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今日為何那文鴻朗不來?”
“君舅言說文鴻朗病了,故而不來?!?p> “蠢貨!”
“這你也信?東兒你同她講?!?p> 田夫人望著女兒連連搖頭,說道:“我的傻女兒,那是文家給田家的懲罰?!?p> “懲罰?”
“對。回門之日新婦竟獨自一人,無人陪同,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你被文家休了,就算不是如此,眾人也會紛紛猜測你不受文家待見,你往后的日子就更難了?!?p> “你這傻瓜,如何叫我放心??!”
“老爺,如今該如何是好?”丹兒可是我們的親女兒啊,您就忍心讓她受苦嗎?
“受苦?我看她高興的不得了。反倒是文家子受了大委屈,還肯替她瞞著,這才是有情義的君子呀?!?p> “你給我聽著。明日你回去必要當晚與文楨同房,早日為文楨誕下一兒半女,否則為父也保不了你!”
“可是,阿父……”
“沒有可是。我不管文楨答應(yīng)你什么,但你要記住做新婦的責(zé)任,他現(xiàn)在不生氣,不代表以后沒有怨言,你若真把他說的話當真,文家以后將無你立足之地!”
“還有,那榮家的豎子以后再也不要見了,你若再偷偷去見他,就是文家饒了他,我也不會饒恕他。”
“你可聽明白了?!?p> 田彭丹知道此時說任何話都無用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