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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極惡城當(dāng)活閻王的那些年

第三十九章 快說謝謝溫言

  “冒昧問一下。”

  還不等晁義詢問事情的原由,田姐就緊張兮兮地問:

  “這位溫言,是前段時間那個參與了三方火并的溫言嗎?”

  “是啊?!标肆x奇怪地點點頭,不明所以:“我們這里只有一個人叫溫言?!?p>  “你和他很熟?”

  田姐指尖有些發(fā)顫。

  “他是我兄弟,怎么了?還是先說一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讓我妹妹打了你兒子吧?!?p>  “呃...”

  田姐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雖然沒有參與前段時間的大戰(zhàn),但是他男人參加了,并且告訴他,有個叫溫言的人,根本就沒讓女武神動手,直接召集了上千陰兵直搗黃龍,屠殺了成百上千人,端得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活閻王。

  他曾經(jīng)躲在他男人的懷里瑟瑟發(fā)抖,詢問什么叫陰兵。

  他男人只說,陰兵就是邪靈,但是訓(xùn)練有素,聽從溫言的號令,這樣的描述可把田姐嚇得不清。

  連著好幾天都被他那趁人之危的男人折騰得沒睡好覺,今天剛剛有點精神,就聽說兒子被揍了,尋思找個由頭發(fā)泄發(fā)泄,沒想到竟然就遇上了傳聞里殺人不眨眼的溫言。

  正猶豫著要不要直接戰(zhàn)術(shù)性撤退,溫言就端著兩屜包子過來了。

  “來了來了,還沒開始說吧?”

  溫言活脫脫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迫不及待地坐了下來,準(zhǔn)備聽故事下飯。

  “還沒有?!惫珜O用接過溫言遞來的包子,撕成兩半,稍稍皺眉,但還是若無其事地張嘴啃了下去。

  “那正好,可以開始了?!?p>  溫言示意田姐可以開始講述緣由,并且又拿出兩個包子遞給晁義和晁雅。

  晁義很自然地接了過來,晁雅有些拘束,但見晁義表態(tài)點頭后,還是接了過來,小聲說了句謝謝,溫言不在意地揮揮手:“自家人,別客氣?!?p>  田姐的兒子看著包子,口水直流,他從來都是跟自己親爹和旁邊這位后媽,也可以說后爹吃食堂,從來沒消費過,更別說這用從比爾那里繳來的精細面粉制作的包子,更是見都沒見過,滿臉的渴望。

  溫言卻好像根本看不見,還護食地把兩個屜往面前扒拉了一下。

  “好了,說吧,我正好能評評理?!?p>  溫言說著,一口咬了下去,臉色卻突然一變,回頭吼道:“嬸子,你這包子沒陷兒??!”

  “怎么沒有,這是包子皮餡兒的包子!”

  “那他媽不是饅頭?”

  “胡說,你就說是不是按包包子的方法包的吧!一個人,如果變心了,你能說他變成了另一個人嗎?”

  溫言啞口無言,好寄吧有道理!

  想不出反駁理由的溫言惡狠狠地咬了一口饅頭。

  “要不,你們先吃著,其實孩子之間有點矛盾挺正常的?!?p>  田姐見勢不妙,準(zhǔn)備開溜,但溫言卻一把拽住他:

  “別,咱家晁雅都這么大人了,怎么還能算孩子呢?還是要了解清楚的。

  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如果是你們的問題過來尋釁滋事,那別怪我不客氣,但如果真是我們的問題,嗯...再說吧?!?p>  什么嘴臉?!

  就連當(dāng)事人晁雅都聽不下去了,什么叫再說?合著如果真是我的問題,頂多就是你不追究了唄?

  不過好在她對自己做的事從來都問心無愧,暗暗吐槽之余,也是對溫言升起一絲好感,同時對自己過去的一些判斷產(chǎn)生了一些懷疑。

  至于田姐,更是如墜冰窖般顫抖起來。

  他很害怕,因為他其實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qū)е碌倪@場爭端,不過是晁雅向來都是惹是生非的那個人,所以根本沒問孩子,他就斷定是晁雅的問題,直接來找人要說法了。

  假如,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真是自己孩子的問題,面前這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年輕人不會真的叫出陰兵把自己就地處決吧?

  想到這里他就有些恐懼。

  “快啊,你不說我怎么吃飯???”溫言見他臉色陰晴不定卻就是什么都不說,沒來由地一陣不耐煩。

  “你自己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姐干脆把問題丟給了少年:“記住,實事求是,不要說謊!”

