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藏身之所
雙方僵持了一陣子,最終還是馮鵡出現(xiàn)了失誤。
就在馮鵡一次閃躲之時,突然一個趔趄,雖然很快便穩(wěn)住身形,但已經(jīng)錯過了最佳的躲避時機。
【玄天劍】不再收力,直接一劍斬了下來,它的目的很明確,依然是馮鵡的項上首級。
但是隨著【玄天劍】臨近,馮鵡原本驚慌失措的神色卻突然一正。
數(shù)枚石棱刺從他手中飛出,正面撞在了【玄天劍】的劍身之上。
這才是馮鵡的后招,就是算準了靈器意識初生的缺陷。
只是馮鵡還是小視了【玄天劍】,數(shù)枚石棱刺僅僅只是將它擊得稍微偏斜了一些。
劍光劃過,馮鵡的一只左手直接被連根斬斷。
斷臂之痛饒是馮鵡兼修了煉體之術(shù)也難以忍受,他深吸了口氣,強行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靈氣,先將斷臂口上的劍氣鎮(zhèn)壓。
雖然這次誘騙棋差一招,但終究擋下了【玄天劍】這劍意爆發(fā)的最強一擊。
不過【玄天劍】對這次戰(zhàn)果并不滿意,劍光在空中飛了個回轉(zhuǎn),再次向馮鵡撲來。
就在馮鵡準備拼命之時,【玄天劍】卻發(fā)出一陣“無奈”的劍鳴聲。
它微微的掙扎著,但是在劍身之上青龍靈紋隱現(xiàn)之后,卻無奈的放棄了馮鵡,直接回轉(zhuǎn)而去。
看著那些堵路的巖石在【玄天劍】面前如同紙糊一般,直接被毫無阻力的穿透。
馮鵡心中不由得一凜,他不敢再停留了,強忍疼痛,勉強取出一枚下品【黃龍丹】化開之后敷在斷臂處止住傷口,撿起地上的左手之后,身上血光再起,開始飛速遠遁。
對于馮鵡的逃跑,洛長生三人并不在意,在【大困魔陣】中,他即使跑得再快也沒用。
不過馮鵡雖然逃跑,但這些筑基期和練氣期邪修們卻依舊沒有動彈的意思,依然堅定地維持中型【土相仙陣】的運轉(zhuǎn)。
他們修煉邪法是會影響心性,但又不是傻,在后路被堵死的情況下,面對強敵,只有結(jié)成陣勢固守才能存活。
至于大陣被破之后,暴露在外的那些未能湊成陣勢的練氣期邪修們?
他們大部分選擇逃跑,少部分則選擇負隅頑抗,甚至有的還煽動組成陣勢的邪修們一起動手。
但是無論他們怎么做,終究是做無用功,唯一的價值除了成就洛長生悟道點的增長外,就只是填充了三人賭約的數(shù)據(jù)而已。
“長生擊殺人數(shù)總計九十八人,鈴兒擊殺人數(shù)八十二人,我擊殺人數(shù)六十三人,長生暫時領(lǐng)先?!?p> 這波殺戮,最占便宜的還是星鈴兒,她的神識法術(shù)面對這些扎堆的邪修們殺傷效率直接超過了洛長生和李紫瑛的飛劍。
但是即使這樣,她離洛長生的擊殺數(shù)量依舊差了十三人。
而眼前這些龜縮在陣內(nèi)的邪修們,無疑是僅剩的最后一波邪修了。
憑借洛長生的“陣道水平”,她很大可能是搶不過了。
星鈴兒眼睛滴流的一轉(zhuǎn),計上心頭。
“洛哥。。呸。大色胚,剛才遁逃那人即使不是這所謂的‘神教’的教主,也是較為重要的人物,我們這。。就你有直面金丹的實力,還請去把他斬殺了,避免夜長夢多?!?p> “這里就交給我和紫瑛姐姐吧,這些‘烏龜殼’就交給我們來啃吧!”
洛長生笑瞇瞇地看了她一眼,看得星鈴兒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笨丫頭,和我耍心眼,這樣吧,那名金丹期修士算五個人頭,我就不和你們爭了,這樣夠可以吧?”
“好,這可是你說的,紫瑛姐姐!”
“我沒有意見,只是鈴兒如果你輸給我了該怎么辦,之前我們可沒提條件的?!?p> “哈哈,紫瑛姐姐,隨你怎么開就是了,我都聽你的?!?p> 兩人間相差十九個人,而這里就四十八個邪修。
星鈴兒相信,她即使搶不過李紫瑛,也不可能會差這么多。
洛長生看著入了套還不自知的星鈴兒,心情頗為愉悅地離開了。
大型【土相仙陣】因為有著金丹期的邪修,陣法屏障中蘊涵著大地之力。
他的【四象神鏡】的白虎鏡光以及李紫瑛的真武蕩魔劍意,雖然都有著無視防御護罩的效果,但會被大地之力消磨,效果并不明顯。
而中小型【土相仙陣】調(diào)動大地之力相對較少,可消磨不了兩人的手段。
本來打算給星鈴兒一個驚喜,沒想到她這么“配合”主動撞了上來。
洛長生與李紫瑛相視一笑,兩人已經(jīng)達成了一致,給星鈴兒好好上一課。
三人約定好之后,洛長生便不再多言,直接架起法劍,向著馮鵡逃跑的方向前進。
有著河圖洛書的存在,洛長生可以精確地判斷出他的逃跑路線,如今只需放緩速度追尋即可,等那名金丹期邪修用【血遁術(shù)】精血消耗大半,可以減輕一些阻力。
不過追著追著,洛長生卻停了下來。
一排簡單的房屋排列在他眼前,簡易程度讓人覺得不過是臨時居住所用。
屋前還有幾片貧瘠的靈田,其中草藥都還沒生長完成,并無價值。
“這伙老鼠在打洞上還是用了心思的,即使遇上強敵,也不會有人會想到,原來這個毫不起眼的地方居然是一個隱蔽的藏身之所,甚至應(yīng)該還有一條通向外邊的暗道?!?p> 只是可惜【大困魔陣】如果真的有這么好脫離,就不配稱之為“困魔”了。
洛長生慢慢地走到靈田邊的涼亭內(nèi),按著河圖洛書的推演,在涼亭四個柱子的內(nèi)壁之上,輕輕一按。
隨著四處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縫隙的地方慢慢凹陷下去,涼亭內(nèi)的石桌慢慢移開。
看著眼前這條漆黑的地下通道,洛長生卻沒有下去的意思。
這個通道確實可以通往目的地的,但如果身上沒有特殊的信物,一路上就是陷阱機關(guān)重重,即使不觸碰任何物品都會觸發(fā),完全是用來誘騙敵對修士的。
洛長生在移開的石桌的桌檐之下的四個角處,又扭動了四處機關(guān)。
石桌又慢慢地移動到了原來的方位。
之后,洛長生并沒有在涼亭中逗留,反而是他走到那排簡易的房屋里,找到離涼亭最遠,也是最偏僻的一間房內(nèi)。
這間房一看就是沒人住的,屋內(nèi)僅有一張石床和一套桌椅,其他都沒有。
但是洛長生卻無視了這些,在這間房屋的一處毫不起眼的墻壁之上輕輕一按,石床緩緩移動,也露出了一條地下通道。
咸魚的自我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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