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看瓜
之后兩天林軒一直想要哄何雨水，但是何雨水卻不理林軒。就算是在院里遇見，林軒找何雨水打招呼，何雨水也補理會。
大年初五，軋鋼廠開工。新年第一天林軒也得去廠里報個到。
在范主任辦公室混了一杯高碎，林軒出來到處竄竄。來到食堂倉庫忽然聽到里面有動靜。廠里剛剛開工，廠領導還在給大佬們拜年。和各兄弟單位培養(yǎng)感情。廠里沒有招待任務。范主任都沒有安排采購任務。誰會在倉庫里？難道是小偷？
林軒悄咪咪的來到食堂倉庫門口，在門口聽了半天，感覺聲音挺熟悉。輕輕把門推開一條縫，朝里面看看。好嘛，里面二人果然認識。李副廠長正在勸劉嵐，看樣子劉嵐應該也想明白了，跟李副廠長半推半就。l
林軒沒想到今天看到了李副廠長的瓜，雖然兩人只是褲腿褪下來一半兒，倉促辦了事兒。但也看的林軒熱血沸騰。已經三天沒有跟何雨水一起，林軒也是憋的慌。心里想著要不要去李副廠長家里拜個年？
倉庫里二人已經完事兒，劉嵐正在收拾褲子，正好被林軒看了個正著。
林軒有點沉迷其中，背后來了人也沒有發(fā)現。
“軒子，干什么呢？”傻柱一巴掌拍在林軒肩膀上。嚇了林軒一跳。
林軒回頭一看，原來是傻柱。
“柱子哥，你干啥？嚇我一跳?！?p> “干嘛呢？偷偷摸摸的在倉庫門口偷看。想偷東西?。俊鄙抵鶈柕?。
林軒一把推開傻柱道：“我用得著嗎？里面好東西都是我采購回來的。我投里面大白菜土豆，還是棒子面紅薯？我就看看庫里缺少什么東西。我明天好去采買。”
“哦?！鄙抵指周巻柕溃骸澳悄阋妱箾]有？剛才她被李副廠長叫出來說是有事兒。出來半天了都沒回去。我出來找找，李副廠長不是什么好人。別被他占了便宜?！?p> 傻柱說話卻是沒有想到李副廠長就在倉庫里。聽到林軒傻柱二人說話，二人趕忙收拾完，還不敢出來。躲在倉庫里躲著呢。
“劉嵐？剛才我好像看見她去廁所里去了。要不柱子哥你去廁所看看?！绷周幷f到。
聽了林軒的話李副廠長跟劉嵐對視一眼。知道林軒發(fā)現了什么，這是在給二人擋住傻柱呢。
傻柱聽了點點頭，然后轉身離開，朝廁所走去。走了兩步回頭看向林軒罵道：“差點被你糊弄了。我去廁所干嘛。知道劉嵐沒事兒就好。你先在，我回去做飯去了。見到劉嵐讓她趕緊回來，馬上要給工人們打飯了?！闭f完傻柱朝著食堂走去。
李副廠長跟劉嵐對視一眼，從倉庫里走了出來。劉嵐看了林軒一眼，紅著臉低著頭說了一句：“我回食堂干活去了?！比缓蟪程门苋?。
李副廠長從倉庫里出來，整理一下衣服。看了看林軒，跟林軒說到：“今天的事兒………”
“今天什么事兒？我今天就是來廠里混日子的。啥事兒也沒有。”林軒裝糊涂道。
“哈哈哈”李副廠長笑了笑說道：“知道了也沒事兒。上次不就被你遇見了嘛。今天本來想著勸說一下劉嵐的。沒想到事兒居然還挺順利。要是不來，怕下次劉嵐反悔。都沒注意外面?！?p> 說著李副廠長拍拍林軒肩膀道：“你是我自己人。你肯定不會告發(fā)我，也不會隨便跟別人說。我相信你。”
林軒抹了一把汗說到：“我的李廠長喲，您下次找個隱蔽的地兒，想干什么事兒不成？我聽見您跟劉嵐在里頭。我都嚇了一跳。廠里人多嘴雜被人看見就麻煩了。今天不就差點被傻柱發(fā)現不是。”
李副廠長點點頭道：“嗯，也就這次，以后會找個隱蔽的地方的。事兒你也知道輕重，我就不多說了。都是明白人，以后咱們兄弟好好處。有你李哥在，這軋鋼廠里咱們兄弟說了算。”
林軒點頭稱是：“那我以后就靠您關照了。”
“哈哈哈”李副廠長點點頭，拍拍林軒肩膀道：“嗯，好好干。”說完離開了倉庫，回自己辦公室去了。
目視李副廠長離開。林軒把食堂倉庫門關上。然后回范主任辦公室喝了一大茶缸水才算是澆滅了心里的那把火。
眼看著到了中午，林軒來到食堂打飯。因為剛剛喝了一大茶缸水。林軒只點了一個饅頭一份素菜。劉嵐打飯，給林軒打了半盒飯的菜。林軒笑著搖搖頭。
勉強把飯菜吃完，林軒感覺肚子快撐破了。
洗了飯盒，林軒回范主任辦公室睡了一覺。醒來已經不早了。到食堂后廚看了一下。后廚正在準備晚上的飯菜。
軋鋼廠食堂肥龍（胖子）瘦虎（馬華）正在切菜。林軒看著直鄒眉頭，二人切菜跟給豬剁豬食似的?？炊疾豢淳湍敲磥y剁。
林軒上前看了一會兒說道：“你們這切菜的刀法是跟師娘學的吧？這跟剁豬食似的。怪不得工人們都說食堂飯菜難吃呢?！?p> “嘿，你誰啊？不好吃你別吃??！”馬華聽了不愿意了，頭也不抬懟了回來。
