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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無敵天下

第二回 鴛鴦女引進(jìn)退思

紅樓之無敵天下 君子無恤 5756 2022-07-31 01:28:05

  書接上回,又說賈璉明白自己處境之后,倒也靜下心來,打算熬到天亮再說,起碼有個孝順的名聲,以后做啥,也能方便許多!

  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極力忍耐著饑餓的感覺,不覺天已大亮,雄雞報曉,讓他從那種入定狀態(tài)中醒來。

  如今三日之期已到,自然也該出去見識一下這個紅樓世界的風(fēng)采了!

  等到賈璉推門而出,寧國府的賈珍父子,以及老太太身邊的貼身大丫頭鴛鴦,賴嬤嬤,以及自己身邊的興兒,昭兒,已經(jīng)在外面等候了!

  本來想著時辰一到,賈珍就招呼自己兒子賈蓉,帶著這兩個賈璉身邊的貼身小廝,進(jìn)去抬人的!

  因為按照他的猜想,三天不得吃食,只是以清水度日!自己這位兄弟的身板,哪里能夠耐得住如此消磨?

  甚至于供桌上的瓜果糕點,被自己這位璉兄弟一掃而空,賈珍也是感覺不稀奇的!

  還想著等下,自己父子和那兩個小子先進(jìn)去,替他遮掩一二。

  免得被老太太派來看情況的大丫頭鴛鴦和賴?yán)蠇邒?,發(fā)現(xiàn)賈璉偷吃祖宗供品裹腹的事情。

  畢竟按照他賈璉的尿性,要他老老實實的齋戒三日,以致孝誠,多少是有些強(qiáng)人所難了!

  賈珍自問自己是做不到的,這件事兒之所以橫插這么一杠子枝節(jié),那清虛觀的老道士,不過是順?biāo)浦鄣臉岊^。

  真正背后捅賈璉刀子的,大伙心里,怕也都有個計較,只是不得說破罷了!

  不過是誰已經(jīng)不重要了,這件事從老太太順著老道士點頭決定的時候,是誰推動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賈璉,能否守住這三日清修,以致孝誠!

  這鴛鴦丫頭,來自于旁邊老神在在慈眉善目的賴嬤嬤,就是充當(dāng)老太太耳目來驗收結(jié)果的!

  若是他真能頂住,沒有一絲紕漏讓人有所詬病,這件事情之后,賈璉自然也會得到相應(yīng)的補(bǔ)償!

  若是頂不住,或者說是偷奸?;咸嫔弦膊粫嗾f什么。

  只是日后,被有心人傳揚(yáng)出去,榮國府的長房長孫,在祖父十年大忌,有不孝之舉,那自己這位璉兄弟的日子,怕是也更不好過哩。

  想來也是,若是不把自己這個兄弟的名聲徹底搞臭,那邊府上二房的寶玉,哪里有機(jī)會染指榮國府未來的世襲爵位還有產(chǎn)業(yè)?

  眾所周知,老太太那對于寶玉,以及政二叔偏心肝的疼愛,瞎子都能看得見。

  所以看在平日里,兄弟兩人經(jīng)常一起花天酒地的份上,賈珍倒是真的想給賈璉遮掩一下。

  畢竟此刻,秦可卿才剛剛過門,還不足半年,時至今日,還沒徹底蛻變?yōu)榘腔仪莴F的賈珍,那也是還有幾分顧念兄弟之情的!

  可是就在他打算,推門而入,看看情況的時候,本來沒什么動靜的賈璉,卻突然從里面打開了內(nèi)堂大殿的門,迎著朝陽的光輝,身板筆直,神情淡然的走了出來!

  若不是賈璉那臉上虛浮的憔悴蒼白,以及肉眼可見的疲憊神情,哪里像個絕食三日的紈绔公子?

  也是因此,賈珍推門而入的動作,就這么僵在了原地??吹劫Z璉若無其事的走了出來,他也只能訕然的笑著道:

  “好兄弟,三日之期已到,為兄特來迎你出齋了!璉兄弟如此孝心,叔公在天之靈,也定然感念!”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到賈珍如此做派,兩世為人也是人精一樣的賈璉,自然也不會掃了他的臉皮!

