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安頓
夜晚
青年打開木門,將身邊的中年男人送了出去,走出門口的時候,中年男人回頭望向青年叮囑道。
“病患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在此期間不能做劇烈運(yùn)動,你明白嗎?”
青年微微點(diǎn)頭。
“請您放心,我會看好他們的,麻煩您了,醫(yī)生。”
“那就好?!?p> 說完這句話,中年男人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看著醫(yī)生的背影漸漸消失,秋山?jīng)鼋檫M(jìn)了屋。
“吃飯了?!?p> 秋山?jīng)鼋槎酥鴥蓚€小餐桌和我妻善逸一前一后走進(jìn)房間里。
房間里家具簡單,只有一個柜子,柜子上有個插花的瓶子。
榻榻米上有兩床床鋪,上面坐著腹部右腳纏著繃帶的炭治郎和頭部纏著繃帶的野豬少年嘴平伊之助。
在解決掉山上房子里的惡鬼后,幾人把幸存的孩子送回了家,在聽說炭治郎受傷后,秋山?jīng)鼋樘嶙h幾人下山到鎮(zhèn)子上休整。
接著由秋山?jīng)鼋楸持杳圆恍训淖炱揭林?,四人一同到山下的?zhèn)子,青年租了房子,接著請了醫(yī)生來幫碳治郎和嘴平伊之助診斷傷勢。
炭治郎還好,伊之助的肋骨骨折和頭部輕微的腦振蕩完全就是被炭治郎打的。
在此期間秋山?jīng)鼋楫?dāng)然心平氣和地聽完炭治郎解釋自身的經(jīng)歷,在了解到箱子里鬼不是別人,正是炭治郎的妹妹灶門彌豆子后。
青年的臉色帶著些許動容,他自問把現(xiàn)在的自己放在炭治郎的位置,十有八九也會做出和炭治郎一樣的選擇。
對此他只有一個問題。
“鱗瀧先生知道這件事情嗎?”
炭治郎聽完青年的話,眼中閃過滿是回憶的感激之情,他看著青年開口道。
“鱗瀧老師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在他那里學(xué)習(xí)的兩年里,一直都是老師在幫我照顧彌豆子。背后這個木箱也是老師幫我做的?!?p> 聽完炭治郎的話,青年嘆了一聲開口道
“那就沒問題了,你好好休息,醫(yī)生要等會才來,我做飯去了。”
接著青年便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謝謝你,涼介先生,愿意聽我把話說完….
看著青年離去的背影,少年心里想道。
房間里四人圍著小飯桌相對而坐,默默吃著自己碗里的飯菜。
秋山?jīng)鼋檫@時看著炭治郎,嚴(yán)肅地開口道
“真是太亂來了,炭治郎。”
“咦?我嗎?”
紅發(fā)少年驚異地看著秋山?jīng)鼋椤?p> “沒錯。
“你身上的傷是舊傷吧?”
“是的,是前一段時間和鬼戰(zhàn)斗時留下的?!?p> 聽到少年的回答,秋山?jīng)鼋闆]好氣地蹬了他一眼。
“下次別這樣了,斬殺惡鬼固然重要,可你也要為自己負(fù)責(zé),別忘了,你可不是一個人?!?p> “我明白了…”
炭治郎愧疚地回應(yīng)道。
一雙筷子伸進(jìn)了他的菜碟里,夾走了他碟子里的一塊魚肉。
炭治郎看向夾走自己魚肉的罪魁禍?zhǔn)祝樕行o語。
“哼哼”
伊之助毫不客氣地瞪了回去,露出一個健康的笑容,猛地扒拉了幾口飯菜。
仿佛在告訴炭治郎,咋滴就是我夾的,你要怎么樣?
這個被炭治郎一頭槌砸暈的少年,似乎是因?yàn)樽约罕惶恐卫纱驎灦⒐⒂趹训臉幼印?p> 在剛清醒過來時,還叫囂著要和炭治郎再次決一勝負(fù),在被秋山?jīng)鼋橛檬侄沃浦购蟛琶銖?qiáng)安靜了下來。
看著這個活寶少年,秋山?jīng)鼋閾u了搖頭,把自己菜碟里的僅剩的一塊魚肉夾到了炭治郎碗里。
“涼介先生….”
紅發(fā)少年看向秋山?jīng)鼋椤?p> “你還在長身體,多吃點(diǎn)。”
青年只是笑著回應(yīng)到。
深夜
幾人在房間里準(zhǔn)備休息。
這間租來的房子只有一個大房間和廚房,連廁所都是建在在外面用木欄圍起來的空地上,整體算的上是較簡陋了,但秋山?jīng)鼋閹兹硕疾皇菋蓺獾娜?,勉?qiáng)還是住了下來。
房間里。
青年從房間放被褥的隔間,里拿出洗干凈的被褥給我妻善逸,同時也拿出自己的被褥,放到榻榻米上鋪起來。
一旁的炭治郎看著忙碌的青年不由的開口。
“涼介先生看起來似乎一直在四處奔波呢?”
“是啊,我這些年確實(shí)一直在到處尋找惡鬼的蹤跡呢?!?p> 聽到回答,紅發(fā)少年又撓撓頭問道。
“涼介先生為什么不加入鬼殺隊(duì)呢?”
秋山?jīng)鼋槁牭缴倌甑脑?,手上的動作一頓,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當(dāng)時的我沒通過鱗瀧老師的出師試煉,所以被他禁止參加鬼殺隊(duì)的入隊(duì)考驗(yàn)?!?p> “哎…”
聽到回答的少年這才回憶起,在他訓(xùn)練的最后階段,鱗瀧先生的確找來一塊巨石,要求少年用手中的刀一擊劈開,不然就不許參加鬼殺隊(duì)的入隊(duì)考核。
他最后也是在其他人的幫助下才一擊劈開了巨石,得以參加鬼殺隊(duì)入隊(duì)考核。
看著紅發(fā)少年驚異的樣子,青年嘆了口氣
“這并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炭治郎應(yīng)該也知道吧,鱗瀧老師的出師試煉,我沒辦法完成…”
青年也回憶起自己當(dāng)時的出師試煉。
當(dāng)時自己完成訓(xùn)練后,鱗瀧老師指著山上的一塊石頭,要求青年一擊劈開。
看到石頭的瞬間,的青年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
開什么玩笑?。?p> 眼前的石頭,與其說是石頭倒不如說是一座假山,已經(jīng)是和小房子一樣巨大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秋山?jīng)鼋榈谝粫r間找到了自己的恩師,要求換一個試煉。
戴著天狗面具的男人聽完青年的請求,沉默片刻后,說出了讓青年無法接受的話。
“只要你能一對一的正面擊敗我,我就承認(rèn)你出師的資格,允許你去參加鬼殺隊(duì)的入隊(duì)考核。”
這個條件同樣讓青年無法接受。
自己的恩師乃是從鬼殺隊(duì)退休的前任柱級劍士,且不說能從這個位置上活著退下來的劍士少之又少。
就單以劍術(shù)和力量而言,現(xiàn)在的青年是無論如何都贏不了的。
秋山?jīng)鼋樗查g就明白了,自己的恩師在刁難自己。
“老師,為什么啊….”
青年不解的看著自己的恩師。
“與其讓沒有才能的你去送死,倒不如讓我攔下你,讓你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
帶著天狗面具的男人凝視著青年。
“沒有我的推薦,你是沒辦法參加紫藤山的試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