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
“沒有?!?p> “那你過來?!泵贤祀x像個被支配的工具人,就這樣愣愣的走過去。
“趟下?!?p> “???躺下干嘛?”孟挽離心里咯噔一下,這是什么意思?
“你想什么呢?你不躺下,我怎么給你催眠?!边@句話要是之前易祖欽說,一定會一臉壞笑,今天他說這句話卻異常的平靜冰冷。
“怎么,不習(xí)慣,你說話不一直都這種語氣嗎?”易祖欽見孟挽離出神,說道。
孟挽離心莫名的疼,他們?nèi)缃襁@樣,是她親手造成的,她有什么資格,有什么立場去責(zé)怪他!我還是把那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男孩子弄丟了嗎?我是不是不應(yīng)該再奢求什么?
孟挽離不敢再想,越想心越痛,她快要承受不住這種愛而不得的情感了!她在長椅上躺下。
易祖欽開始給她催眠,他靠近她,眉頭微蹙,“你又喝酒了?”
孟挽離睜開已經(jīng)閉上的眼,對上易祖欽的視線,她不敢再看他,閉上眼說道“喝了一點(diǎn)?!?p> “你就不能不喝酒嗎?”易祖欽極力抑制住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緒,強(qiáng)迫自己用冰冷的態(tài)度對她,至少冷漠可以省去80%的假裝不在意,他以為再見她時,他能平靜如水,可他還是心疼他的女孩。
“看著我,我給你催眠。”孟挽離這才睜眼,在他的催眠下,她沉沉的睡去。
易祖欽看著面前的女人,一張小臉微紅,和六年前的模樣差不多,只是多了些成熟的女人味,不再像六年前那樣青澀淡漠,臉上散發(fā)的氣息讓人有一種疏離感,眼圈下面有很重的黑眼圈,被她用遮瑕蓋住了,卻還是有跡可循,“這些年,你過的好嗎?你有想過我嗎?”
“易祖欽…易祖欽”孟挽離輕輕喚道,易祖欽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我這是催眠失敗了嗎?她難道沒有睡著?”易祖欽試探性地叫了一下“孟挽離?”沒人回應(yīng),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你在睡夢中叫了我的名字,是不是代表你的心里有我?”
“好好睡一覺吧?!币鬃鏆J撫摸著孟挽離的臉,褪去冰冷,滿是柔情。
夜幕降臨,孟挽離才從睡夢中蘇醒,“我睡了多長時間?”
“三個小時左右?!?p> “你在夢中一直叫一個人的名字,他是你什么人?!?p> “???我怎么知道我叫誰了?”
“你知道經(jīng)常夢到一個人說明了什么嗎?從心理學(xué)的角度來說,經(jīng)常夢到一個人,不是他正在想你,也不是他正在遺忘你,而是在你的潛意識里一直有他,于是以夢的形式告訴你,你一直在想他,從未放下,你的身體感受到了思念,替他見了一面你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易祖欽他說的是誰,我叫的名字不會是他吧?但他好像很平靜,難道我叫的是爸爸?
“我可以走了嗎?”
“殷起是誰?”???易祖欽怎么認(rèn)識殷起?難道我剛才叫了殷起的名字?
今天預(yù)約的人明明是殷起,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會是孟挽離,所以殷起是孟挽離什么人?易祖欽很想知道答案。
“上司?!彼鸵笃鸬年P(guān)系有點(diǎn)復(fù)雜,是同學(xué),又像朋友,也是合作伙伴,還是說上司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