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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軍校生:讓你鍍金,你成將軍

第45章 老窩被端了

  聽到張子凌要跟自己走,龍百川的內(nèi)心當然也是非常開心的。

  實際上他還是挺想和張子凌多相處一會兒,以求多套路到點信息,這樣的話,后面也能更方便的將張子凌拉攏過來。

  于是他當即擺手道:“談什么麻煩不麻煩的,順路而已,正好我也要去的?!?p>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正好省去了買車票的錢?!睆堊恿栊Φ母_心了。

  何止是省到買車票的錢了。

  這話簡直就是為自己解決了一大堆的麻煩事。

  就這樣,龍百川開車上路,張子凌只是順路買了個摸金,換了一身簡單的便裝而已,甚至連喬裝打扮都沒有,就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被通緝的人。

  表現(xiàn)得云淡風輕。

  至少期間龍百川是絲毫沒有懷疑的。

  這讓他非常的開心。

  期間對于龍百川的各種閑聊套話,張子凌也是在有一茬沒一套在跟著話。

  當然重要的信息那是不能透露的。

  畢竟這是考核,雖然他可以想辦法卡BUG,但是明面上的作弊,張子凌是不會觸犯的,這也是對他的一種考驗,要克制住內(nèi)心的欲望。

  盡管龍百川沒能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對于孤身一人仍然嚴守紀律的士兵,打心眼里喜歡,話題漸漸轉(zhuǎn)移到了家常。

  當然期間龍百川是時不時的咳嗽,一看就是身體有著很大的毛病。

  這一點張子凌完全看在眼里,他當然很清楚,龍百川這是因為曾經(jīng)的舊日傷導致的身體逐漸衰敗,肺部遭受了重創(chuàng),所以時常咳血,每年的體檢都想辦法繞開。

  以前張子凌是不太明白的。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因為他很清楚,這是龍百川的驕傲。

  他不想離開海軍陸戰(zhàn)隊,他還想找到那失蹤的幽靈潛艇。

  很快,軍牌車路過了高速收費站,這里早早就被武裝部的軍警設了關(guān)卡,嚴密搜查著每一輛路過的車輛,軍犬齊齊出動,任何妄圖藏匿的可疑人員都難逃一劫。

  張子凌當然是輕松過去。

  但是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您好,請出示證件!配合我們例行檢查!”

  “不會吧,我拉的這些東西,不過就是一些家禽而已?!?p>  同一時間,檢查站里一輛拉著雞鴨禽類的卡車也被攔了下來,司機一臉懵逼的對特警人員說道。

  “同志,就是例行檢查,請配合一下,另外請出示您的駕駛證?!?p>  “哦!”

  司機也是個老實巴交的漢子,當然不會說什么,而且他也沒做什么虧心事,于是趕忙配合的拿出了證件,并且根據(jù)指示停穩(wěn)了車輛。

  特警人員牽著警犬來到了卡車后廂,一打開車門,撲面而來的便是那濃烈的刺鼻氣味,混雜著雞鴨糞便的惡臭,警犬聞了都直搖頭。

  “好臭!警犬的鼻子都失靈了,這要是藏在里面,那不得被熏死了?”

  當即特警人員一臉嫌棄的揮手放行。

  這一幕,讓躲在雞籠里的王艷兵淚流滿面,忍辱負重到現(xiàn)在,可算是有辦法成功混過來了。

  這一路的艱辛,也只有他能明白自己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曾幾何時,當時接頭的時候,他還是個滿懷期望的熱血青年,認為會出現(xiàn)電視上的場面,結(jié)果苗狼當場就給他上了一課,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當時的表情是如何從笑容滿面,到現(xiàn)在的淚流滿面的。

  那簡直就不能用慘來形容了,簡直是太可怕了。

  為了躲避追捕,他可是掏空了所有的現(xiàn)鈔,跟一個乞丐換了衣服,頂著滿身的虱子和臟臭,一路前行,路途的艱辛,可想而知!

  他心中暗暗想著,這警方的排查力度簡直是空前之強,稍有不慎就可能被抓淘汰,自己都如此艱辛了,想必其他兄弟都不好過啊。

  也不知道二牛、晨光還有子凌他們,該怎么通過,難不成也跟自己一樣,喬裝打扮?

