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大臣頓時覺得震驚無比。
那可是吏部侍郎。
大漢王朝六部尚書直屬下屬。
吏部。
那可是能夠管理官員的升遷的一些事物。
就這么把許星河調(diào)到了吏部?
眾人原本都在猜想。
會不會把許星河調(diào)到戶部。
畢竟許星河戶部術法第一的名頭可不是蓋的。
基本上京都都有傳聞。
許星河許萬古,坐下作為不過半刻鐘便將答案算出。
這是的何等的計算速度。
戶部尚書也以為自己會迎來一個人才。
就算再不濟,也會讓許星河前去禮部,歷練歷練混混資歷。
誰曾想到,這直接調(diào)來了吏部。
吏部是什么概念。
官員的升遷!
若是讓許星河到了吏部。
這便是讓許星河掌握了天下讀書人晉升的途徑。
比如。
你一個讀書人,在考試的時候,若是不弘揚弘揚漢學,自己都說不過去。
這可是在為許星河的漢學積累人才。
也是與文宮做一個對抗,搶劫資源。
如果許星河做了吏部侍郎。
不出個幾年,他的門生必定遍布京都,甚至是遍布天下。
天下人都視文宮為讀書人的圣地。
可圣地只是圣地畢竟沒有圣人。
許星河明新圣之意,又創(chuàng)下漢學。
這等奇才,試問那位讀書人不想拜在其門下。
若是一個不小心,許星河成了半圣,亞圣,甚至是一品圣人。
那自己的地位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誰能不心動。
一個的機構,真正能干的人,又或是真正舍得干的人又有幾個?
比如禮部尚書。
雖然下屬機構許多,但最終拍板的還不是禮部尚書自己一個人。
其他的都是干活,熬著資歷的。
直接將一個沒有任何資歷的許星河,安排到吏部。
這簡直是從古至今未有過的先例。
一般甲等第一名,基本上就是先讓其去混混資歷。
比如工部啊,禮部啊,啥重要的事兒幾乎不用管。
每日走走,巡察巡察這個工作有沒有做到位,那個誰誰誰又偷懶了,熟悉熟悉制度,若是表現(xiàn)有才能,再調(diào)到其去另外的崗位工作。
可這直接將許星河放到吏部,屬實是重用了,而且是非常重用。
畢竟許星河可是沒有當過官啊。
就算是到了吏部,先給一點雜活,比如清理清理書籍的主事啊,抄寫抄寫卷宗的,或者管理管理幾個人的這種。
一來就是侍郎。
幾乎是吏部尚書下屬當中堪稱無敵的存在。
畢竟女帝的這一提議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態(tài)度。
這等重要之事,許星河自然是沒有意見。
但這等之事,自然是有人持反對意見。
“陛下!臣覺得,此事不妥!”
一名中年人站了出來。
這人不是吏部的官員而是工部的官員,許星河一時之間還分不清楚這人到底是文官還是屬于儒臣。
只見其說道。
“據(jù)臣所致,許星河雖然是儒道奇才,但他的成就僅限于是儒道方面的成就,治理國家是何等的大事,并不能只靠著文采出眾,來治理國家?!?p> “一國之事,涉及諸多,許星河剛入朝堂,還需要多加磨礪,歷練才是,若不然讓許星河來工部,工部有主辦一職,也可讓許星河歷練一番,再看其是否勝任。”
“而且許星河年僅十八,對于國家之事情,宮中規(guī)矩些許不懂,讓其歷練一番之后再去吏部也不遲啊陛下?!?p> 這話聽到許星河的耳朵當中尤其刺耳。
她奶奶的,不就是欺負自己年輕嘛。
真是是可忍叔叔不可忍。
許星河拱手說道:“敢問這位大人,是儒臣,還是文臣?”
這名中年人緩緩說道:“許星河,本官是儒臣?!?p> 許星河點了點頭。
“好……大人既是儒臣,請問儒道幾品?”
中年人眉頭皺著說道:“本官儒道八品……”
聽到中年人剛報完等級之后,許星河立馬怒斥道。
“大人!本儒乃是儒道六品!在這朝堂之上雖以陛下為重!但你一口一個許某全名,是不是屬于大不敬?”
“本儒乃天地所封儒道六品,再算于文宮之中也與秦浩平輩!你一個區(qū)區(qū)儒道八品為何敢直呼本儒姓名!”
許星河知道,現(xiàn)階段雖然在朝堂之上,自己現(xiàn)在是一個沒有官職的人。
但威必須就要,就算女帝在場也必須要立,大不了后續(xù)受些懲罰。
如果此刻不立威,那么是個軟柿子就會找自己捏捏。
“現(xiàn)在本儒還未曾為官!你就敢直呼本儒姓名!若是在你手底下做事!還不欺壓本儒!”
說完,在場文臣武將紛紛覺得許星河是個猛人。
敢當著女帝陛下的面立威屬實不簡單。
是個狠人。
許星河還刻意等了一會兒,見女帝沒有說話,便知女帝已默許了這個事情。
這名中年人自知理虧,連忙說道:“許儒……之前是我失言,可……”
“失言就自己掌嘴二十!”
“這……”
中年人像是吃了癟一樣,臉色極其難看,看看了女帝平靜無比,嘆了口氣,自己開始掌嘴。
這人屬實是活該,之前許星河在文宮怒懟大儒,扇大儒耳光那是白扇的?
在場人除了女帝開口,還有林婉清宣讀圣旨,還有誰出來反對。
就你這個倒霉催的自己跳了出來。
待中年人扇完之后,許星河開口道。
“下不為例?!?p> 許星河說完之后,朝著女帝作禮道:“陛下,可否讓學生多言幾句。”
“準!”
女帝十分平靜,但是內(nèi)心甚至還有點小熱血。
畢竟許星河才十八歲,就讓如此熱血行事,又身負大才,若后續(xù)觀其才能確為安國定邦之人,那才是真正的大漢之幸。
許星河點了點,隨著朝著左邊武將國公們一列做了一禮。
再朝著右側陳宏義為首的一列作了一禮,隨后開口道。
“學生年僅十八,初出茅廬,在眾位大人,也稱前輩們,學生的確算得上一毛頭小子,在此像諸位行一禮,多謝諸位前輩嘔心瀝血,傾心于大漢,才讓許某出生,不受賊人席卷之苦,在此許某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