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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命改造系統(tǒng)

第七章 太陽就要下山了

我的生命改造系統(tǒng) 海是靛藍色的 2717 2022-08-23 07:11:50

  被稱作“季哥”的女人,回首看了一眼,倒綁的橘貓,那眼神跟她的面容一樣清冷,只一眼,海大富就好像被定住了魂魄,原本掙扎的四肢,此刻也老實了,兩顆貓眼的瞳孔,也迅速發(fā)散,放大。

  女人收回目光,帶著名叫周闖的壯漢,幾個起落,就越過了谷口的圍墻,朝著荊棘林的方向奔去,其余外圍的幾人,沒有跟上,而是選擇待在原地,守護著火塘。

  此刻,已經(jīng)摸清具體重量的樊文,正在實驗土罐的臨界爆炸重量,大概存入道具框內的重量,他已經(jīng)熟悉掌握。

  選擇實驗臨界爆炸重量,是為了,自己所能掌控土罐的臨界爆炸值,威力能大一點是一點,還有能扔出的安全范圍,也很重要。

  樊文多年的從醫(yī)經(jīng)歷,給了他不俗的耐心,以及對手上工具的細膩操控,所以只是幾次實驗,他就掌握了具體的重量,跟扔出的時間把控,還有用力的程度。

  只是平和世界待久的他,沒有意識到,在一個滿是寂靜的空地上,發(fā)出聲音,是多么一件危險的事情。

  樊文托著手里的土罐,感受著重量的變化,然后心滿意足的,將土罐塞進了系統(tǒng)道具界面里,封存起來。

  “你在干什么?太陽就要下山了!”,一句童稚的聲音,從樊文的背后傳來。

  緊接著,一股冰涼的氣息,迅速貼上后背,繞上樊文的脖子,緩緩托住他下頜,將其轉向身后,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措手不及。

  四肢更是灌了鉛一樣,而繞上脖子的冰涼,始一接觸,就烙鐵沾油一般,在他的脖頸處,散發(fā)出滋滋作響的白煙。

  樊文只來得及取出道具土罐,并托在手中,卻沒有力氣,將其扔出,而不出手的土罐,是不會爆炸的。

  他就這樣托著土罐,下半身僵硬的站在原地,上半身,緩緩別向身后,在脖子擰了一個半圈后,方才看清聲音的主人:

  一只長著女童頭顱的巨型蜘蛛,而纏繞在樊文脖子處的,正是它噴吐出的蛛絲,蛛絲上殘留著一圈白色的黏液,碰到黏液的地方,已經(jīng)是麻痹狀態(tài)。

  女童的眼睛,滿溢著黑色的輕煙,此刻正死死的盯著他,嘴里不斷重復著一句話:

  “你在干什么?太陽就要下山了!”

  碩大的滿月之下,女童頭顱不停說著詭異的話語。

  樊文想到,是土罐的爆炸聲響,驚動了這只怪物,而她移動的聲音,掩蓋在爆炸聲中,自己才沒有察覺,否則,像她這樣巨大的體型,靠近自己不被發(fā)現(xiàn)是很難的。

  大意了,他現(xiàn)在只期望,這只大蜘蛛,別弄翻他手中的土罐,因為,不斷變重的土罐,已經(jīng)壓得他手臂“咯吱”作響。

  脖子接觸到蛛絲的黏液,導致他的四肢僵硬無法動彈,這樣下去,只有一個結局,就是他的手臂折斷,導致土罐掉落,發(fā)生爆炸,他被炸死。

  而身后的大蜘蛛,因為距離不近,靠著龐大的體型,傷都不一定會受。

  這種死法,真是太生草了,被自己的道具炸死,起因竟是自己實驗道具引起的,這時他才意識到土罐的全稱是:被詛咒的土罐!

  他一直以為,被詛咒是備注里說的,貪婪者付出代價,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種詛咒,專治宿主是吧。

  此時,蛛絲繼續(xù)環(huán)繞,并緩緩向后拽去,收緊的蛛絲,將樊文拽倒,吊詭的是,他是后傾,脖子側著,仰面倒地,手中的土罐并沒有脫手而出,而是摔落在他的胸前,被蛛絲的黏液緊緊粘在他的衣服上。

