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聲令下,廣場上頓時亂作了一團(tuán)。
無數(shù)的術(shù)法在場中亂飛,地面上還有各種不同屬性、身高三米的召喚物站了起來。
不過很快就被其他人集火給擊潰了。
眼看場面變得無趣,紀(jì)清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天色也不早了,是不是應(yīng)該回去吃飯了?
不知道月月修煉結(jié)束沒有。
嘿嘿...月月...我的月月...
“哼,這就無聊了?你之前不是看得很起勁嗎?”
步洋洋一邊把場上倒下的弟子扔出去,一邊開口冷嘲熱諷道。
“之前是之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奔o(jì)清慢悠悠的擺了擺手。
“就像洋洋師姐30歲前沒有男朋友,30歲以后也沒有男朋友一樣?!?p> 步洋洋:???
“可惡,老娘才八歲!”
“而且有男朋友了不起嗎,說得你好像有男朋友一樣!”
“...還挺有道理?!?p> 紀(jì)清捏著下巴,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哼哼!”步洋洋得意的插著小腰,指著場上的江雪說道:“既然你那么無聊,不如我們賭賭看吧!”
“賭什么?”
“賭她能不能在圍攻中堅持下來。”
聽到這句話,紀(jì)清將注意力放在了場中那個冷冰冰的女弟子身上。
只見場上五個筑基初期的弟子,正悄無聲息的向著她合圍。
“哦?有點(diǎn)意思...”
“怎么樣,我賭——”
“我賭可以,輸了的人學(xué)狗叫三聲!”
步洋洋話還沒有說完,紀(jì)清就提前將她想說的說了出來,順便還加了個賭注。
此話一出,步洋洋直接愣在了原地。
“你你你?。?!”
“我怎么了?師姐你肯定是賭不可以吧,我懂?!?p> “你性格惡劣!”
跺了跺腳,她直接氣鼓鼓的坐在了位置上,滿臉糾結(jié)的看著江雪的方向。
突然不知道是該期盼她輸,還是期盼她贏。
輸了自己不開心,贏了自己也不開心。
想來想去,步洋洋把一切都怪罪到了紀(jì)清的身上。
嗯,都怪那小聾瞎!
想通之后,她將目光轉(zhuǎn)到了場上江雪的位置上,心情舒暢的看了起來。
而此時江雪也注意到了正朝她包圍過來的五人。
目光平靜的站在了原地。
身側(cè)浮現(xiàn)出了一層層漂浮的冰晶。
“江師姐,抱歉了!”
五人站成了一個圓圈,將江雪包圍了起來,拱手說道。
周圍的弟子們都自動繞開了他們,準(zhǔn)確的來說是繞開他們包圍的江雪。
“其實(shí)你們沒有必要,我并不會主動對你們出手?!?p> 除了少數(shù)幾個虛丹外,江雪已經(jīng)算得上五行峰中比較有名望的人了。
同時被認(rèn)為是最有可能成為元嬰的弟子之一。
“抱歉江師姐!”
五個筑基初期的弟子依然還是這句話。
告罪一聲之后,悍然向她發(fā)動了攻擊。
烈焰奔流、分金裂石、千枝萬花、萬重山、覆水濤濤!
五種屬性各異的術(shù)法裹挾著排山倒海之勢,向著最中心的江雪奔涌而來。
見狀,江雪本想后退。
但其中一人施展的萬重山法術(shù),使得無形的重壓將她束縛在原地。
而烈焰、刀芒、水刃還有從地面上生長出來的藤蔓。
已經(jīng)逼近了她的身前。
“朔風(fēng)凜冽!”
面對此種情況,江雪雙手合十,第一次念動了法咒。
而尚在廣場中的弟子突然發(fā)現(xiàn),一陣寒風(fēng)吹拂過后,天上突然飄起了陣陣雪花。
以江雪為中心,白色的暴風(fēng)雪猛地擴(kuò)散開。
熄滅了烈焰、凍結(jié)了水刃、消磨了刀芒,枯萎了藤蔓。
還沒等五位筑基期的弟子反應(yīng)過來。
借助著暴風(fēng)雪的掩護(hù),江雪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快,釋放防御法術(shù)!”其中的一個人意識到了什么,趕忙對著其他人喊道。
然而其他人早就先他一步,施展出了五花八門的防護(hù)。
根本就不需要別人來提醒。
“呃...好像是我自找麻煩了,”那人苦笑一聲,雙手舉過頭頂,平靜的說道:“師姐別打臉!”
嘭!
璀璨的風(fēng)雪之中,潔白如玉的拳頭從里面伸了出來。
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上,直接把這名弟子打飛了十幾米遠(yuǎn)。
趴在地上暈了過去。
“天地五行,業(yè)火誅魔!”
剛解決完一個,一道施展法咒的聲音就傳到了江雪耳朵里。
緊接著一條橘紅色的火龍,瞬間朝著她所在的方向上奔涌而來,將沿途的風(fēng)雪全部消融一空。
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后。
江雪沒有選擇躲閃,而是鼓起個嘴巴,手上掐動法決。
“呼~~”
極寒的吐息化作一道冰劍,直直將橘紅色的火龍劈成兩半。
而后更是一路蔓延到了施展術(shù)法的弟子身前,將他凍成了一座冰雕。
剩下的三人見勢不妙。
光速放棄了圍攻,試圖借助其他弟子來隱藏身形,躲到最后選拔賽結(jié)束,
但沒過多久。
他們就被江雪給找了出來,全部打暈以后拋下了場地。
這下,就更沒有人敢來招惹她了。
而后江雪自己也找了個位置,安靜的坐了下來,一直等到剩下最后45個人的時候。
“哈哈,師姐我贏了!”
紀(jì)清看著已經(jīng)塵埃落定的選拔,不由得朝步洋洋挑了挑眉頭。
“可惡!”
“有什么好得意的!”
步洋洋跺了跺小腳,小拳頭捏得嘎巴作響。
“確實(shí)沒什么好得意的,”他用手撐著下巴,“畢竟我已經(jīng)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所以...”
“洋洋師姐你不會想耍賴吧?”
“可惡的小聾瞎,你在狗叫什么啊,我什么時候說我要耍賴了!”
聽到這話,旁邊的李玄明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順便把喻前輩的戒指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
其他的親傳師弟也有樣學(xué)樣的,捂住耳朵跑得不見蹤影。
評委席上的動靜引得場下的其他弟子好奇不已,但礙于大師姐的威嚴(yán)。
他們只能將目光轉(zhuǎn)移到逐漸平息下來的混戰(zhàn)上。
今天大師姐也是威嚴(yán)滿滿的一天呢·jpg
“你們?。 ?p> 看著離自己而去的師弟,還有臉上帶著揶揄笑容的紀(jì)清。
步洋洋耗費(fèi)一半的靈力,布下了密密麻麻的隔音法陣。
然后小聲的汪了三聲。
“太小聲了,沒有聽見?!?p> “小聾瞎你不要太過分了,小心我...小心我哭給你看!”
“這個也不錯?!?p> “...可惡!”
沉默了一會之后,步洋洋閉上眼睛,帶著視死如歸的氣勢提高了聲音。
“汪汪汪!”
漸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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