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蟬鳴不斷。
溫希立在那,懶洋洋的撇他,項陽覺得如坐針扎,討好一笑:“那倒不是……”
溫希一瞪眼,“你耍我?”那你說個毛線。
溫希嘆了一口氣,靠在一旁耷拉著肩道:“那你說說是因為啥?”
只見項陽緩緩抬起頭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的脖子,溫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冒黑線的看他。
不會這么狗血吧?我的血?
溫希擠眉弄眼的想讓他否認,但事實就是這樣的殘酷。
項陽,點頭了。
“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個小小猜測?!彼焓直葎澲?,笑笑。
溫希眼角一抽,內心干笑一聲,“猜測歸猜測,不如實踐見真招,你!實驗?!?p> 如果真的可以倒也無妨,從小受苦至今,我能拯救他,也是一種救贖,也算完成任務。
項陽瞬間猛的搖頭擺手,但看到了溫希和善(恐怖的笑容)后,非常樂意的(并不),進行了愉快的實驗。
當然,這件事是,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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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
溫希早早便來到了傅郁戈門前,正巧此刻他也剛好出來,便揮著手,關切的問:“阿戈你身體怎么樣?。俊?p> 傅郁戈卻是身體一僵,想起了昨夜那柔軟的觸感,因此反而忽略了溫希這嘴里的稱呼,“已經(jīng)好多了。”
“那就好!阿戈!咱們去找沈姑娘他們吧?!睖叵泛侵鹚母觳?。
傅郁戈來不及阻止,只得跟在后面,愣愣的盯著抓著自己的手,“你叫我,阿哥?”
溫希歪頭目若朗星的瞧他:“怎么了?是覺得過于親密了么?”
傅郁戈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阿戈啊,淡笑的搖搖頭。
只聽溫希小聲道:“本想著叫你阿郁來著,因為好聽!可是你偏偏最后一個字是戈,所以就叫阿戈了。”
“要不,你也叫聲阿羽來聽聽!”
看著眼前眼神撲閃,嫣紅透白的臉滿是活力的溫希,傅郁戈心口微動,話已然出口:“阿羽。”
那聲音比任何時候都溫柔,輕飄飄的語調,像風一樣。
溫希眼睛一彎,點著頭。
“沈皖!你一個人在江少俠這里要干什么?”一聲柔弱輕飄的聲音突然傳來,話語間像是透露著沈皖要圖謀不軌一樣。
溫希心下一愣,瞬間看了過去,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這聲音虛的要死,還直呼沈皖,這肯定是女配白月了。
而傅郁戈的話也證實了溫希的想法,“是師妹回來了,她又去找沈姑娘干什么?!敝皇沁@語氣中頗有不耐。
溫希假意問:“她是你師妹啊?”
還沒等傅郁戈回答,白月就先看到這邊了,直接伸手指著溫希:“你又是誰?”
溫希指了指自己,勾起一抹笑,挺了挺身子:“我?我是你江少俠的師妹!白羽!”
白月愣了,師妹?江少俠的師妹不是早早就死了,她美目一瞇,柔弱的身形晃動:“這位姑娘莫不是在騙我?誰人不知江少俠來我們望仙谷就是因為仇家追殺,而他師妹為了他便早早就去了?!?p> “噗嗤~”溫希掩嘴一笑,不好意思了jié jié,我還zhén就是:“誰說的?那個誰人是誰?”
這話可把白月整的有一愣,傅郁戈在旁看著忍不住唇角一揚:“寒司確實未曾說過自己的師妹已經(jīng)去了?!?p> 沈皖在旁點著頭:“確實未曾說過。”
白月瞥一眼沈皖,眼中皆是不滿,見傅郁戈也為溫希說話,不由心中一氣:“好啊,你們都是一伙的,欺負我一個人?!?p> “瞧這身子晃的,要是身體不爽就快快下去休息吧!”別在這礙眼了,哈哈哈。
溫希走上前拉著沈皖的手,朝著白月略略的吐著舌頭,眼中盡是狡黠。
這一出整的白月可謂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委屈的眼中含淚。
此時江寒司徐行從容而來,衣角凌亂,劍握在手中,很顯然是剛練劍回來。
而溫希此刻卻硬生生從他那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了疑惑。
“江少俠,你來了?!卑自乱灰姷剿?,便款款上前,言笑盈盈的伸出雙手,乘著的是一條白玉云卷的發(fā)帶,上掃銀粉耀耀生輝。
嚯!不愧是女配,心思細膩,還準備禮物。
溫希饒有興味的瞧著,移步至角落,喝起腰間酒看起戲來,而傅郁戈也緊跟其后,目不斜視的觀望著。
男主那眼中的疑惑,都要實體化了。
哈哈哈,他壓根不懂女配的意思。
白月害羞一笑:“江少俠,這是我為你精心準備的發(fā)帶,望你能收下?!?p> 江寒司微微側目而視,沈皖立在花樹下,臉色淡然像是并不在乎他是否收下。
見此江寒司臉色一冷,漠然拒絕:“謝白醫(yī)師的用心,恕難從命?!?p> 白月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臉色一黑,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沈皖,這下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握緊手中發(fā)帶,咬唇憤憤不平的盯著沈皖。
“白姑娘這是怎么了?”沈皖見她那樣,居然還憂心的問了問,眼中不解。
哈哈哈!女主天然呆!想不到吧!哈哈哈!溫希看著白月難看的臉色,不由的大笑起來。
這一笑可不得了了,都看向她了。
沈皖更是擔憂的看她:“白姑娘怎么了?”
而白月臉色更加難看,氣火上頭,到讓慘白的臉有了幾分血色。
溫希擺著手直起身:“沒事沒事,只是想到有趣的事了?!?p> 不過,白月?。∫彩侵匾巧?,不死,首先就不能讓她為了情情愛愛去作。
溫希摸著下巴凝視著白月,漸漸嘴角裂開一抹笑。
這可把白月嚇得悄悄往后挪了好幾步。
傅郁戈見冷了場,便問:“阿羽帶我來找沈姑娘是為了什么?”
“奧奧,這個啊,沈姑娘說來挖酒,讓我告訴你,所以今早順勢拉你來了,倒是忘了說了?!闭f起這個,溫希肚中酒蟲一勾,瞅向沈皖。
記得書中描寫,沈皖可是釀酒的一把好手,幼時就曾為自己的父親釀酒,因此練出一把好手。
沈皖聽此點頭,指了指江寒司的院子:“確實是我說的,想著大家相識一場,便請你們喝我親自釀的酒,也算是一片心意。這還是初來望仙谷時釀的,如今也有些年歲?!?p> 小劇場:
江寒司(黑臉.jpg):皖兒的酒,都是我的。
一杯下肚,臉著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