  沉重的土罐,已經(jīng)有麻袋的重量了,且還在繼續(xù)加重,將他剩余不多的肺部氣體,一口一口的壓出體外。

  終于,蛛絲將他拖到了怪物的身前,從樊文的視角看去,大蜘蛛的頭顱下方,才是的她的口器,兩只碩大的口鉗,閃著黑光,交錯著向他夾來。

  “你在干什么?太陽就要下山了!”,此刻女童還在重復這句話。

  曾經(jīng)看過的恐怖片段,正在他的身上上演,而對此,他沒有一點辦法,無力感,以及認命的坦然,讓他閉上雙眼,等待著最終時刻的到來。

  “哧”的一聲,接著一大股粘稠的液體,重重的拍打在臉上,口鼻更是被灌滿了粘稠的液體,樊文努力睜開雙眼。

  入眼處,是一雙修長圓潤的大腿,一身黑色的連體作戰(zhàn)衣,目光順著大腿往上移動,一束清冷的目光,正居高臨下俯視著他。

  而一旁的復讀機大蜘蛛,從口器處斜著向上,露出一道犬齒交錯的傷痕,始作俑者是一條布滿倒刺的軟鞭,軟鞭一頭膨脹著插入蜘蛛傷口處,正泛著紅光吮吸著什么。

  女人的身邊,站著一名身材壯碩的男子,穿著襯衫,站在一旁,仔細查看著蜘蛛掉落的頭顱,一邊用手扒拉著,一邊喃喃道:

  “不認識啊,這女孩的面貌,不是我們的隊員,她是從哪里進來的呢,又是怎么被這蜘蛛用了她的頭顱?”

  樊文微微蠕動著嘴唇,想發(fā)出聲音,可是胸腔內沒有半點空氣,自然是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那個該死的土罐,快要將他壓扁了。

  穿著連體戰(zhàn)衣的女人,似乎察覺到他的窘迫,手腕一動,軟鞭回撤,一個鞭花,利落的抽擊在土罐上。

  被抽中的土罐,發(fā)出一聲悲鳴,陀螺般凌空而起,樊文胸前瞬時一空,久違的空氣,涌入進去,意識清醒不再渾噩。

  看著被抽到空中的土罐,他只來的及發(fā)出一聲示警:

  “臥倒,要爆炸了!”

  嗓子嘶啞破音,原本正俯視觀察的女人,突然察覺到,自己的大腿,被這個男人從下方抱住,連帶著身體向前倒去。

  她手腕一動正欲調動軟鞭,一股熱浪就從側后空中,奔襲而來,緊接著是一陣巨大的空爆聲,尖銳的聲音,蕩起一層透明波浪,向遠處翻滾而去。

  地面震顫,泥土四濺,幸好土罐,在軟鞭的抽擊之下,飛的較遠,且是空爆。

  他們三人連同尸體,這才沒有受到大的損傷。

  只是樊文的耳朵,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擺設,而且他的雙腿處,從腳踝起,至大腿的褲子都被熱浪炙烤的燒了起來。

  他連忙一只手,撲滅身上的火焰,另一只此刻還把著身前女人的大腿。

  倒不是他色迷心竅,而是他的手被剛才的液體沖刷過,再受到火焰的炙烤,掌心處的液體已經(jīng)發(fā)粘,粘在了女人大腿處。

  而被樊文拖倒的女人,倒不如說是被氣浪掀翻的,此刻她正一臉不耐的看著樊文,嘴唇微動,吐出幾個字。

  盡管樊文現(xiàn)在聽不見聲音,但也能猜到,女人說的是什么,他的咸豬手,再不拿開,估計要不保。

  樊文用力撕扯右手,可手掌就是牢牢的黏在了上面,而一旁的壯碩青年,被土罐崩的暈暈乎乎的,聽到老大的話,剛一回頭,就見到這奇怪的一幕。

  那個剛被自己老大解救的男人,此刻正抱著自己老大的大腿,一只手還在用力撕扯,而往日清冷的老大,嘴唇微張,一臉的不可置信。

  “魂淡,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信不信我給你手剁了!”,壯漢說著就從身后拖出一把鍘刀。

  樊文見狀,也顧不上撕扯了,任由溫軟緊致擠進手掌之中,他看著面前碩大的鍘刀,連忙開口解釋道:

  “手粘住了,是那個怪物的黏液,不要沖動,而且現(xiàn)在的我,耳朵被爆炸崩失聰了,聽不到你們說話?!?p>  面前的壯漢這才停了下來,隨即懊惱的抓了抓頭發(fā),他看著那只手,恨不得立馬給他剁了,但是他也清楚,面前的男人說的都是真的。

  因為那只手確實沒有抓握的體現(xiàn),通過手部肌肉的變化,就能一眼識別。

  而擁有一雙完美腿部的女人,糾結著,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與其破損一件作戰(zhàn)服,她更接受不了一直黏在一起。

  女人身側的軟鞭,體會到主人的意志,輕輕一個舒展,靠著鞭子上倒刺,直接劃破腿部的作戰(zhàn)服,輕松將樊文的手分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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