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篇
又是風和日麗的一天,不禁讓伸手撫摸著晚風的士兵感嘆,“這就是我最后一次放任你的懶散了,我們已經(jīng)和麻國宣戰(zhàn)了,明天就要前往麻國的海上戰(zhàn)場了,今晚將是你睡的最后一個舒服覺了”長官的話打斷了他,嬉皮笑臉的士兵正要答話,基地的廣播突然叫了起來:生化危機爆發(fā)了,這不是演習,所有人回到崗位上,所有軍官來指揮部集合。
上校:什么擊疤?!不是說我國絕不會爆發(fā)嗎,難道有粉人愿意為了棕色混賬毀滅自己的國家嗎?怎么可能呢
上校一邊念叨著寫特一邊跑向指揮部
將軍:我國的生化危機爆發(fā)了,這是不爭的事實,而且規(guī)模不比不清理特工的預測來的小,很多我們的人背叛了自己的國家,這到底是為什么、麻國用了什么手段都不是現(xiàn)在我們該想的,你們現(xiàn)在該想該做的是挽救我們的國家保護我們的人民。
上校:“我們應該迅速出動裝甲車部隊建立小型的可移動的陣地,就像演習時一樣,現(xiàn)在剛爆發(fā)還有大量的幸存者,必須先救人”
“再將基地封鎖進入防御狀態(tài),把人民安全的安置在我們的軍事基地,再把裝甲車坦克飛機卡車都開出去,騰出空間”有軍官提出
“那我們就是無敵的啦,只需要擴大收容范圍就能救出很多人了,開出去的坦克卡車就能做擴容的墻壁”,“打這些僵尸可比我在胥利國打民兵容易多了”,“就是出去割草的,我們唯一需要操心的就是能救出多少人”,“人都救出來后可以不用轟炸的方式清理喪尸嗎,不是我想打僵尸,我這只是為了國土完整著想啊”,“哈哈哈你小子”不少人爭先恐后的說。將軍看到手下們沒有慌反而士氣高漲而感到欣慰
“那就開始行動把英雄們,活下來的人會記得你們做的一切,所以救得越多越好,越快越好,gogogo”
聞言大小軍官們?nèi)鐔适龌\一般涌出了指揮部
上校沖下樓來到自己部隊的地盤看到整整齊齊站著的士兵,個個表情嚴肅且略微緊張,上校明白喪尸的恐怖讓他們膽寒肩上的重任又使他們巍峨的屹立在此,軍人的氣魄讓他們沒有顫抖
“喪尸沒有電影里的那么恐怖,他們不過是群喪失理智手無寸鐵的野獸,和胥利國手持AK-47肩背炸藥背包的有智慧有謀略人沒得比…”上校開始了訓話與穩(wěn)定軍心的必要事宜,最后向他們灌輸英雄主義,開了些玩笑,士兵們心里壓力銳減,事罷旁邊的防空武器突然開始運作,上校用望遠鏡看到遠處一家民用私人飛機朝著基地駛來,基地的無線電向他們喊話,對面一開始沒有動靜,不得不說這突如其來的一架飛機讓紛擾的基地立刻安靜了幾分。“我們是城里逃出來的幸存者……為什么在城里看不到軍隊的身影,城里都快炸鍋了”對方幾乎要哭出來了。這讓所有人放松了警惕,并加緊了手頭的工作,放空炮臺也安靜了下來
一個大頭兵正要上坦克,突然一記針射中了他的脖子一瞬間他的脖子就青了,前面的隊友聽到他的嗚咽聲回頭查看他的情況,他只感到難受,準備去旁邊的空地蹲一會同時一只手使勁拔那“入骨三分”的胖針,而隊友卻很焦急的去拉扯他想看看他按著的地方。
只單手一揚,那隊友就貼著坦克的裝甲飛了起來,都不用爬上坦克了,那大兵跪倒在地,痛苦的終于把脖子上的東西拔了出來,隨后他就看向前方,整個頭都像憋青了一樣,眼神開始逐漸兇狠,隊友被他那一擺嚇懵了,一時不敢近前,他慢慢的走向他,突然一身嘶吼,那大兵沖了過來一把把隊友按著坦克邊上咬,咬了幾口就把他丟到一邊,就像孫猴子吃桃子咬一口就丟
這時民用飛機的艙門早以打開,一個人把一個密封的鐵提桶舉在半空一只手死死按住艙壁,巨大的氣流把桶正面的錫紙吹開,里面的惡魔蜂擁而出,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是蒼蠅還是蜜蜂,另一邊幾個窗戶都打開了,里面好幾個槍口朝著下面射擊“是時候了,離得夠近了”裝行李的艙門突然打開,幾只白色的巨獸沖了出去,從幾十米的高空重重砸向地面,爬起來就沖,正是麻國公開記錄里的水斬和蝎尸
上校:都特么給我上車!鬧(馬上)
上校擔心指揮部趕緊用對講機呼叫將軍,并讓將軍馬上封閉指揮部,自己上了裝甲車
基地徹底炸開了鍋,一時間慘叫聲槍聲開炮聲絡繹不絕
上校:現(xiàn)在還進城完成任務嗎
將軍:先把基地穩(wěn)住,不然你們沒有后援,而且救出來的人無處安置,放在車里還不知道他們中有沒有沒發(fā)病的感染者容易導致你的車隊受損,陣型亂了你們的作用就小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裝甲車上開火的士兵也越射越高亢,散落的活人步兵發(fā)現(xiàn)這邊這么熱鬧也往這鋼鐵“長城”靠攏,但緊密的射擊讓尸兵無法近前。突然一只白色的身影打破了這一切,他一蹦四五米,行動迅猛他一個起跳到夜空中,已經(jīng)是黑夜再加上他速度極快,士兵很難擊中他甚至說眼睛都很難跟上他,和一條直線往上莽的喪尸截然不同,他一下落地了裝甲車上尾巴一刺帶走了給他補子彈的士兵,旁邊的裝甲車剛要支援,那怪一把把開火的士兵按進車內(nèi),旁邊支援的裝甲車只掃到該裝甲車的裝甲上。片刻后一個士兵直接從車內(nèi)飛了出來,空中旋轉(zhuǎn)八十度后落到了旁邊裝甲車的車頂直接把給開火手裝彈的士兵砸暈,兩“尸就這么滑進車內(nèi),旁邊的開火手還在忘我的射擊,直到突然射不出的時候才想起隊友,大喊著快裝彈啊,見沒人理自己他往左下邊看去,就這么一人一尸深情的四目相對,士兵反應過來剛要掏槍那尸一口就往他腰上咬去“這就是傳說中的噶腰子嗎”士兵這時間還能開起玩笑來,真是令人佩服他的心理樹枝
在蝎尸的耕耘下,炮火連天的裝甲車“長城”車隊漸漸沒了聲息,上校拿著對講機瘋狂喊話但回應越來越少
上校:不應該啊,我們裝備精良的部隊怎么會輸給手無寸鐵的喪尸?
正驚訝間只聽背后咚的一聲,打斷了上校的思慮。那是一個重物重重砸在鐵皮裝甲上的動靜,一股寒意直逼上校的脊背,背后越來越麻,就好像有螞蟻在爬,隨即一滴液體滴落在上上校的肩膀上,微微的吼聲在耳邊響起
自知死亡的降臨,上校凝固的表情開始放松,憤怒猙獰的表情逐漸占據(jù)了他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