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希一行人坐在一間客棧里,圍成一個圈。
“你那會說,咱們要去哪?。俊睖叵T俅螁柕?,語氣震驚不減。
“墓地啊,怎么了?”項陽輕松回著。
不是!這個問題就很大好吧?咱們是武俠!不是盜墓,去墓地干啥?
見此,安小煙柔弱的抽涕起來。
你又干嘛?溫希用那疑惑的小眼神看她。
只見安小煙道:“都怪我不好,我家中世代盜墓,家父曾帶著我去過一個墓,自此之后我便每逢圓月便身體冷寒難忍,如今我無父無母,所以才會想拜托江少俠的。”
溫希更不理解了,你中毒了不因該讓在場的兩位,望仙谷醫(yī)師瞧瞧嗎?去什么墓地啊。
像是知道溫希在想什么的傅郁戈說道:“她的毒不好解,需要原本的毒,用來做藥引。”
看著其他幾人也都點頭,溫希無奈的低下頭,行叭,去就去,誰怕?。?p> 等到了的時候,溫希拿著鐵鏟一臉懵逼。
溫希眼角一抽,說:“不是,這是干嘛呢?你不是說你爹帶你去過?”言下之意,你別蒙我,我知道盜墓的會挖盜洞。
其他幾人也看向安小煙,只見她滿臉愧疚,長袖掩半張臉看不清神情,她說:“是去過,可那入口被埋了,所以只能在挖了?!?p> 行!你說的有理!溫希喝了口悶酒指向項陽,“你那會是不是說墓地?”
“是啊?!表楆柌唤狻?p> “但現(xiàn)在咱們?nèi)サ氖悄估?!”溫希瞪眼,像是找到了出氣口。嗚嗚嗚,為啥去墓里?。慨?dāng)時腦子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會就單純認為只是挖個墳的……
最關(guān)鍵的是!當(dāng)時安小煙好像說了她家世代盜墓。
溫希捶胸頓足,內(nèi)心悲痛傷感。
項陽委屈垂眼,嘟囔著:“我也是沒說清楚嘛。”
在二人說話間,江寒司三下五除二的挖好了洞,似乎和下面一個口連接上了。
傅郁戈早早便將手上的鐵鏟扔下,瞇眼笑著看去。
安小煙大喜,指向那洞口:“這就是我阿父之前挖的洞!咱們快進去吧?!?p> 說著一馬當(dāng)先自己就率先跳了進去。
不是吧?直接跳?厲害!未等溫希反應(yīng),江寒司也跟著跳了下去,利落干脆。
商量好似的,沈皖隨即跟了進去。
溫希愣了愣,看向傅郁戈,拍拍自己的胸脯笑著說:“我先下,我在下邊接著你!”
“好啊?!备涤舾晷廊淮饝?yīng)。
溫希點頭,深呼一口氣,往里望了一眼,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沒事沒事,勇敢溫希,不怕困難!
加油!奧利給!
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咬牙跳了進去。
這洞不怎么深,差不多井深的長度,也比較潮濕,隨著下墜由窄變寬,溫希腳一蹬墻,借力一翻身,輕功落地。
一落地就看見,江寒司抱住沈皖剛放下的動作,眼神直勾勾看著安小煙。
溫希瞧江寒司這樣,嘖嘖兩聲也看向安小煙。
這一看,溫希也驚訝了,她身上干凈整潔,頭發(fā)絲毫未亂,她不是沒武功嗎?
安小煙嫣然一笑,做了個口型。
???溫希歪頭。
安小煙指了指上頭,溫希抬頭看去。
?。。。?p> 是傅郁戈下來了!
溫希踮腳運起輕功,飛身接住傅郁戈,霎時間衣袖被氣流沖擊吹起,二人發(fā)絲糾纏在一起,隨著緩緩落地,一切恢復(fù)平靜。
“我接住你了!”溫希笑嘻嘻道,很是自豪,好吧,多虧了安小煙的提醒。
那就不問她了。
傅郁戈也笑起來,摸了摸溫希的頭,給予肯定。
獨留還在上邊的項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往里跳,最后傅郁戈還沖自己笑了一下,說,他跳完,你就趕緊下來。
洞里幾人空出中間,等著項陽跳下來。
等了好一會,終于有一個身影下來了,并伴隨著尖叫聲。
“啊??!快來一個人接住我!我恐高!嗚嗚嗚!救命?。∨笥褌?!”
?。??項陽恐高?
溫??聪蚋涤舾辏娝行┻t疑似乎不確定。
還得是江寒司,直接一個輕功接住胡亂揮著手讓下墜更快的項陽。
那叫一個干脆利落,項陽直接一個熊抱,一把鼻涕一把淚,哇哇亂叫著:“還得是你??!江寒司!以后你就是我心目中的江大俠了!永不改變!”
江寒司擺著一張冷漠的臉,但溫希卻感覺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奈。
溫希拉開項陽,給了他一張手帕,略帶嫌棄的安慰他:“好了,別哭了,不就恐高嘛!人生也就這么一次下這么高的機會!看!”
溫希拍著項陽的肩指向安小雨,接著道:“你看人家!衣著干凈整潔,再瞧瞧你!人家那還是弱女子呢,你好歹有個武功不?!?p> 項陽看了去,安小煙正巧也看著他們。
陰暗的環(huán)境,配著那一眸笑,不知道為啥,項陽總覺得脖頸發(fā)涼。
“好啦!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咱們就走吧。路線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我中的毒啊,就是耳室里的?!卑残熣f著,走在了前方。
沈皖瞧像安小煙,問道:“安姑娘記得如此清楚,敢問是在什么時候來的?”
溫希和項陽表示,我們也想知道。
安小煙咯咯一笑,“自然是幼時,大約有個五六年了吧。”
她這話不作假,她的確來過這個墓,也確確實實五六年了。
沈皖看她神情不似作假,點了頭,估計是相信了。
溫希晃著頭,看著這墓里的兩邊的墻壁。
墻壁上有著敦煌壁畫和油燈,每個壁畫隔一個就會有一個油燈。
看著壁畫,溫希不由停了下里,這種祭拜天地以求昌順的法子,好像在哪里看到過。
傅郁戈指向一幅壁畫,問:“那畫上普照的圣光與跪地的子民,有點奇怪。”
溫??戳巳?,是的,他說奇怪,是真奇怪,這玩意,圣光會發(fā)亮。
而地上的子民雖然跪著但腳上都扣著鐵鏈子,而臺上之人雖是在圣光下張開雙手,臉上卻是跋扈飛揚的狀態(tài)。
他二人停下,其他人自然也停下去看。
安小煙見此,輕飄飄來一句:“你們不覺得這幅畫畫的很像當(dāng)今圣上么?”
夢三離
有點擺爛了,嗚嗚。 謝謝美樹原諾恩 Andil 投的票票。最近看盜墓筆記同人文,看上癮了,我就想讓他們也經(jīng)歷一下盜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