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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燕:從富可敵國開始

第六章 計劃開始

  “大王可知城中有多少人家?”錢忠沒有直接說計劃,而是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這次丁卯沒有回答,而是那位道爺出言回答“三千戶上下。”

  錢忠又問“除去鄉(xiāng)紳豪門,普通百姓每戶每年可得銀錢多少?”

  道爺回道“少者不足十兩,多者有四十余兩。”

  錢忠接著問“除去人頭雜稅,吃喝用度,每戶每年可余多少?”

  道爺又回“少者入不敷出,多者可余二十余兩?!?p>  錢忠轉身朝向道爺,問“那您可知,每年可余十兩的,有多少戶?”

  這下把道爺問住了,沉吟片刻回道“不知,應在一千戶至一千五百戶上下?!?p>  錢忠聽道爺把話說完,這才轉身對丁卯說“大王,小侄小施計謀,便可從這一千五百戶中,各取銀錢,少則五兩,多則十兩。只是小侄一人這事做不來,還需大王幫襯?!?p>  丁卯撇了一眼道爺,看他對自己微微頷首,便說“你要什么?”

  “小侄需要車馬數(shù)輛,精壯男子十,不,二十人。而且這二十人不能有在衙門有案子,城中也不能有熟人。如果人頭湊不齊,小侄可以自己找人,但時間上就需要寬裕兩天。”

  略微沉思,丁卯說到“可以。”

  “小侄還想問問大王,寨中可有獸皮屯余?”

  丁卯看向獵人打扮的黑臉漢子,那黑臉漢子面無表情到“有?!?p>  “有多少?”

  “小獸皮毛贏千,大張皮毛數(shù)十。”

  “小侄需要所有的小獸皮毛!”

  丁卯心中惱火,說是送銀子,這銀子還沒送到,先從自己這里要車要人要皮毛。

  他當即就要發(fā)飆。卻聽那道爺問道“你要皮毛干嘛?”

  “送人。”錢忠不假思索。

  那道爺若有所思,對丁卯說道“大當家,那些小獸皮毛廉價,且不好售賣。咱們屯下如此多的皮毛若是全賣了,還不足百兩?!?p>  丁卯會意,擺手道“給你?!?p>  錢忠沉思片刻又道“我想見見母親。”

  丁卯大手一揮“蹬鼻子上臉!你是真的找死!”

  錢忠忙道“大王息怒,我只是擔心母親安危。需知小侄此行舍生忘死,只是為了能解救母親大人。若母親出了差池,小侄寧愿身死。而大王,則失去了大筆銀子!對我來說,母親安危萬金不換,對大王來說萬兩白銀與一介女子孰輕孰重?”

  丁卯壓下火氣,“你母親現(xiàn)在后院,好的很!”

  聽丁卯如此說,錢忠心中稍稍安慰,心念又一轉。他向前兩步,對丁卯說?!靶≈哆€有一事想和大王談。大王可曾見過城中明月樓的花魁?”

  丁卯剛想說沒見過,卻想到在自己還未上山落草之前,見過明月樓上一任花魁,當時一見便驚為天人。他倒是聽別人說過,這屆花魁,比之前美貌更勝,不僅點點頭。心中有些遺憾,畢竟自己在衙門里背上案子后,便再未入城,從沒能一見這屆花魁,更別提一親芳澤。

  “若是見過便好辦了。小侄想用城中明月樓花魁,換我母親。一個月,只需一個月時間,小侄保證花魁任大王索取。只求這一個月時間,大王保我母親無虞?!?p>  丁卯剛想答應,忽然心念一動。“你這小娃子口口聲聲又是銀錢,又是花魁。莫不是想拖延時間,去找人求救?”

  “大王若是不信,派親信跟著我便是。若是我有一點點的異動,任憑發(fā)落?!?p>  道爺似是發(fā)現(xiàn)什么,往后門處瞟了一眼。淡淡道“大當家,不如便讓三當家跟著一同前往?!?p>  黑臉漢子淡淡道“我不能入城。還是得勞煩二當家。”

  道爺沒在說話,丁卯拍拍手起身道“就由二當家隨著小娃子走一趟吧!”說著起身朝后門走去。

  方沛忽然沖前一步,磕磕巴巴的說到“大……大……大王,寶駿侄兒可還安好?”

  錢忠看方沛這樣,心中不由一緊。一是擔心惹到這個喜怒無常的殺人狂,節(jié)外生枝。二是后悔自己怎么忘了著一茬,前前后后只記得救母親,卻將妹妹和那位尚未蒙面的方沛族侄方寶俊拋之腦后忘的一干二凈。

  可能是因為錢忠答應的好處太多,對于方沛的這一問丁卯并未動怒。轉身看向坐在一旁的大金牙,大金牙嘿嘿一笑道“那小子?算是條漢子,死是沒死,還剩口氣。”

  錢忠趕忙大聲道“丁大王,我……”他偏頭看了一眼方沛,見他眼中依然難掩恐懼,但卻十分堅毅。

  接著說道“小侄可否用我家管家方沛,換回方寶俊。我母親大人還在山上,方沛與母親相熟,有方沛照顧,我也心安些。便能心無旁騖為大王賺取銀子。而且剛才聽這位大哥說,方寶俊已經(jīng)重傷,我剛好將他帶下山醫(yī)治。”

  “我寨中有醫(yī)師!不過,你這管家想留下,便留下吧?!闭f完丁卯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呆若木雞的方沛,錢忠上前輕輕抱住他。

  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留下照顧母親和妹妹,督促醫(yī)師治療寶駿哥哥。不用擔心其他,我會搞定一切!”

