男生這么笑過。難道長得帥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光得帥有屁用,還得有才。黃河就憑這首《月亮惹的禍》,就可以吃一輩子了。”
何煦是晚會中,出場最多的人物,而且是晚會女主持人。
而且是最漂亮,最引人注目的,可以說男愛女羨。
黃河是晚會中,出場表演名氣最大的,而且是長得最帥的男生。
他們倆的八卦,最能吸引人氣,幾位暗戀他們的男生女生,更是暗中生氣。
“狗男女?!?p> 尤其是后臺最靠邊,戲劇影視文學(xué)系兩個表演相聲的男生,更是咬牙切齒。
郭得甘顧不得喝水。
連忙過去跟黃河打招呼。
“黃河,你來啦。怎么你的節(jié)目排到傅青笛后面了?”
郭得甘過來,看到何煦離黃河足足有半米遠,沒有挨在一起,頓時放心了。
問著黃河,眼神卻在何煦身上掃來掃去。
此時。
何煦坐在簡易桌子后面。
映入郭得甘眼里,簡直滿眼都是一片雪白,連何煦穿什么衣服都看不見。
為什么呢?
因為桌子齊何煦上半胸。
郭得甘只看到她光滑的香肩和半個酥胸。
桌子下面呢,他又不好意思低頭去看。
所以在郭得甘眼里,何煦像沒穿衣服一樣,全是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
“節(jié)目順序是何煦調(diào)的。她說我的歌調(diào)子太高了,放在開場,后面的傅青笛就沒法演奏了?!?p> 黃河淡淡笑著回答他。
“是哦,何煦好想得好周到,太細心了。不過,在你后面的節(jié)目可能要受影響了,我記得好像是個相聲吧?!惫酶誓坎晦D(zhuǎn)睛地說道。
“哼,我只管我們自己人就好了,戲劇影視文學(xué)系的相聲,我才不管呢??┛┛﹡~”
何煦嬌笑道,她的目光全在黃河身上。
事實證明,她下手還是慢了,還考慮清楚要不要倒追黃河呢,黃河已經(jīng)一曲成名了。
江湖地位至少也是二線歌手+
哪像她,在學(xué)院是學(xué)生會文藝部長,如果出了學(xué)院進音樂圈,啥也不是。
所以說,黃河真是一只優(yōu)質(zhì)股。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接近黃河的機會,她自然不會再放過。
她親自迎黃河進來,一是制造自己接近他的機會,二是減少其他美女有接近他的機會,尤其是閨蜜傅青笛,何煦特意避開了她。
何煦嬌笑起來,胸口不停抖動。
“嘶~~太胸猛了?!?p> 郭得甘看到近在眼前的兩個半圓,倒吸一口涼氣,鼻間立刻濕潤了。
“呀,小胖,你流血了?!?p> 黃河與何煦手忙腳亂,翻找紙巾幫他止血。
郭得甘甩手一擦,鼻子下方留下兩行血跡。
解釋道:“哦,我沒事,最近風(fēng)太干了?!?p> “不行,你坐下,我來幫你擦擦。”
何煦把郭得甘按坐在凳子上,彎下腰幫他擦鼻血。
根本沒注意映入郭得甘眼前的,是怎么美妙的一片風(fēng)光。
何煦驚呼:“呀,怎么又流了,還越流越多了?!?p> “讓我來。”
黃河看到端倪了,上前擋住何煦,卷起紙巾堵住郭得甘的鼻子。
哭笑不得地說:“郭小胖,你先在這里休息會吧。演出快開始了,等下你自己去前面找地方坐?!?p> 郭得甘掙扎道:“不,我還頂?shù)米??!?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