  因此賈璉帶著一絲笑意說道:

  “多謝珍大哥掛牽,三日齋戒,以表我輩子孫孝誠,幸得祖靈庇佑,感念我一片心,倒也讓小弟略有所得?!?p>  “慎終追遠(yuǎn),暗室難欺,靜下心來思索,餓之體膚,空乏吾身,更我這個不成器的子孫,明白祖宗創(chuàng)業(yè)之不易,所以由此一一遭,倒也是小弟之幸了!”

  如此一番言語,不見一絲怨怒,倒有幾分通悟之感。言語之間,倒也是甘之如飴的感覺!

  這番話一出,徹底叫人挑不出毛病來。畢竟進(jìn)祠堂絕食盡孝,雖是老道士無意提出來的,可是推波助瀾拍板而定的人可是老太太。

  甚至為了有個樣子,特地派人在祠堂外面守著盯著,就怕賈璉,在這個過程之中,忍耐不住,串通外面的給他弄吃食進(jìn)去!

  可謂真是用心良苦,甚至現(xiàn)在,還讓鴛鴦和賴嬤嬤,代表自己進(jìn)去查看,貢品糕點,是否有所缺失,被自己這個大孫子,拿去祭了五臟廟!

  其實這也是老太太的高明之處,派自己兩個身邊人來看,哪怕里面的貢品,早就不翼而飛,傳言出去的消息也會是長孫賈璉至誠至孝,守戒而明!

  所以其實哪怕里面賈璉真的忍耐不住偷吃了,今天這兩個也會當(dāng)做秋毫無犯,回稟老太太!

  至于到底是不是?后面自然也就清楚了!不過現(xiàn)在,賈璉那是矯牙挺了過來,三日之前眾人離開時候是什么樣,現(xiàn)在依舊是什么樣,原封不動!

  如此一來,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賈某人,又何懼鴛鴦以及賴嬤嬤代表老太太的檢查!

  所以他說完那么一番話之后,也就大方的讓開了道路,把鴛鴦和賴嬤嬤接了進(jìn)去,自己轉(zhuǎn)身出來在庭院中長吐了一口胸中的悶氣!

  身后那門庭廊柱之上“勛業(yè)有光昭日月,功名無間及兒孫?!钡挠P,以及門眉正當(dāng)間“星輝輔弼”四個大字,此刻在初升朝陽的映照之下,更顯得熠熠生輝,光彩照人!

  站在賈璉對面的賈珍,看著眼前模樣不變,眼神氣勢卻大不相同的璉二,突然感覺他剛才所言非虛,怕是這三天真被祖宗開了竅了!

  至于賈蓉,賈薔兩個,更是站在一邊,第一次感覺自己這個叔叔仿佛真的一夜之間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

  沒有理會呆愣院中的幾人,賈璉看到鴛鴦和賴嬤嬤出來之后,對著兩個女人兩個點頭示意,沒什么問題之后,賈珍反應(yīng)過來之后,連忙讓從外院聞訊而來的老仆焦大,把門落了鎖。

  緊接著賈璉對著賈珍微微拱手,招呼旁邊的興兒,昭兒跟緊自己,就這么率先走出了賈氏宗祠!

  一直等到賈璉主仆三人的背影消失,賈珍和鴛鴦以及賴?yán)蠇邒卟庞行┓磻?yīng)過來!

  看著賈璉龍行虎步離去的身影,莊嚴(yán)肅穆的【賈氏宗祠】,在驕陽的照耀下,仿佛有了一種名叫希望的東西!

  一陣長風(fēng)穿堂而過,竟然隱隱發(fā)出微不可查的虎嘯之聲,讓還在抱廈院中的賈珍父子以及其余眾人,全都抖了一個機(jī)靈,仿佛剛才真的聽到了猛虎出牢,震嘯山林的吼聲一樣!

