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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春卸雪

202 計劃

觀春卸雪 神明催我執(zhí)筆 3298 2022-10-24 01:07:04

  窕窕正安撫著我的情緒,我也冷靜下了下來。還沒得我想轍的功夫,突然脖子又被她誰給掐住了。

  “你別動哈!動的話,就繼續(xù)弄你了!”窕窕盯著我的脖子,眼神犀利的說道。

  我感覺到脖子被蚊子咬了一下,好像什么東西朝我體內(nèi)注射進去。

  “把他放地上吧,三秒內(nèi)就沒會沒意識了!”窈窈朝窕窕微微一笑,她們的目的達成了。

  我漸漸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但耳邊卻依稀能聽到她們的對白聲。

  “嬌嬌快過來!別在那裝了!”

  “窈窈姐。今天好玩噢!防狼噴劑沒想到這么好用!”

  “不想他毀容的話你去拿點冰水給他洗一下臉?!?p>  “咱們給他取個名字吧?叫他張三吧!”

  “張三吧?還是張三?哈哈!”

  “嘻嘻,張三!按數(shù)字來嘛。”

  “你說養(yǎng)他花錢還是養(yǎng)狗花錢?我表弟養(yǎng)的阿拉斯加一年開銷好幾十萬呢?!?p>  “嘿嘿,你看他腿上的肌肉…哇!真想用刀割一下,不知道會不會爆開呢!”

  “那你試一下唄!”

  “那我試了噢!”

  “窈窈姐,面這是不是你遇見過最好的首?”

  ……

  我腦海中不斷的有談話聲傳進來,我感覺自己的身子被她們毀了…

  過來不知道多久,我的意識終于清醒了過來,有了控制身體的能力。我慢慢的睜開眼睛,還是看不清周圍的一切。而且感覺嘴巴含著什么東西,慣性的咽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一根管子插在嘴巴里面。

  “你醒了?怎么樣?還能活著嗎?”窕窕趴在我旁邊好奇的問道。

  我沒有回答,眼睛失焦的感覺讓我異常的暴躁,我內(nèi)心的怒火隨時都會爆發(fā)出來。

  窈窈拿著一根毛發(fā)狀的東西,朝我腳底板上用力的抽了一鞭,威脅的說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聽話我們會對你很好的!”

  被她抽了一鞭,鉆心的疼痛感從腳底直沖心臟,我下半身抽搐似的抖動,嘴里哭喊道:“我可是女權(quán)主義者啊!”

  ……

  也許她們累了,或是最后說的話起了一點兒作用。她們允許我自顧自慢慢的爬了起來。我整理好衣物,沒有直接奪門而出,而是來到衛(wèi)生間,用清水給臉部沖洗了一會兒。然后在她們的注視下,跌跌撞撞的朝屋外走去。

  它們毀我身軀,但沒有對我造成不可磨滅的打擊。因為出了屋子,我還記得要冷靜,要慢慢的回到保安室,路上不能摔倒,不能把頭磕破。

  終于走到了更衣室,晚班同事跟我打招呼我沒搭理。來到鏡子面前從外看不出自己遍體鱗傷的痕跡。我緩慢的從口袋內(nèi)掏出儲物柜鑰匙,手機竟然沒拿穩(wěn),從手上掉到了地上。我慣性的按了一下開機鍵確認是否摔壞。屏幕一亮,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頂部時間顯示著【18:21】。

  換完衣服,我駝著背,張著嘴巴,目光呆滯的走出了小區(qū)。我在街上像喪家之犬一樣漫無目的的亂竄。

  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恐怖了…這不是自己能把握的…

  走著走著人也就沒了力氣,我跌到馬路旁的綠化帶里面。就像個醉漢無所謂身子好壞,只想著躺在雪地里。

  整個身子縮成了一團,嘴里呢喃著‘好可怕…我怎么了…我還能活著嗎…’借著路燈的燈光,我開始查看自己的手臂、小腿,都有各式大小圖形的淤青。簡直不敢想象,她們對我的做了什么。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徹底毀了…躺在地上,也沒人搭理。漸漸的睡了過去…

  突然,似雪非雪似葉非葉的降落物劃過我的臉頰。我從淺夢中驚醒,全身激靈,又喚醒了肌膚的疼痛感…為這一幕感到可悲…我喃喃自語的說道“落葉無聲…怎驚醒了螻蟻…”

  不知道為什么,慢慢的腦子里想起了柳溪柔…我的這個經(jīng)歷,好像蕭茹柿和張萌萌都體會過的…雖然沒這么慘烈,但是她們當初也差不多…可自己卻想起了柳溪柔…覺得自己跟她好般配…為什么,當初要離開她呢…

  腦子里又出現(xiàn)了許多正義的畫面…這股能量,讓自己振作了起來。自己是不會被打倒的…不然…那些被自己治愈過的人,會有多失望…丹州許多朋友,可是把自己當作信仰的…零說過的,人不能沒有信仰…他們的信仰不能倒塌…

  身體被摧殘又如何?起碼守護了靈魂!等我回到家,洗個澡,睡個覺,干凈的很…

  一副臭皮囊,談什么可惜…我要好好的計劃,讓她們落入法網(wǎng)才是正道!

  ……

  信念堅定以后,我不再感到絕望。來人間就是受苦,這點痛算的了什么???就像那些想毀我的人,只會讓我更善良!

