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當然是打劫養(yǎng)你啦!”
陳永仁說完后不再理她,喃喃自語道:“好像還缺點什么,我想想,打劫四件套,應該是假發(fā)、頭套、鴨舌帽、風衣外套……你這有假發(fā)嗎?”
“沒有……大哥你不會真要去打劫吧?我其實很好養(yǎng)的,不用打劫我覺得也養(yǎng)得活……”柳飄飄哆哆嗦嗦地問。
她膽子本來就不大,沒出來賣之前就是個品學兼優(yōu)啥都不懂的學生妹,不然也不會輕易被姑爺仔控制了。
即使如今學到點啥了,那也主要是伺候男人娛樂男人方面的知識,其他知識點還沒開發(fā)出來呢。
陳永仁又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兩頂鴨舌帽道:“那如果我真的去打劫你跟不跟?”
“我……”柳飄飄嚇得面無人色,這怎么跟?跟你一起蹲苦窯嗎?
“算了,不勉強你,剛剛那個姑爺仔住哪里你知道吧?帶我過去?!标愑廊室膊幻銖娝?,直接說出自己的計劃。
“啊,你要打劫他們?他們人很多的?!绷h飄擔心地說。
“當然,拿了我好幾千塊錢呢,那可是我的全部家產,不搶回來,明天喝西北風???”陳永仁惡狠狠的道。
沒有人能拿了自己的錢,占了自己的便宜,還能安然無恙逍遙快活。
沒有人!
“呃,我告訴你地址,可不可以不去?”柳飄飄瞬間又慫了。
陳永仁沖著她獰笑一聲:“嘿嘿,你說呢?你都知道我的計劃了,是不是要逼我殺人滅口啊?”
“啊……我去我去……”柳飄飄帶著哭腔答應了下來。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啊。
這只老虎還特別地兇殘,一言不合就要打劫,不會是慣匪吧?
在陳永仁的幫助下,柳飄飄也經過簡單化妝后,戴上鴨舌帽,穿上風衣,兩人一同出門去。
現(xiàn)在已經是凌晨時分了,外面幾乎看不到行人,柳飄飄在陳永仁的要求下,專門找那些沒什么人的路,七繞八繞后,來到郊區(qū)的一處二層洋房。
“吶,就是這里了。”
陳永仁看著這出房產,懷疑的道:“當姑爺仔這么賺錢嗎?都住得起兩層小洋房了,還帶前后花園?”
柳飄飄撇了撇嘴解釋道:“看起來漂亮罷了,位置太偏,面積也不大,也就一千多尺,沒你想的那么值錢。而且姑爺仔釣女人也要花點代價的嗎,不然窮鬼一個,再帥又什么用?”
“哦,也對。那走吧,戴上絲襪頭套?!闭f完,自己先把絲襪套頭上。
雖然他自認為自己專業(yè)過硬,從未失手,但流程必須走,這個呢,就叫做專業(yè)……
陳永仁準備好后,直接來到一處玻璃窗戶下,拿出膠帶,用膠帶把窗戶上的玻璃整個都粘起來,然后一個肘擊,玻璃碎了,但因為有膠帶粘著,玻璃碎片沒掉,也沒有太大聲響。
最后,他對柳飄飄道:“去門口等著,等我辦完事開門了你再進來?!?p> 柳飄飄嘴上答應下來,其實心里是拒絕的。
她覺得她不進去也行!
陳永仁順著破碎的玻璃窗矮身進了洋房,然后手一揚,AK47出現(xiàn)在手中。
不錯,這就是他今天來這里的底氣。
他就不信了,幾個吃軟飯的姑爺仔,能抵得過“步槍之王”的掃射?
不過當他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到客廳沙發(fā)上的匕首時,他猶豫了一下,收起了AK,然后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副手套,戴上后拿起匕首。
拔出來看看,不錯,锃亮,開鋒了。
AK47還是作為最后的手段吧,用它動靜太大了,對付這幫姑爺仔,也許匕首就足夠了。
他先打開一間臥室,試了試鎖,沒鎖門,打開門后,里面一個白條條的男人摟著一個女人在睡覺。
尼瑪,關鍵這男的比女人都白,在月光的照耀下,白的晃眼睛……
陳永仁考慮了一下,悄悄走到女人這邊,然后一個手刀砍在女人頸部,女人霎時睡的更沉了。
手刀這個技能屬于自己本體技能,當初為了抓劉建明的時候,特地在警察訓練學校請教過教官,自己又苦練多日,熟的很。
當然即使如此,陳永仁的動作也讓男人有所感覺,迷迷糊糊動了幾下,一直精神高度緊張的陳永仁立刻翻過去一只手壓住他的口鼻,然后一刀狠狠地插在他心臟處。
“嗚嗚……”
男人睡夢中感受到胸口的劇烈疼痛,瘋狂的掙扎,可惜口鼻被陳永仁死死按住,他雖然長得白身材又好,可惜最多算個小鮮肉,和陳永仁這種警察訓練學校訓練過的專業(yè)人士比,還是有不少差距,掙扎了幾下,不但因為被捂著口鼻發(fā)不出聲來,反而心臟越掙扎,被匕首插得越深破壞得越嚴重。
最終,男人慢慢停止了所有動作,一切歸于平靜。
陳永仁看著男人的身體里飄出一道暗紅色的光芒進入自己的魂戒里,確定他死了后,這才松開手。
靈魂碎片+1。
陳永仁摸了摸額頭的汗水,喘著粗氣歇息了一分多鐘,這才緩過勁來。
以前用槍的時候還不覺得,現(xiàn)在第一次用匕首殺人,感覺真特么累,還特緊張。
不過看著魂戒里多出來的這枚暗紅色靈魂碎片,陳永仁立馬覺得自己又有干勁了。
看了眼被自己打昏的女人,陳永仁的手指不自覺的抽動了下,最后還是關門離開了房間。
這女人也許是壞人,也許和柳飄飄一樣,也是被騙的可憐人……
但不論她是好是壞,自己是警察,不是濫殺無辜的匪徒。
還是那句話,底線雖然低,但還是要有的!
接下來,他來到第二間臥室,這間臥室里沒有女人,只有兩個小鮮肉……
什么情況?
有點辣眼睛啊……
聞著空氣中的奇怪味道,陳永仁這次連用手捂住都懶得捂,直接扯過床上的薄被蓋在兩人的頭上,然后匕首用力劃過兩人的脖子,割開了大動脈和氣管。
按理說,人的氣管被割開之后是不可以發(fā)聲的,但陳永仁為了確保安全,還是用被子緊緊捂住兩人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