“呵呵，我要吃也是吃傻柱做的小灶。要是就你這做飯的動態(tài)，讓我吃，我寧愿餓死。”
馬華聽了不信道：“就你？還吃我?guī)煾档男≡睿∧阋詾槟闶钦l？我?guī)煾底龅男≡钅鞘墙o廠領導做的。你以為誰都能吃？”
“喲，還是傻柱徒弟。就你這切菜的刀工。算是給譚家菜丟人了。傻柱他老子要是在，得收拾傻柱了?！?p> “誰來我們食堂后廚搗亂??？不知道后廚重地，閑人免進嗎？”傻柱聽見外面有人說自己食堂后廚的不是，現在還評價起自己徒弟的刀工來了。才里面出來。
一看原來是林軒，笑著笑罵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怎么嫌我徒弟切的菜不好？又不是給你吃的。你操那閑心干嘛？”
林軒笑著說到：“柱子哥，不是我說你。我可是記得何大爺教你廚藝的時候說過這練廚先練刀，就算是大鍋飯也是能練刀工的嘛。就他們倆這樣切菜。能練出什么來？還做人家?guī)煾的?。簡直是誤人子弟?！?p> “嘿，聽你這意思是想要我這徒弟？”傻柱笑著說到：“看上哪個了？柱子哥讓給你。兩個都看上也行，我都給你了。怎么樣？”
馬華胖子二人連忙搖頭對傻柱說道：“師傅，我就跟著你，不跟別人學?！?p> 林軒也搖搖頭道：“沒沒沒，我就看著那麻桿有點意思，像是個可造之材。就這樣亂剁，有點誤人子弟?？床粦T，所以我多說兩句?！?p> “呵呵呵，你不是說練廚先練刀工么。我是懶的教，準備先看兩年，看看他們倆的悟性，再說收不收他們做徒弟。但是你要是愿意教他們刀工的話，我也是樂見其成的?！鄙抵χ鴣淼搅周幟媲暗溃骸霸趺礃?？漏兩手給他們倆看看?！?p> 馬華胖子二人跟傻柱說到：“師傅，我們……”
“你們什么你們？就這小子，我爸教我做菜的時候，他偷偷學了點，現在廚藝沒比我差多少。他愿意教你們那是你們的造化。”說著傻柱拿過來馬華手里的菜刀遞給林軒道：“來來來，給他們漏一手?！?p> 林軒看著傻柱笑了笑，接過刀來到案板前，拿過一個白菜切了起來。
傻柱看著林軒切菜，嘴里說道：“我說軒子你來四合院的時候才八歲吧？那么小你怎么就能學會我爸教我的刀工？還有你那做菜也是用的譚家菜手法。我八歲的時候，寧愿挎著籃子去大街上賣包子也不愿意在家練刀法。你怎么就能學的會呢？”
林軒把白菜切完，笑著說道：“去街上賣包子，然后收了假錢，被我何大爺把你叫成傻柱！”說完林軒哈哈大笑起來。
“去去去，別接你柱子哥的短?！鄙抵鶖[擺手不讓林軒再多說下去。
“再說了，那也不算是假錢。那是那人拿著關金券買我包子。說是一張能換一千塊銀元。那關金券上頭也寫著呢。我還以為逮著便宜了呢。要知道那錢跟擦屁股的紙一樣，我也不會上當。都怪蔣光太，好好的印那么大錢干嘛?！?p> 周圍眾人都捂嘴笑了起來。
林軒笑著把菜刀遞給馬華道：“剛才我切菜看著了沒？自己學著練就是了。學廚藝先練兩年刀工很正常。也是為了讓師傅看你們的心性跟悟性。刀工練好了學廚藝也快?！?p> 馬華接過菜刀跟林軒說到：“我，我沒看明白。要不您再切一遍？”
“對對對，剛才光顧聽你跟我?guī)煾嫡f話了。沒注意看你切菜。要不您再切一遍？”胖子也連忙說到。
“沒看見，那是你的事兒。想要讓別人教，自己不注意，就找你師傅去。我又不是你師傅，憑什么教你?！闭f完林軒不理胖子馬華，朝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林軒又回頭跟傻柱問道：“柱子哥，今天晚上有小灶沒？要不要一起回去？”
“沒小灶，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下飯盒。咱倆一起回去。”說完傻柱趕忙回了廚房，拿上飯盒跟林軒一起下班回家。
回家路上，傻柱跟林軒問起為什么這兩天怎么何雨水沒有跟林軒一起吃飯。
林軒嘆了一口氣說道：“還不是為了你的事兒。”
“我？”傻柱疑惑道。
林軒點點頭道：“還不是初二那天我為了給你去于莉家解釋嘛。去了于莉家，人家親戚都在，要是知道被退親，于莉家里面子放不住。于是我就跟于莉相了一次親。這不是雨水因為這個跟我鬧別扭呢嘛?！?p> “這不，我想著讓你幫我跟雨水說一下呢嘛?！?p> “嗨，這事兒簡單。柱子哥我回去就跟雨水說一下。好好的為這點小事兒鬧別扭不是好日子過多了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