  后院那間頗為奢靡的房間中,那胸脯光彩照人的年輕女子一個閃身進入房間,又悄悄掩上門。

  她走到桌前坐下,抓住呆滯流淚的華服女子的雙手道“姐姐別哭了,我剛才去前廳偷聽了。你生了個好兒子??!”

  聽到兒子兩字,華服女子回了神,激動的反手抓住那年輕女子的雙手“你說鐘兒?真的是鐘兒被抓來了!他怎么樣,他們沒有把他怎么樣吧!”

  那年輕女子溫柔的笑道“放心吧姐姐!你那兒子可是個了不起的人!他不是被抓,而是自己尋上門來,說要拿一萬兩白銀和城里明月樓的花魁換你出去。那殺千刀的被他說的暈頭轉向,已經(jīng)答應了他?!?p>  “一萬兩銀子?”華服女子一愣,又流出淚來“他那里拿的出那么多銀子?”

  年輕女子從一旁食盒中拿出一碟碟飯菜“他從那里拿出那么多銀子我不知道,但是聽他的話,我相信他能做得到。姐姐你啊,只需要吃飽,喝足,養(yǎng)好身體,等著你那寶貝兒子來接你便是了!”

  說到最后,她從食盒中拿東西的手微微一頓,將一壺已經(jīng)拿起來的酒放回食盒中。

  這才將筷子遞給那華服女子?!敖憬氵@次,可是真的不能再不吃東西了。吃飽了,才能等到明天?!?p>  當晚,錢忠就睡在了山寨里。第二天早上雞鳴起床,當錢忠草草洗漱走出房間,寨子中已經(jīng)擺放了幾輛獨輪車。

  十來個精壯青年穿戴整齊站在一旁,看起來到不像是烏合之眾。換下道袍,一身書生打扮的二當家就站在一旁,幫其中一位青年搭理身上衣服。

  看錢忠走出來,二當家微微一笑,迎上來道“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這是獸皮一千張。”錢忠皺眉道“沒有馬車嗎?”二當家道“馬車自然是有的,只是馬上不了山,已經(jīng)都在山下備好了。”

  錢忠面容古怪的盯著二當家看了一陣。才說道“出發(fā)吧,不過還得找個兄弟去潘爺爺?shù)姆孔永锬蒙衔业陌??!?p>  二當家安排其中一名青年去拿包裹,聽身后錢忠忽然問道“方寶俊……”他頭也不回便回答打斷錢忠的話回答道“昨夜就已經(jīng)安排醫(yī)師去查看,已經(jīng)安頓在寨子中了,由幾個信的過的兄弟盯著,不用擔心?!?p>  聽二當家的話,錢忠臉上的古怪更濃了。

  不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錢忠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

  這個二當家,有點意思。

  幾個青年腳力都不錯,太陽還未上午頭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城外,安頓弟兄們在城外官道上一處茶棚等待,錢忠和二當家?guī)Я藥酌嗄戤斪鲴R夫、隨從,乘馬車入了城。

  一路上,二當家和錢忠兩人侃侃而談,但又拐彎抹角。像是說了些什么重要的話,又像是什么都沒說。

  不過從二當家的話語中,錢忠得知了他叫劉斌,之前逃過荒,后來出家做了道士,再后來還俗又做過行商,因為被丁卯劫了重要的貨物,怕被東家追殺,就拜了山門,投靠在丁卯麾下。

  后些年山寨內(nèi)部的一些大小事務,都是劉斌在操持。在寨子里頗有威望,也深受丁卯看重。

  倒是劉斌在錢忠這里沒有套出什么話,只知道他有個奇怪的名字叫宋鐘。

  寨子里被關押的那位夫人出身黔南周家。后面這件事劉斌之前就是知曉的,這一路下來除了知道這年輕后生的名字,別的什么也沒問出來。

  不過他卻一點也沒小看錢忠,錢忠見識之淵博遠超他的想象,只是在一些基礎問題上,反而一無所知。

  劉斌只當這位從小是在大家族長大,雖然耳濡目染漲了不少見識,卻因為年幼,少行走江湖,才會這么奇怪。并沒有多想。

  說話間,兩人從馬車上走下。

  一個風度翩翩的儒生,一個明眸皓齒的年輕小生,又乘了一輛頗為氣派的馬車。

  這一會可是賺了不少的眼球,紛紛猜測是哪來的公子。兩人從車上下來,也沒耽擱,就上了城里最大的首飾行。珍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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