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shí)間就這么吩咐過去之后,就到了下班的時(shí)間。
許星河帶著眾人前去隨便找了一個(gè)飯館。
一旁的張千念大喊一聲。
“小二!”
隨后一名穿著粗麻布衣服,肩膀上扛著一個(gè)麻布的人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微微的彎著腰。
“各位客官喝點(diǎn)兒什么,吃點(diǎn)什么?”
說著把肩膀上的長條麻布拿了下來,往前一打,隨后收回。
眼光向著眾人的面前飄過去。
突然他看到了許星河,眼神突然變的錯(cuò)愕起來。
“許!許星河!許萬古!您居然來了。”
隨后小二直接往結(jié)賬的柜臺跑了過去。
“掌柜的!掌柜的!”
“許萬古!來了!”
老板也是一名中年人,頭戴五邊形的黃色方帽,身上的長袍也有黃色花紋。
他打著算盤問道。
“哪個(gè)許萬古不認(rèn)識?!?p> 小二激動地扯著掌柜的衣服。
“許星河!許萬古??!就是那個(gè)會是甲等第一名,前一陣子頻繁引出天地異象的許萬古啊?!?p> “什么!”
掌柜突然兩眼一瞪,連忙從柜臺處走了出來。
跟著小二的指引來到了許星河一桌面前。
“許萬古!真正您!”
說著掌柜便對著許星河深深一禮。
許星河連忙站起身子,拖住掌柜。
“掌柜這是何意?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起來。”
掌柜被托起之后,一臉笑意。
“許萬古能來小店,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啊?!?p> 說著便吩咐小二。
“小二,去讓后廚的人都使點(diǎn)兒勁兒,把咱店里面的招牌菜都亮出來,叫許儒好好嘗嘗?!?p> 許星河一下子被這掌柜的熱情的整不會了。
“掌柜的,掌柜的,無需如此,再說,吃不完不浪費(fèi)嗎?”
掌柜將手一縮,眼睛都快要高興地瞪了出來。
“誒,話不能這么說,許萬古,您現(xiàn)在開始六品大儒啊,更是京都的名人。”
“沒關(guān)系,今天這頓飯,我包了了,你們盡管吃?!?p> 許星河本想著的拒絕,但是細(xì)細(xì)一想拒絕也不好,索性就將臉皮厚一下。
“好,掌柜的,那許某便卻之不恭了。”
一旁的張千念也是緊跟著附和道。
“掌柜的,若是你們這里的菜的確好吃,我們定會向您宣揚(yáng)?!?p> 掌柜聞言,心中也是高興至極。
幾乎臉都要笑爛了。
“好說好說,那就多謝這位先生了?!?p> 這一番舉動直接讓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心中震驚了。
直接他們跟著楊瑞出門,那都是楊瑞掏錢。
如今今日跟著許星河竟然是讓掌柜的自己請客。
而且對方還恭恭敬敬的。
這種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十分的少見。
而且還是挺舒服。
四人相視一眼,紛紛點(diǎn)頭,隨后朝著掌柜抱拳說道。
“那就多謝掌柜的?!?p> 隨后小二便將一個(gè)小樣的酒壺給端了出來。
張千念看著這酒壇上甚至還有些濕潤的泥土,便問道。
“小二,這酒壇之上為何還有泥土”
邊說著便把酒和酒杯放在桌子上,擺到每個(gè)人的面前。
“各位客官,這是本店的招牌酒,女兒紅,掌柜珍藏二十年的酒,剛才地窖地面的土里面挖出來?!?p> “若非是貴客臨門啊,掌柜根本不會拿出來的?!?p> 張千念大笑道:“掌柜的果然上道。”
說罷,張千念一舉當(dāng)先,先把上面的紅色綢子給取了下來。
頓時(shí)的一股酒的清香之味就飄了出來。
香氣四溢。
整個(gè)店鋪里面都飄著一縷清香。
“這是什么味道?好香??!”
“這!這難道是二十年的女兒紅!”
終于還是識貨的人聞著味道嘗了出來。
眾人都聞著味道尋到了的許星河的這一桌子。
羨慕不已。
突然有人驚呼道。
“此人不是許星河!許儒!許萬古!許守義嘛!許儒竟會在此處吃飯?!?p> 說完之后,這人便站起了身子掏出了放置在胸口間的小冊子,連忙問道同桌的人。
“你有毛筆嘛,快給我用用?”
坐在他面前的人突然一愣。
“怎么了?”
“那人可是許萬古啊,能得到他的落名,這還不好?他已是六品大儒,若是后續(xù)再晉升,那豈不是想見一面就難呢?”
“所以趕緊去找許萬古拿落名,說不定以后就值錢了呢。”
“這就是許萬古的墨寶啊?!?p> 這話說的到?jīng)]有避諱,直接讓店子不少人都聽到。
紛紛站起身子詢問道。
“你有冊子嗎?我有毛筆,等會兒你撕掉一頁下來,我們一起合作?!?p> “好?!?p> 甚至還有人更加夸張,直接大喊道。
“小二!來本冊子!”
“小二!來根毛筆!”
“小二!來張紙?!?p> 好家伙,這開的是飯店開始開的是文房店啊。
這著實(shí)是讓小二和掌柜的整不會了。
你說你進(jìn)入一個(gè)飯店你不點(diǎn)菜,不喝酒。
反而是要什么毛筆,要墨水,甚至還有要宣紙的。
許星河原本喝著這個(gè)小酒還是挺高興的。
這二十年的女兒紅,還當(dāng)真有點(diǎn)茅臺酒的意思。
不對。
可能是一些普通的茅臺也不級吧。
隨后許星河看到樓梯口一陣騷動。
紛紛高舉著手中的毛筆,冊子。
凡是能寫的東西,都拿在手里面,口中都在高呼。
“許儒!”
“許萬古!”
“幫我落個(gè)名!”
好家伙,這一頓操作著實(shí)是把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給看呆了。
這什么情況。
居然如此多的人找許星河要落名。
一旁的張千念則是端起酒杯抿著杯中酒,笑著說道。
“用許兄的話來說,這些都是小場面,你們四位以后跟著許兄,能見得讓你們震驚的事情只會更多?!?p> 要是這話放在平時(shí),他們還真不信。
他們是誰,那可是五品武者。
基本上江湖上的大風(fēng)大浪他們都見過了。
但是今日見到如此場景,四位才覺得他們對張千念說的此話是深信不疑。
許星河站起了身子,笑著看著眾人。
“別急別急,一個(gè)一個(gè)來,都有份。”
大概隔了半刻鐘,許星河也落完明了。
飯菜也上桌了。
與此同時(shí)。
在門口處一聲馬鳴之聲響起。
眾人往門口望去。
那人竟然是一名身穿甲胄的將軍。
只見其人目光如炬,問道。
“何人是許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