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尸怨附身,少管閑事
張弓想要上前,被我一把給抓住了。
夏怡霖的情況明顯不對(duì),肯定是招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而且就在幾個(gè)呼吸的時(shí)間里,夏怡霖的肚子竟然大了起來。
看著她踮著腳走路,我和張弓緩緩后退,夏怡霖看著我和張弓,臉上的表情充滿了詭異。
“回來了,回來了?!毕拟氐淖炖锶氯轮?p> 這一時(shí)之間是什么情況,把我和張弓整懵逼了。
夏怡霖雙手摸著肚子,看著隆起的肚皮,就像是十月懷胎的女人一樣。
我和張弓退無可退,夏怡霖看著我和張弓,接著又詭笑了起來,還說要把我們兩個(gè)給弄死,讓我和張弓償命。
說到償命,這就可是冤枉我了,我和張弓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現(xiàn)在除了夏怡霖的肚子,就是她的頭發(fā)還有指甲什么的都在快速的增長。
“她這是要詐尸?”張弓緊張兮兮的問我。
我搖搖頭看夏怡霖的情況不像是詐尸,而且她還是個(gè)活人,好端端的咋可能是詐尸。
夏怡霖死死的盯著我和張弓,雙方就這么僵持著。
下一刻,我抽出紙符,以最快的速度貼在夏怡霖的身上,還不等我松口氣,夏怡霖撕掉臉上的紙符,接著伸出厲爪朝我的脖子抓來。
我一手抓住她的手,向前猛的一帶,接著一掌給推了出去。
這夏怡霖,肯定是遇到什么邪祟上身了。
“張弓,你先走,去找黃賢。”我把張弓推了出去,抽出紙符接著貼在了夏怡霖的身上。
符紙根本鎮(zhèn)不住夏怡霖,動(dòng)手吧我又怕傷到她。
就這么僵持了幾分鐘,黃賢來到停尸間,對(duì)著夏怡霖毫不客氣的出手。
隨著黃賢一掌拍在夏怡霖的身上,緊接著一股子黑氣從夏怡霖的七竅而出,在停尸間內(nèi)形成一道人形。
黃賢抬手凌空畫符,接著一道金色的符篆將這團(tuán)黑氣包裹,漸漸的形成一顆符珠落在了黃賢的手里。
看著他手里卻黑的珠子,我和張弓滿臉的好奇。
“師父,這團(tuán)黑氣是什么玩意,咋還是人形,是不是鬼?”我問黃賢。
“不是鬼。”黃賢不緊不慢的說。“這黑氣是尸怨,被人吸入體內(nèi)之后,就會(huì)在人體形成鬼氣,經(jīng)過極陰之地的滋養(yǎng),就會(huì)形成鬼胎,連同母體都會(huì)被尸化?!?p> 跟我說完,黃賢看著我。“我說你小子,沒事怎么總喜歡和鬼車上關(guān)系?”
我尷尬的說不出話來,黃賢看著我恨鐵不成鋼?!鞍堰@女娃娃背到你辦公室,要是再不救,可就去見閻王爺變成真鬼了?!?p> 回到我的辦公室,我把夏怡霖放在床上,現(xiàn)在的她看上去和睡著的人沒有什么區(qū)別,可不管怎么折騰,人就是醒不過來。
“行了,你別叫喚了了。”黃賢嚷嚷起來?!澳氵@樣叫是沒有用的?!?p> “你和張弓,去殯儀館外的桃林,給我砍一根五年份的桃木回來,取頂端的桃枝給我燒成炭磨成灰?!?p> “還有,去給我打一桶井水回來,順便去食堂讓廚師炒點(diǎn)黃豆拿過來?!?p> 黃賢說完,我和張弓不敢閑著。
將桃木砍好,桃枝燒成炭之后,我來到辦公室。
黃賢將辦公室里的東西全都挪開堆放在了一遍,將夏怡霖睡著的床放在中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紅繩將夏怡霖給饒了起來。
除了這些之外,房間四周還張貼了不少的符篆。
很快,張弓也將炒熟的黃豆拿了回來。
“張弓出去等著,蕭玄你留下幫我?!秉S賢開口,我和張弓只能照做。
張弓出了辦公室,趴在窗戶上看著我們。
黃賢拿起桌子上的木劍,下一刻劃破自己的手指,取了兩滴血沾在木劍上。
“諸天炁蕩蕩,陰陽戚行行?!?p> “浩然正氣存,誅邪諸退散?!?p> 隨著黃賢手里的木劍一指床前的火盆,里面放著的黃紙騰的一下燃燒起來。
“蕭玄,把桃木灰沖水,給夏怡霖灌進(jìn)去?!?p> 我沒猶豫,按照黃賢的指令做事。
可夏怡霖的嘴像是上了鎖一般,根本就灌不進(jìn)去。
黃賢見狀,罵了我一句蠢貨。
“師父,灌不進(jìn)去?!蔽矣行o奈。
“你就不能想辦法,用嘴喂給她?!?p> 這話一出,我瞬間就臉紅了。
“別墨跡時(shí)間,你不想她死,就給我照做?!?p> 可以說,我是全程紅著臉將桃木灰水喂給夏怡霖的。
趴在窗戶上看著這一幕的張弓,一雙狠毒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
這事吧,真不能怪我啊。
被灌下一晚桃木灰水,夏怡霖的肚子立刻就有了反應(yīng),我站在一旁聽著她肚子里面咕嚕咕嚕的翻滾著。
“蕭玄,捂住口鼻?!秉S賢吩咐我。
見我捂住口鼻,黃賢一聲爆喝,伴隨著屁聲,無數(shù)黑氣從夏怡霖的身上噴涌而出。
黃賢出手也快,不等這些黑氣形成人形,一張符就給鎮(zhèn)壓起來。
這就完了?
我詫異的看著黃賢。
“人醒了,讓她多吃些炒黃豆?!秉S賢說?!笆O碌哪阕约菏帐鞍??!?p> 黃賢走后,我趕緊打開窗戶散散味。
剛才夏怡霖的一個(gè)屁,威力是真的大。
我找張弓幫忙,張弓站在我跟前滿臉的不高興。
“還說什么公平競爭,黃賢這是擺明了偏向你,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也跟著趁人之危。”張弓滿臉的抱怨。
他在怪我親了夏怡霖。
我想解釋,可想想解釋的每一句都像是炫耀,索性就直接做個(gè)啞巴。
到了傍晚,夏怡霖醒了過來,對(duì)于期間發(fā)生的事情,都是沒有記憶的。
“妹子,你真的啥都不記得了?”張弓問夏怡霖。
夏怡霖一臉茫然的搖頭,我心想不記得就好,要是她知道我們那個(gè)了,說不定還要和我過不去呢。
可我沒想到,張弓是個(gè)長舌婦啊?!澳悄阌洸挥浀檬捫H你的事情?!?p> 現(xiàn)在,換做是我恨不得掐死他了。
夏怡霖聽到,詫異的看著我,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其實(shí),我可以解釋的。”我趕緊開口。
“不用,我相信你。”夏怡霖的一句話,再次捅到張弓的心窩子。
我相信你,四個(gè)字讓張弓懷疑起人生。
看著張弓離去的背影,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對(duì)夏怡霖,就說出去透透氣。
殯儀館的院子里,張弓坐在那里,一臉的不高興。
我坐下剛準(zhǔn)備好好安慰他的,一道陌生的電話就打給了我。
“蕭玄,夏怡霖的事情,我勸你少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