  他特意在說謊二字上加重了語氣,暗示少年別什么都往外說,溫言聽明白了言外之意,但也沒阻止,靜觀其變。

  但這少年明顯會錯了意,以為這后媽真是讓自己說實話,就老老實實地一五一十全部交代了:

  “就是...就是你和我爸在一起的時候,說晁義他...晁義大哥他老是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樣子,看著就覺得虛偽,我跟我哥們閑聊的時候就當(dāng)作是我自己看出來的說了出來,被晁雅姐姐聽見了,我就被揍了?!?p>  “撒謊!”田姐先是心里一涼,隨后氣急敗壞地一巴掌抽到少年臉上:“我是這么說的嗎?小小年紀不學(xué)好,盡編瞎話騙人,重新說!”

  一邊抽孩子,他還一邊注意著溫言的反應(yīng)。

  “我真沒說謊啊,你不是還說了晁雅姐姐的不是嗎?你說她一副狐貍精樣子,不知道背地里偷了多少人,我當(dāng)時奇怪晁雅姐姐那么漂亮,怎么會是壞人,你還說我太小,什么都不懂的?!?p>  少年捂著臉,泫然欲泣,委屈地辯解著。

  田姐徹底慌了,他發(fā)現(xiàn)好像第一次認識這個鑄幣小孩,怎么真敢什么都往外說???

  “胡說!”

  他看向晁義和溫言,焦急地解釋:“這孩子不是我親生的,是他爹和他死了的媽生的,我只是和他爹搭伙過日子,平常也算對他百般照顧,沒想到居然養(yǎng)了個白眼狼,故意編故事害我!”

  “我真沒撒謊...”

  “閉嘴!”

  晁雅見到這母慈子孝的場面,忍不住冷笑出聲。

  而晁義則陰沉著臉,看向晁雅:“他說的是真的?你聽到了?”

  “第一次說我壞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沒當(dāng)回事兒懶得找他麻煩罷了,今天又聽到他說你的不是,一時沒忍住,才教訓(xùn)了他。”晁雅厭惡地瞥了田姐一眼。

  “說我就算了,敢這么說我妹妹?!”

  弄清緣由的晁義怒氣上頭,抬手就朝田姐揮了過去。

  旁邊吃瓜的人都是一陣驚訝,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晁義這個老實人發(fā)這么大火。

  龍有逆鱗,不外如是,很明顯,晁雅就是晁義的逆鱗。

  就在田姐眼中的巴掌越來越近時,卻有人突然伸手擋住了。

  “你這是...”晁義意外而不解地看著溫言。

  溫言笑瞇瞇地安撫晁義:“哎呀人家說得對嘛,小孩子之間打鬧而已,不管誰對誰錯,打過不就算了結(jié)了?誰小時候不是這么過來的呢?”

  田姐以為溫言打算就這么放過他,懸著的心總算是稍稍落下些許。

  晁雅卻不樂意了,但她剛想出口反駁,卻又聽見溫言說道:

  “你要是就這么打了他,你們之間的事情不也算是了結(jié)了嗎?”

  公孫用表情一振,期待感逐漸攀上了臉龐。

  要來了...

  “那...那你說了算吧。”晁義面色復(fù)雜地看了溫言一眼,怒氣也逐漸平息下來。

  晁雅對溫言不了解,所以她看不明白自己的哥哥為什么對田姐投向了憐憫的目光。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人好不好?

  不過很快,她就了解了,并且了解到了一個非常深的程度。

  人群之中,不乏有清楚溫言脾氣,見識過他如何割下人耳朵的,更不乏有親眼看見溫言率領(lǐng)邪靈沖鋒的,見狀都是緊張地咽了口唾沫,不知道他會怎么做。

  田姐更是手足無措,想要逃離,卻發(fā)現(xiàn)雙腿有些發(fā)軟,提不起力氣。

  “孩子間的麻煩已經(jīng)算是解決了,我也不翻舊賬了,但是既然這小子說的這些話,都是跟你學(xué)的,那么就說明,我們之間得解決解決問題?!?p>  溫言放下手里啃了一半的包子,拍了拍手:

  “按理說,是該卸你根手指讓你長長記性的,但是我今天心情好,我晁哥又宅心仁厚,就算了。”

  聞言,田姐的心緒過山車似的起伏不定,當(dāng)聽到溫言說算了,才松了一口氣。

  可還不等他放松下來,溫言卻電光火石般扼住了他的喉嚨。

  窒息感和壓迫感迫使田姐張大了嘴,表情驚恐。

  瞅準(zhǔn)時機,溫言變戲法似的從袖口滑出一把小匕首,捏在手里,隨后迅速將匕首探進田姐口中這么一攪。

  下一刻,伴隨著啪嗒聲,一條沾著鮮血的東西就摔落在了地上。

  “今天算了,但是下次呢?你有幾根手指頭能卸?”

  溫言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臉,笑盈盈地說:

  “為了幫你永絕后患,暫時沒收你的舌頭,不會說話,自然就不會惹麻煩了,手指就能保住啦。”

  “怎么樣?開心嗎?還不快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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