  想想也就這樣的了,不然的話,又怎么可能有別的辦法前行呢。

  似乎是因此,王艷兵心情倒是舒暢了許多。

  王艷兵不知道的是,就在離他不到十米的另一端檢查站,張子凌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坐著龍百川的軍車,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負責檢查的當?shù)匚溲b部軍警在看了龍百川的證件之后,肅然起敬。

  “感謝首長的配合?!?p>  “應該的!“龍百川笑了笑:“同志,麻煩問一下,你們這封鎖高速路口的檢查,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么?”

  軍警沒有猶豫,直接就是匯報道:“報告首長,我們這是排查在逃的可疑嫌犯。”

  “原來如此。”龍百川微微點頭,同時不由得嘆息道,“金海這靠近邊境的小鎮(zhèn),還真的是罪惡橫行之地。”

  這些日子里,龍百川對于此也是深有感觸的。

  可是就在他感慨的時候,張子凌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面對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露出驚訝地表情。

  “龍叔,這什么情況,搞得如此嚴肅?”

  龍百川是絲毫不懷疑,反而是有些討好的解釋道:“抓嫌疑人呢。”

  軍警默不作聲的揮手示意放行。

  這也不怪他,實際上在任何人看來,龍百川這海軍陸戰(zhàn)隊大隊長的身份,是不太可能會出現(xiàn)問題的,而且他也沒資格檢查首長的車輛。

  一個不小心,出現(xiàn)點問題的話,那就不是他能承受的。

  至于張子凌,軍警聽到剛才他對龍百川的稱呼,自然也不會故意為難。

  甚至,連他多看張子凌一眼的想法都沒有。

  就這樣,張子凌非常巧妙的利用人心,非常順利的通過了最嚴格的關(guān)卡審查。

  實際上對于軍警的想法,他是非常清楚。

  若不是有充足的證明,沒人敢輕易攔下首長的車輛,尤其是這種身居要職的。

  就好像達康書記的車,攔下來那是需要極大自信了。

  這也難怪,畢竟誰又能想到,張子凌這樣‘通緝犯’會如此大搖大擺坐著海軍中校的車離開。

  犯罪嫌疑人,一個個的不都應該偷奸耍滑,渾水摸魚的。

  誰能有這么強大的心理素質(zhì)啊。

  而這一幕,若是讓隔壁的王艷兵能夠看到,估計得氣到吐血了,憑什么同樣是參加考核,你就能如此優(yōu)秀?

  這特么就不科學!

  而龍百川的順風車可謂是把工具人的屬性發(fā)揮到了極致,一路貼心的送到了目的地集合點兩百米的距離。

  原本警方在火車站、汽車站設下了層層關(guān)卡,屬于是最后的封鎖防線,這也是對于所有參與特種兵考核的人來說,最后的障礙了。

  可是這個障礙,對張子凌來說形同虛設,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強如何晨光,也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便裝才通過了火車站的檢查,最后為了通過汽車站的檢查,更是不得不佯裝打扮成進城打工的農(nóng)民工。

  最后,也是跟王艷兵一樣,一臉漆黑來到目的地。

  “龍叔,我到了,感謝您一路護送。不如您留個電話號碼,等我任務結(jié)束了,有了假期就去找您,當面感謝!”

  張子凌也是會做人,對龍百川的幫助頗為感激,最起碼的表示和感謝那是要有的。

  龍百川欣慰的點點頭,留下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

  “我可等著你的電話了,別讓我等太久了?!?p>  龍百川還頗具年輕人風趣的大笑一聲,隨后驅(qū)車離去。

  其實只要他有心,憑他的人脈網(wǎng)關(guān)系稍加打聽,應該不難打探到這一片進行過的軍事行動,自家人的消息網(wǎng)永遠是透明的,以張子凌這個初出茅廬的模樣,估計也不可能參與什么保密性質(zhì)很強的行動。

  不然的話,又怎么可能大膽的在媒體面前露臉。

  再加上龍百川知道了他的真名,看過了護照,不難打探到這個兵的詳細資料。

  龍百川現(xiàn)在確實有些迫不及待了。

  挖墻腳這種事情,實際上他也是挺擅長的。

  “比預想的要早來了一天啊?!?p>  張子凌可沒打算現(xiàn)在就去集合點,去了估計也是在那里站軍姿,沒準還成了動物園里的猴子任人觀賞,尤其是這范天雷屬于典型的記仇動物。