  衍圣公孔繼宗親筆為賈氏題寫的:

  “肝腦涂地,兆姓賴保育之恩;

  功名貫天,百代仰蒸嘗之盛?!?p>  仿佛真的有了后繼之人,祖宗有靈,都有所感應(yīng)了!

  離開了宗祠,賈璉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去自己的院子。而是打發(fā)了昭兒去院里給王熙鳳回話,然后裝作有些虛弱的樣子,讓興兒扶著自己一路向榮慶堂去!

  到了內(nèi)院二門外垂花門處,哪怕是興兒作為賈璉身邊的貼身小廝,也不得入內(nèi)了!

  正在此時,趕巧的,那大丫頭鴛鴦還有賴嬤嬤到了自己身后了!

  于是鴛鴦主動上前來,欠身一禮,扶著賈璉,小聲的對著一副頭重腳輕模樣的賈璉說道:

  “二爺連日辛疲,如今身子看著不是十分爽利,何不先去歇了,用些粥飯,等到養(yǎng)足些精神,再來便是了。

  老太太處,自然有奴與賴?yán)蠇邒呷セ卦挶闶牵乙灿羞@心便夠了,想必老太太定不會見怪二爺,況且如今二爺祭服在身,此時進(jìn)去,雖是孝誠,終究不妥!”

  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jù),進(jìn)退得體,尤其話里話外,隱隱透露的關(guān)心,賈璉也能夠敏銳地感覺到!

  賈璉看著自己面前神色淡然,眼中難掩羞澀的鴛鴦,賈璉突然感覺日后自己和這個丫頭,怕還要有故事嘞。

  如此心中想著:“怕不是真如原著中,隱晦表達(dá)的那樣,這鴛鴦女對他這個風(fēng)流倜儻的長房二爺,或多或少是有些好感的,如此一來,未來還要與這小娘皮多交接一下。”

  畢竟作為老太太最貼心的丫頭,能夠和她交好,好處那是大大滴有。

  況且這丫頭也長得十分俏麗,或許在這群芳斗艷的紅樓世界中,只說皮相,并不算出彩,可是也有獨屬于她自己的一段風(fēng)情,若是時機(jī)成熟,能夠?qū)⒅杖敕恐?,那可就是一大助力了?p>  越想這件事兒,賈璉越發(fā)覺得有門,因此賈璉也把這個丫頭說的話在心里盤算了一下,的確有幾分道理的。

  如今自己一出祠堂,就忙著去榮慶堂,雖然孝順,卻難免有邀功請賞的嫌疑。

  到了這榮慶堂中,怕是反而會有不討喜之處。如今在這門前懸崖勒馬,心中對于老太太請安的敬意,肯定會通過鴛鴦和賴嬤嬤的口中,傳達(dá)到老太太處,那就足夠了!

  有這么一個內(nèi)應(yīng)給自己遞話,再加上之前祠堂院中應(yīng)對賈珍的一番說辭,肯定會一字不差的傳入老太太耳中,也不怕自己不在場,有心人添油加醋的亂說!

  自己現(xiàn)在只要歸去,收拾一番再來拜見,一點也不提祠堂的事,只當(dāng)它沒發(fā)生,如此一來,一個有孝心,懂進(jìn)退,似有覺悟的好孫子人設(shè),也能就從此在老太太心里立住了!

  并且等到回去,再把自己那嘴里抹了蜜的婆娘王熙鳳推出來,作為先鋒,自己后面居中策應(yīng),這件事也就利益最大化的平過去了!

  賈某人此刻,心中已經(jīng)認(rèn)同了鴛鴦的說法,并且做好了后面盤算,只是面上自然隱藏的極好。

  上輩子作為一個醫(yī)武傳家的世家子弟,天生的公子哥,本該功成名就,享盡榮華。

  可是偏偏命途多舛,老天捉弄,因為先天體弱,又是個沒娘的孩子,哪怕家主就是他爹,自己也終究不受待見。

  因此為了能減少些族人的欺負(fù),修學(xué)儲能,等待機(jī)會,逃出那個牢籠,賈璉對于察言觀色的微表情管理,已經(jīng)刻入了他的靈魂,就像是喝水吃飯一樣,自然無比。

  轉(zhuǎn)頭看到賴嬤嬤也對自己點頭致意,一臉笑容的圓場。賈璉也就不刻意的進(jìn)去拜見老太婆了。

  如今餓都快餓死了,有了這么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那就借坡下驢,又當(dāng)又立,也無所謂,兩世為人,賈璉多少變得有些不擇手段了!