  我坐在路邊等了一會兒,攔下了一輛的士。

  “月…你晚餐吃了嗎?”我打開家門,小妹正坐在沙發(fā)上,大腿上盤著筆記本電腦,正吃著薯片看著電影。

  “哥。今天怎么這么晚回來呀!我晚上吃過了,中午的菜還有一點,應該熱在鍋里的。你吃過了吧?”小妹看了我一眼后,便微笑著說道。

  “嗯。我吃過了,我今天有點累。我去洗個澡就睡了。嗯…明天我放假休息…”我面無表情,緩緩的回到自己的臥室,開始翻找衣物。

  月聽到我休息,抬起頭思考著什么。望著我的房間欲言又止,又低下了頭。

  ……

  我請了兩天假,整理思緒。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我計劃如何找到她們的把柄然后將她們繩之以法。也不知道再去上班,她們還會不會聯(lián)系自己。如果不聯(lián)系自己了,自己是放下恩怨,還是主動出擊?

  【一月二十七號】

  回到公司,又接連上了四天班都沒再遇見她們。

  她們確實給自己造成了陰影,我的覺悟也沒高到超凡脫俗的地步。所以,還是會突然的因為這事情從噩夢中驚醒。夢中有番茄醬和牛前腿的意大利面。

  如果放下,去調(diào)整狀態(tài),這時候我就不應該上班了。需要用注意力轉(zhuǎn)移法,慢慢的先忘卻痛苦的感受。這一切確實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沒毀我靈魂,都是可以恢復的。我不斷勸慰自己…

  【21:11】這周我上夜班,第三輪巡邏完,我朝保安室走去,發(fā)現(xiàn)窈窈的車停在大門外。她朝我揮了揮手,叫喊道:“喂。你過來!”

  我呆呆的愣在遠處,隨后不由自主的朝著她走去。這一刻,我體會到了陰小林恐懼鞋拔子,對鞋拔子言聽計從的感覺。

  原來人真的會因為恐懼某個人,而對他逆來順受。正確的處理方式應該是遠離對方,但當時我還沒認清自己…

  “前兩天你沒上班啊?來上車,帶你去玩!”窈窈朝我甜美的笑著說道。

  我抬起頭,閉上了雙眼思考。是選擇踏踏實實賺這份高薪工作,還是去扳倒她?

  原來面對選擇可以這么簡單,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

  “等我一下,我去把衣服換了?!蔽抑噶酥敢路?,對她微笑說道。

  “你快去快回哈!”副駕駛的窕窕興匆匆的扒到窈窈身上朝我喊道。

  我索性向隊長辭了職,這里辭職還要等七天,我又請了個病假。換了衣服坐到車內(nèi),窈窈發(fā)動車子,漸漸遠去。

  “如果還像那天那樣的話,我到樓下就走了??!”我雙手環(huán)胸,冷靜的說道。

  “不會啦!那天你不聽話嘛,只要你聽話,我們會對你很好的。”窕窕轉(zhuǎn)過身說道。

  “我們的人生經(jīng)歷完全不同…我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磿@樣…不過,我可以嘗試了解你們…”我低著頭說道,原本是想裝出一副開朗、陽光的模樣。但是她們的惡行,讓我提不起偽裝的興趣,只會不自覺的搖著頭感嘆。

  “我們挺好的呀!你們男人不就喜歡我們這種長得好看的女生嘛?哎!帶你玩幾天,說不定你就會愛上我們了。舍不得離開我們了呢!”窕窕明顯是個話嘮,沉淀在自己的思維里面,可以說個不停。

  她的話讓我更加的不想偽裝自己。就按照計劃,跟她們混熟,然后錄制或是了解她們背景看有沒有在做不法產(chǎn)業(yè),得到證據(jù)就將她們交給正義。

  “對了,以后我們叫你張三哦!”窕窕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了什么,回過頭對我說道。

  “無所謂。那你們的名字呢?我怎么稱謂你們?”我在心里冷哼了一聲。給我個虛名挺好的。

  路上聽著窕窕一一介紹,我們很快來到了一家網(wǎng)絡(luò)公司。

  甄窈窈和甄窕窕是堂姐妹關(guān)系,跟夏之嬌是閨蜜關(guān)系,最大的甄窈窈三十三歲,甄窕窕三十一歲,夏之嬌二十九歲。各自家庭富裕,在這座城市有著巨大的勢力。越富裕,就越自由。越自由,就越向往刺激。這是我從她們言語中總結(jié)的信息。

  這家公司是甄窈窈家里的公司,她剛走進大門,就挺直胸膛表情冷峻,觀察著每一位員工。我看了一下辦公大堂,大多數(shù)的員工都面對著電腦勤奮的上著夜班。

  跟著她來到辦公室,她從抽屜拿了盒子裝進包里,然后我們又返程下樓回去。沒走幾步,一名上身穿白色小西裝,下身淺色短裙的女士走了過來,對甄窈窈說道:“李總說您來了,讓我跟您通報一聲,他晚上不回去了?!?p>  甄窈窈皺著眉頭點了點,沒回答繼續(xù)領(lǐng)著我們往前走去。

  這個細節(jié)讓我有點兒好奇,我急忙詢問甄窕窕這個李總是誰,跟甄窈窈什么關(guān)系。

  “李總是我姐夫。哎呀!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闭珩获浑S意的說道,隨后擺了擺手毫不客氣的制止我繼續(xù)問下去。

  甄窕窕把我當做奴才的態(tài)度,讓我惡狠狠的咬著發(fā)癢的牙齒。我在內(nèi)心中又冷哼了一聲。這個李總可能就是甄窈窈的老公?那計劃應該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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