  這要是第一個點名報到了,范天雷是肯定要給他個下馬威的。

  誰讓他是上校呢,張子凌也只是個一拐的列兵而已,官大一級壓死人,尤其范天雷現(xiàn)在還是正兒八經(jīng)的考核教官,他要是想給張子凌穿小鞋,還真沒什么辦法應對。

  所以,他干脆就在附近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

  優(yōu)先去洗浴中心美滋滋的泡了澡,搓背套餐安排上,并且順理成章的使用女服務員。

  當然并沒有發(fā)生很過分的事情,但這如此享受的行為,顯然是相比于在外奔波勞苦的同期考核士兵,顯得有些太愜意了。

  翌日。

  張子凌吃飽喝足之后,還順手買了兩款最新的手機,辦好了卡,留好充電器,一款用來交公,另一款則是偷偷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看了看表,嗯,正好卡在了十一點半,這才不緊不慢的往集合點趕去。

  考核的截止時間是中午十二點整。

  集合點是一片廢棄的偏僻倉庫,其實也根本不用去看門牌號,剛剛靠近倉庫地帶,就聽見三個孤苦狼嚎的聲音,果不其然,湊近一看,正是何晨光乞丐三人組。

  “?。。?!”

  鬼哭狼嚎的聲音不斷響起。

  三人嘴里一人塞了一個饅頭,一邊凄慘的哀嚎這兩天的非人生活,一邊狂啃著饅頭。

  結(jié)果搭眼一瞧,看到一個衣著光鮮靚麗,不見半點兒灰塵氣的張子凌,三人的慘嚎聲頓時戛然而止,一個個的眼珠子瞪大。

  王艷兵和何晨眼巴巴的瞅著他,上下打量。

  瞧見人們詫異,跟看動物一樣的目光。

  張子凌為了不拉仇恨,低調(diào)的說道:“咳咳,其實我早來了半天,抽空去公園洗了個澡,買了身新衣服而已?!?p>  三人這才恍然大悟,心說不愧是子凌,比他們早到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惜,我要是速度再快點就好了!”王艷兵痛心疾首的說道。

  沒錯,就是可惜。

  可惜他沒有來早點,這樣的話就能看見張子凌那狼狽破爛的模樣。

  王艷兵,心想這樣的話,一定能找回自信的。

  沒辦法,誰讓張子凌一直都是壓在他們頭頂,難以逾越的高峰呢!

  唉!失策失策!

  張子凌也是在憋笑,他們要是真的提前一天就來了,看到海軍中校親自護送的場景,那不得讓他們當場郁悶到吐血?

  “走吧,時間快到了!”

  “好!”

  啃著饅頭的四人組吊兒郎當?shù)淖哌M了倉庫,結(jié)果搭眼一瞧,他們竟然是最后一批來到的,場內(nèi)的空地上早就沾滿了二十多號人,衣著各不相同,但都是破破爛爛的偽裝。

  門口的苗狼低頭一看表,露出難得笑容:“在規(guī)定范圍內(nèi),進去吧!”

  “是!”

  何晨光、王艷兵等人趕忙夾起尾巴,重新從逃荒小伙變成了軍人,筆直的軍姿站在了隊伍里。

  范天坑抬起頭來,看到何晨光順利通過了考核,原本還一副大姨媽沒走的表情,立刻換上了一副中了彩票,一臉開心樣子。

  再一看,張子凌不是很厲害么?

  現(xiàn)在還不是來遲了。

  一樣排在何晨光后面。

  范天雷眼神里幾乎不加掩飾對何晨光的偏愛。

  不過,自然也不能這么明顯了,當即找了個借口。

  “呵呵,好啊,在規(guī)定時間來了這么多,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你們這些菜鳥,還挺厲害。”

  “報告!”

  伴隨著聲音響起,緊接著從門外沖進來一個氣喘吁吁的便裝男子,苗狼攔住了他,低頭一看表,還扯一分鐘,隨后看向范天雷:“還沒遲到。”

  “那就歸隊吧!”范天雷心情大好,笑呵呵的說道。

  “是!”

  那寸頭男剛剛一進隊伍,還沒等到范天雷慷慨激昂的訓話,結(jié)果門外就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此刻,范天雷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級了。

  外面更是有大喇叭誅心的談話:“趕快出來投降,無謂抵抗只有死路一條!”