  就在自己剛剛和鴛鴦?wù)f話思考的檔口,自己那肚皮早就發(fā)出了如同炸雷的饑渴之聲!

  是個人都知道他早就餓慘了,如今,能夠第一時間來到榮慶堂,向老太太交差,已經(jīng)足可見他的孝順之心,再刻意,那可就過猶不及了!

  因此賈璉打定主意之后,也不矯情,對著鴛鴦和賴嬤嬤一禮,交代了她們自己晚些時候,整頓衣冠,洗漱一番,再攜鳳哥兒同來拜見老太太的事誼。

  然后就是懸崖勒馬,依舊由興兒扶著,背影蕭索的回自己院子那邊去了!

  這鴛鴦還有賴嬤嬤在賈某人離開之后就緊接著進(jìn)入榮慶堂對老太太回話去了暫且不提!

  賈璉忍饑挨餓的,好不容易來到了自己和王熙鳳居住的院子。

  要說整個榮國府占地也是十分廣闊的,從老太太居住的榮慶堂到自己小夫妻居住的地方,也是要左轉(zhuǎn)右繞的,如若不是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又有小廝在旁邊扶著,找不找得到都還是問題呢。

  古代建筑尤其是這樣的高門大戶所在,它的布局都是十分講究的,總的是有一根中軸線,然后依次布局,突出一個對稱和諧之美。

  賈璉查閱腦中記憶,也基本搞清楚了這榮國府的布局:

  榮國府正門中軸線,依次為正院、儀門、向南大廳、內(nèi)儀門、大院落五間大正房、兩邊廂房鹿頂,再到內(nèi)正室“榮禧堂”,榮禧堂后院,再后面院子就是“鳳姐院”,可見賈璉王熙鳳居住在榮國府中軸線上舉足輕重的位置。

  正門左邊有一對黑油大門的為賈赦院,前面為馬棚、賈赦外書房,而賈政外書房則于榮府正院,賈赦院后半部為賈政東院,東院有王夫人房、東小院和姨娘房,王夫人房后面為李紈房和三間小抱廈的院子,再后面東南角上還有梨香院;正門右邊為賈母院,前面為奶媽房。

  一大個國公府人口龐雜,總要有個親疏遠(yuǎn)近,高低貴賤。主子們和下人們居住的地方,一般都相輔相成,方便隨時傳喚!

  但是如今,整個中軸線院落、東院都屬二房賈政,占地面積非常大,而賈赦院不及賈政的三分之一,難怪作為兄長的便宜老子賈赦認(rèn)為老太太偏心。

  但從鳳姐院的安排上,又看出老太太用心良苦,如果屬于賈政院,那院子應(yīng)該安排賈政的兒子、孫子住才對。

  但是賈珠那個短命鬼早逝、寶玉這個心肝寶貝尚小,賈政、王夫人內(nèi)心實在悲苦,安排賈璉成家入住,實在有此不忍直言的原因。

  而更重要的原因是,榮國府賈赦、賈政因為老太太還在的緣故,并未分家,一定意義上賈璉屬于榮國府這邊的長子嫡孫。

  安排他結(jié)婚后在榮府中軸線上象征未來繼承人的院子里居住,也合常理。

  這樣一方面說明賈母對賈璉很器重,另一方面王熙鳳又是王夫人內(nèi)侄女,可以協(xié)助王夫人管家。

  鳳姐院無論往賈母院、王夫人房、邢夫人房都四通八達(dá),為鳳姐這個內(nèi)務(wù)大管家處事提供了便利。

  不過對于此,早就歷經(jīng)過人心險惡的賈璉,也有著自己的看法,老太太如此安排,怕也不過是障眼迷霧,為的是平衡大房這邊的不滿,以及將來若有機(jī)變,好給寶玉騰地方呢!

