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買花嗎?這是我剛從山上摘下來的萱草花,很漂亮的。”
“不用,我們……”
“師叔,買一束吧!看著姑娘大清早的就去采花挺辛苦的,反正也值不了幾個錢。”石少堅開口道。
說完從口袋里掏出幾枚銅子遞了過去。
那女孩瞬間喜笑顏開,不停的道謝同時快速的從籃子中選出最漂亮的一束。
“謝謝先生,謝謝先生?!?p> “不用謝?!笔賵阅樕蠞M是陽光的笑容。
林振英道長看到如此一幕也是一臉的贊嘆,夸贊道:“大師兄,你找了一個好徒弟,如此心性定能繼承你的衣缽。”
石堅也是滿臉得意的捋了捋胡須,擺手道:“我茅山弟子首重心性,降妖除魔,守正辟邪,若是心性不足即便是修得大法力也不過是危害人間,少堅還是不夠,有時候還需要你們幾個提拔提拔?!?p> 不遠處的張旭光冷笑一聲,若不是看到石少堅在那賣花女轉身的瞬間偷偷的拔了他一根頭發(fā)還真就信了。
沒有多做停留,找老板開了間房背著雙肩包就上樓休息去了。
這幾天時間在火車上吃吃不好睡睡不好,臉上都開始冒油了,得好好的洗漱休息一下。
掏出手機定好時間,張旭光很快便陷入睡眠之中。
晚上10點鬧鐘響起,張旭光也從睡眠中醒來,洗了把臉換身衣服,然后在房間中練習凌波微步。
一直到差不多快11點的時候張旭光透過窗戶,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二樓跳窗而出,赫然就是中午吃飯時那個石少堅。
“兔崽子,終于出來了,老子等你很久了?!?p> 運轉真氣從二樓一躍而下,凌波微步腳不沾塵,仿若柳絮一般落地。
那石少堅手中掂著一個包裹左右觀看,見四下無人,快速的進入一個廢棄的房屋之中。
張旭光運轉凌波微步輕松的越過矮墻躍上房頂,透過破敗的磚瓦看著石少堅。
只見其將包裹鋪成四方,四角各寫著不知名的符咒,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張紅色的靈符,又將一根頭發(fā)裹入其中,插入香爐。
口中默念咒語,劍指遙遙一指,那香爐中的符紙瞬間燃燒。
看到符咒點燃,石少堅面露喜色,整個人盤膝坐于一旁雙手結印,片刻之后頭顱猛的低垂,氣息微弱的幾乎沒有,仿若死人一般。
“嗡,現(xiàn)金剛薩埵,欲為汝開眼,金剛眼無上,一切眼今開,嗡,若炸那,曲阿吽,梭哈。法眼,開?!?p> 雙眼中一道黑色的霧氣劃過,張旭光再次抬眼觀看,石少堅依舊盤膝坐在原地,而在他的身邊卻出現(xiàn)一個似真似幻的‘石少堅’。
“道法果然詭異,竟然能讓一個未成元神之人靈魂出竅,看來以后得小心應對了?!?p> “石少堅”低頭看了看自己似真似幻的身體一臉的得意,隨后直接邁步朝著墻壁撞去,腳不沾地猶如清風一般快速的穿梭消失。
看著“石少堅”離開張旭光陷入糾結之中,本來按照自己的計劃是想要故意撞破石少堅做法欲行不軌之事,然后去追殺他,最后賣給石堅一個面子,企圖以此要挾接近大師兄石堅,看看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拜師修道,雖說有馬一恒的介紹信,但拜師就要拜最強的,整個茅山一脈中最強的當然是大師兄石堅了。
閃電奔雷拳和木樁大法就是僵尸看了也得自己跳回棺材里。
九叔他們想要召喚天雷都得擺祭壇,而石堅平a都帶閃電。
睡醒之后神清氣爽,在想這個計劃時感覺極為可笑,石少堅可是石堅的私生子,張旭光這么做無異于茅坑里打燈籠,為了維護自己的顏面石堅肯定會想辦法干掉自己。
原著中石堅可是心狠的能夠將自家兒子打的魂飛魄散,就你一個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里跑出來的陌生人會受你威脅?
開什么玩笑。
不把你打出屎來就不是茅山大師兄了。
張旭光可不認為自己能夠對抗會閃電奔雷拳的大師兄,自己就會放個火,金磚也是初具威力,目前來說沒什么大用。
所以,之前腦子昏沉想的計劃直接被睡醒后否定,剛剛一定是沒睡醒才會想出這么狗屎的計劃。
不過來都來了,要是不做點什么,實在是看不慣石少堅這兔崽子的行為。
利用道法行淫穢之事?聽說監(jiān)獄里女干弓雖犯都是最被人看不起的存在。
不做點什么總感覺念頭不通達。
手指輕輕一勾,石少堅面前香爐里還帶有點點火星的符紙突然燃起火焰,那火焰飄動落在一旁的草堆上,不多時草堆便被點燃,而且火焰越來越大,不斷蔓延擴大到整個廢棄的房屋。
民國時期的房子嘛,多是木質結構,很容易起火的不是嗎?
本來這房子是沒人的,著不著火也無所謂,誰知道有個神經病會鉆進這里面,然后被燒了,真倒霉。
對,就是這樣。
腳踏凌波微步,快速的消失在原地,回到客棧自己的房間之中。
透過窗戶可以遠遠的看到黑夜中火光沖天,以及喊著“走水了”的聲音。
張旭光推開房門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大聲的詢問道:“小二,外面為什么這么吵?擾人清夢?!?p> “真是抱歉,先生,天干物燥,聽說南邊有堆舊房子走水了,現(xiàn)在外面的人正忙著救火呢!”
“著火了?不會燒到咱們這里吧?”
“不會不會,先生放心,那邊就是一片廢棄的民房,沒人住,而且離這里還隔著一條河呢,燒不到咱們這里?!?p> 張旭光這才點頭道:“燒不到這里就好?!?p> 其他房間的客人也被外面的聲音驚醒走了出來,看到遠處火光沖天是滿是擔憂,不過在聽到店小二的話后也松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什么事呢吵的人睡不著覺,睡覺睡覺?!甭槁榈卮蛑酚址祷胤块g休息。
張旭光與林振英道長打了個對面,微笑的點了點頭就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大師兄,你怎么愁眉不展的?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林振英道長問道。
石堅皺眉道:“我也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