  范天雷怒火中燒,氣的當場都要跳腳了,狠狠的瞪著剛進門的寸頭男,破口大罵:“你被跟蹤了,還把他們帶到集結(jié)點來?”

  “你想害死我們啊,我就沒見過你這么笨的兵!”

  “出列!”苗狼怒斥道。

  寸頭男心虛的腿都在發(fā)抖,臉色慘白的被糾了出來。

  李二牛低聲問道:“俺滴娘來,這是玩啥啊?”

  王艷兵嘴角哼唧:“我看這是要把我們玩死啊。”

  張子凌壓低聲音道:“呵呵,這次范長官的老臉是掛不住了?!?p>  何晨光趕忙提醒道:“噓,別亂說話,小心撞槍口上。“

  門外響起了兩個洪亮的聲音,聽起來極為高興。

  “老高,沒想到你也來了!”

  “那可不是么!老溫,難得端掉他的老巢,我能不開心么!我倒是要看看,他老范臉上還掛不掛的住!”

  “哈哈,他那張臉本身就跟鞋拔子似的,壓根就不好看!”

  兩個精神矍鑠的中年人并肩走入了倉庫,那大聲的交談聲,讓場內(nèi)的范天雷臉更黑了,這次他就再也沒辦法見人了。

  來人赫然便是曾經(jīng)狼牙特戰(zhàn)旅的戰(zhàn)友,現(xiàn)在分別是武裝部和省警局的一號人物。

  “天雷!范大參謀長,我們來看你了!”

  剛才還在門外大聲密謀讓范天雷下不來臺的兩人,進了門就唱起了雙簧,完全一副老戰(zhàn)友許久未見的親近模樣。

  只能有一個個都是老狐貍,現(xiàn)在卻演起了聊齋。

  “你們這群失敗者?!?p>  范天雷沒有理會兩人,而是看向眾人,極度憤怒的咆哮道:“你們被抓住,在我意料之中,就算你們?nèi)急蛔プ。乙膊灰馔?,因為你們畢竟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練,但是......”

  “連老窩都被端了,這在以往的軍事演習中,從未發(fā)生過!“

  “你給我滾,在我面前消失,”

  顯然范天雷還是沒解氣,“苗狼給我把這個兵遣返回原部隊,永久取消他參加狼牙特戰(zhàn)旅的資格!”

  “是!”

  去瞧見這一幕,下方的士兵們只能繃緊軍姿。

  顯然這懲罰是太重了。

  作為一名士兵,不能參加特種兵的選拔,顯然是非常重大的打擊。

  張子凌面帶不屑之色,這范天雷一把年紀了,卻還這么容易情緒化,關(guān)鍵時刻冷靜不足,極好面子,這樣的指揮官關(guān)鍵時刻,可是會把手底下的士兵給害死的。

  這讓他想起原著中范天坑活活坑死何衛(wèi)國的畫面.

  實際上當時就是范天雷出錯,才變相導致了何衛(wèi)國的死。

  在腿受傷之后,叫的跟殺豬似的凄慘,時時刻刻暴露自己的位置,擾亂何衛(wèi)國的心態(tài)最后更是在何衛(wèi)國前來救援的時候,拽住了他的行動速度,最后被蝎子找到了機會。

  也是因此,那位優(yōu)秀的神槍手,就這樣離開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張子凌熟悉原著,清楚的知道這家伙的確菜得真實,他都要懷疑范天雷是不是臥底了。

  至于,現(xiàn)在范天雷的想法。

  張子凌還是很清楚。

  無非就是面子上掛不住了,畢竟是特種兵,原本以為是手到擒來的演習,卻沒想到輸了。

  現(xiàn)在是氣不過。

  但又沒地方出氣。

  沒辦法了,只能發(fā)泄在那個新兵身上。

  對此。

  張子凌當真是不屑一顧。

  說白了,那就是不敢對兩位老總發(fā)的火,只能對一個士兵發(fā)泄。

  果然,跟張子凌想的一樣。

  范天雷這是一秒變臉,畢竟他也怕因此得罪兩位老總。

  “兩位老哥哥,恭喜你們獲得了這次的勝利,但這也是好事,充分說明了我們民眾很安全么?!?p>  此時的范天雷,變臉之快,那就好像完全不在乎這次的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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