  要知道無論賈母、賈政、甚至賈赦,都或有或無的將光宗耀祖的希望寄托在寶玉、賈蘭甚至賈環(huán)身上。

  反而賈璉這個長房嫡子,就好像是被刻意忽略了一般,頗有種大號廢了,專攻小號的意思!

  當(dāng)然賈璉也不排除自己那個便宜老子極有可能,純粹是為了惡心王夫人那個毒婦,還有一天天在老太太跟前裝瘋賣傻的賈寶玉。

  因此故意借機(jī)對賈環(huán)這個凍貓子,說出的那種話,就是好讓二房打出狗腦子也說不定!

  所以很有可能,老太太對于安排賈璉王熙鳳住在中軸線上舉足輕重的位置是權(quán)宜之計,是階段性的需要。

  因為還有一個重要位置,就是榮禧堂后院,本應(yīng)為主人房,是榮公的住房,榮公暮年養(yǎng)老搬到了梨香院居住。

  但賈代善、賈母夫婦并沒在那里住,賈政、王夫人也沒在那里住。

  眾所周知,哪怕王夫人現(xiàn)在日常擺出一副榮國府當(dāng)家太太的模樣還有做派。

  甚至于眾人也潛意識的不得不默認(rèn)了這個事實,可是即便如此,作為當(dāng)家太太的王夫人,也只不過是在其中東邊三間耳房作為日常居坐宴息的地方。

  那里大概是賈政這個老二,心里盤算著,為有出息的兒子、孫子將來成家立業(yè)預(yù)留的院子。只是不想后面元春才封“賢德妃”,建造了大觀園。

  賈璉從安排鳳姐院的位置上,可以看出賈母的心思縝密,既安撫了大兒子賈赦在住房上對自己偏心的成見。

  也安撫了二兒子賈政、王夫人痛失長子的缺憾,同時還可以鼓勵一對新人賈璉、王熙鳳積極為榮國府的管理出力,既考慮眼前也兼顧長遠(yuǎn),做到團(tuán)結(jié)凝聚一家老小,為榮府第四、五代子孫的成長創(chuàng)造安定環(huán)境。

  只是從這一點,賈璉也不得不佩服到底是尚書令家的千金,老榮國的誥命夫人。這方手段,足可見老辣干練!

  如此一番操作,有她自己這個榮國太夫人居中震懾,平衡各方,倒也是個先茍且求安的不錯之舉,同時也保證了自己擁有整個榮國府內(nèi)部最高的決策權(quán)!

  可惜讓老太太估計沒想到的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元春封妃,沒曾想,居然徹底的和王夫人這個外姓變成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有了貴妃女兒支持的王夫人,趁著老太太病倒,直接架空了賈母這個老太君的權(quán)力!

  婆媳之間的權(quán)利斗爭,映射在賈寶玉和釵黛身上,就是木石之盟和金玉良緣的碰撞!

  從后來結(jié)局來看,終究還是老太太年老體弱,被王夫人趁病偷家,然后自己夫妻二人,也徹底淪為了炮灰和棄子!

  只是從一個簡單的居住地分配,以及后世閱讀紅樓所得,賈璉直接開啟了上帝視角,頓時感覺榮國府內(nèi)部權(quán)力的套路就是一場婆媳權(quán)力的斗爭!

  伴隨著肚子的又一聲轟鳴,賈某人的思緒還是被拉了回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此刻早就饑渴難耐,饑腸轆轆,說是為之斗米,肉十斤怕也不足為怪。

  哪里還有功夫去想這些閑事兒?日后見招拆招也就是了,區(qū)區(qū)兩個內(nèi)宅婦人,若是還被她們拿捏了,那自己兩輩子可就真的白瞎了!

  如此才進(jìn)院門,倒和某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辣子精,潑鳳凰撞了個滿懷,頓時滿袖溫香,有些驚喜莫名了!

  ~預(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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