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恪?p> 楊鳳滿臉通紅,下意識的捂了一下心口,“你想怎么……怎么……”
陳子安一臉嚴肅認真,道:“請不要一驚一乍的,正常一點。想想你如果去做手術(shù)的時候,脫的光光的,麻醉藥一打,后續(xù)會是什么流程?你那時候還捂不捂,又怎么捂?”
“我……唉!”楊鳳啞口無言,只得把手放下來,無助道:“那你要怎么干嘛?”
“手給我,先摸一下脈。”
“哦……”
楊鳳乖乖的伸出手來,修長的手略略的有些胖,晶瑩雪白,香滋滋的。
那瑩潤的手腕,也是胖瘦恰到好處。
陳子安搭上了她的脈搏,感覺像一塊美玉,細膩溫潤。
他閉上眼睛,表情嚴肅跟老中醫(yī)似的,又帶著些許青春的朝氣。
看著這張清秀年輕的臉,楊鳳是實在忍不住低噥幾句。
“狗東西,跟江湖游醫(yī)學(xué)了幾天,還像模像樣的呢!咋還越活越年輕了呢……”
陳子安閉著眼,淡冷道:“你老了,就不許別人年輕?把脈察相時,切莫胡言聒噪!”
“你……你才老!我還沒老,沒老……”楊鳳聽的小腰一挺,生氣了,但又低哼了一聲,作罷。
等到陳子安把完她兩手的脈,才睜眼道:“現(xiàn)在你肝火也很旺,內(nèi)分泌嚴重失調(diào)。那什么,躺在沙發(fā)上,我再察一察病灶處。”
楊鳳抿嘴咬唇,俏臉紅紅的,低頭時又抬眼瞟瞟陳子安,一抹難言的羞澀狀態(tài),跟少女時代似的。
陳子安心跳微微加速,在記憶里能找出她少女時代羞澀的樣子,不禁有些暗嘆。
隨后,楊鳳只能在真皮沙發(fā)上躺了下來。
杜斯晴家的沙發(fā)都是進口真皮,躺著可不是一般的舒適。
“哎嗯~~~~”楊鳳都不禁輕吟了一聲,扭頭看著陳子安:“哎,看看人家這家庭,多好的沙發(fā)啊?像你那破房子,真窮酸,布藝沙發(fā)真硬……”
“閉嘴。”
陳子安淡淡兩個字,打斷了對方。
楊鳳一嘟嘴,只好不再說什么。
她也閉上了眼睛,紅著臉,不看陳子安了。
只是心跳,還是加快了很多……
陳子安看著沙發(fā)上的這個女人,心頭也是糾結(jié)感嘆。
這有些憔悴的臉,也算是保養(yǎng)的極好了。
年輕,白嫩,紅潤。
當(dāng)然,看得出來,她用著很高級的化妝品,淡妝之下的效果,確實不一般。
此時,躺平的線條飽滿成熟,起伏有致。
緊身裙繃著,顯的又彈性十足。
楊鳳還是輕呼一聲,睜開眼睛,伸手想推開他的手。
但她的手一碰到陳子安的手,便被擋了回去。
陳子安一臉嚴肅,眼眸如冰珠,冷淡道:“要裝正經(jīng)就回去裝!我又不解你衣,何故急切慌神?”
“我哪里裝正經(jīng)了?只是怕你不正經(jīng),哼……”楊鳳無語之極,只得兩手在沙發(fā)上一打,又閉上了眼睛。
氣溫太高的夏天,她穿的真絲系列,里里外外都很薄。
這手感和觸感,非常細膩、親膚、潤滑。
陳子安深吸兩口氣,空氣里都是她馥郁的芬芳,像一朵盛開的玉蘭之香。
暗吞了吞口水,陳子安開始病灶按、壓檢查,并詢問了一些問題。
楊鳳臉都紅到脖子根了,連呼吸都有些灼熱的感覺,但也是問什么答什么。
心里頭羞澀,惱怒,感覺就這么被一個無恥的人渣占了便宜。
可透過長長的睫毛縫,她還是能看到陳子安的表情很正,真跟特么個好醫(yī)生似的。
楊鳳心頭還想著,裝這么正經(jīng),誰知道你心里多惡心的想法呢,哼!
“好了,起來吧你!”
楊鳳趕緊坐起身來,因為用力過猛,晃蕩的有些疼痛。
她還忍不住捂著心口,痛吟了一聲。
陳子安瞟了她一眼,點點頭,“痛很正常的。你的病,我敢包治好,但你必須聽我的?!?p> 楊鳳只得點點頭,這時候有點像乖乖女了。
“第一,不要胡亂發(fā)脾氣,隨時學(xué)會控制情緒?!?p> 楊鳳道:“我知道,只要你不惹我生氣就行了?!?p> 陳子安冷淡一笑,“我是我,你是你,我是醫(yī)生,你是病人,誰惹誰都犯不著。過去的事過去了,別翻陳芝麻爛谷子的舊賬了。第二,你得少喝酒,少抽煙,不是說不能喝不能抽。我的病人,沒那么多忌諱,但聽我的,總沒有錯?!?p> “哦……”楊鳳點點頭,確實平時為了工作應(yīng)酬,酒是多了點。煙呢,煩的時候抽。
陳子安又道:“第三,治療方案,草藥和針灸就可以了。我看看時間……”
陳子安心頭默算了一下自己實力恢復(fù)的進度,最后點點頭,“差不多七天之后,我能正式開始給你針灸了。”
“???針灸啊?”楊鳳一臉苦澀。
陳子安一皺眉頭,“怎么?你不想治就算了。”
“不是啦!”楊鳳語氣都有點嬌嗲,“你不知道我從小就怕打針嗎?暈針啊我!”
“哦……忘記了?!标愖影矡o語,但細細一想,搜索原主的記憶,她確實有暈針這么個特點。
楊鳳又道:“有一次班上打疫苗,不是你抱著我的么,我不是暈過去了?那一次,你還抱了蕭喜兒,哼!”
說起蕭喜兒,楊鳳突然俏臉生冷,怨念滿面的樣子。
就是那一次之后,陳子安對她就冷淡了,跟蕭喜兒熱乎的很。
陳子安記也是突然打開,想起了陳喜平生母蕭喜兒來,不自覺一番愁苦滋味。
年少的愛情可能還不夠刻骨銘心,但卻令人坎坷流離,撕心裂肺。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又身在何方?日子過得怎么樣?
兩世為人,兩世情感,各自千秋結(jié)?。?p> 他苦澀一笑,“好了,不說這些陳年舊事了。你既然暈針,那就只好我動手給你按摩了?!?p> “???按摩?”楊鳳滿臉通紅,羞澀愁苦道。
“怎么?你從小又暈按還是暈?zāi)??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能不能行?幾十歲的人了,什么沒經(jīng)歷過?你有病,我能治;你有牛奶,我還會偷喝是怎么的?都成年人了,你還當(dāng)自己鎮(zhèn)長大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