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河將二人治療完畢之后,便讓他們先回去修養(yǎng)。
四棱锏則在剛剛許星河為其兩人治療的時候,已經(jīng)飛回到陳宏義的手中。
許星河笑道:“老師,你與張兄先回書院,學(xué)生還要去辦一件事情?!?p> 周陵點了點頭。
對于文宮現(xiàn)在周陵可沒有什么好感。
他自己做的事情,文宮定不會饒恕,他現(xiàn)在也只能先回去,看看文宮怎么處理。
若是自己再陪同許星河一同前往文宮。
恐怕會因此生難。
張千念自然知道許星河是要去做什么。
“許兄,你去吧,老師有我和眾位同窗一同照顧。”
一旁的人還壓著之前告密的那一個人,準備好好詢問一番。
周陵卻平靜地說道。
“放了他吧,如此事情已了,遷怒于他也無用,從今往后就不要在白鹿書院呆著了?!?p> 一旁眾位學(xué)子點頭。
“是!周儒!”
“是!院長?!?p> 許星河朝著眾位白鹿書院的學(xué)子們拱手作禮。
“許某在此謝過各位同窗,諸位師兄弟們,你們于許某危難之時,同心協(xié)力搬來鐵棒,救了許某一命,許某感激不盡?!?p> 這說的是大實話。
若非這一群同窗們,在怒雷四濺之時,冒著生命危險搬來鐵棒。
讓雷霆之力大多數(shù)落在這鐵棒之上,自己怎么可能在前期如此安穩(wěn)的渡過劫。
“許儒!你這是什么話?您如今已是六品大儒,與秦儒相同地位,我們可不敢高攀您?!?p> “剛才這位師兄說的不錯,儒道一脈等級森嚴,您現(xiàn)在是六品大儒了,天地學(xué)生,我可不敢在教叫您師弟了?!?p> “就是就是!”
不少人附和道。
這倒是讓許星河有些犯難了,笑道。
“許星河是我,許守義也是我,許萬古也是我,六品大儒也是我,許某只記得自己是白鹿書院的學(xué)子,周儒的學(xué)生,這又啥,莫非眾位師兄弟看許某晉升至大儒了,不愿與許某交談,誒……當真是世道弄人?!?p> “許某倒是想諸位師兄弟如同平日一樣,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憑心交友?!?p> 許星河這話一出,頓時引來學(xué)子們的反駁。
“好!許萬古,許師弟,就沖你這一句話,以后有啥事讓我來,我來幫你。”
“果真不過是許守義啊,周儒真的沒有挑錯學(xué)生?!?p> “許萬古,等你回到白鹿書院,我們一醉方休啊?!?p> 待眾人說罷,周陵便帶著白鹿書院的學(xué)子們回去。
臨走之時,周陵還不忘提醒道。
“星河,文宮的水很深,甚至比朝堂還深,你自己要多留意一下?!?p> 許星河點了點頭。
“星河知道?!?p> 張千念走到許星河身邊,拍了拍許星河的肩膀。
“如今我張千念也算是拍過六品大儒的肩膀了,哈哈……”
笑完之后張千念關(guān)心道:“許兄,多注意安全?!?p> 許星河輕輕地給了張千念一拳頭。
“快滾吧!照顧好老師?!?p> 張千念嘿嘿一笑,許星河饒是當上了六品大儒,性格還是沒變。
待眾人走后。
其他書院的聲音攙扶著王儒張儒不樂意了。
看到周陵想走,便開口阻攔。
“周儒!你當真是個賊人!你還敢離去!”
“就是!你強行奪取王儒張儒的文器,導(dǎo)致他們體內(nèi)浩然正氣全失,身受重傷!你就不想說些什么嘛!”
周陵聞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此事乃是老夫之過也,后續(xù)老夫自會去文宮請罪,辭去白鹿書院院長一職,后續(xù)文宮是否還要處理,老夫會一力承擔(dān)絕不推脫。”
周陵此話說話,幾乎是完全堵住了他們的嘴。
承擔(dān)的如此豪爽,還怎么說。
此時有個不開眼人直接開口。
“周儒!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真該自廢儒位!你不配為儒!”
此話一出,許星河瞬間火大。
許星河早已看到了此人,是一名書生,還有點微胖。
“狂妄!”
許星河將手中文器祭出。
紫色浩然正氣的威壓頓時席卷開來。
兩邊書院的學(xué)子紛紛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許星河饒過人群走到剛剛開口說話的那個人面前。
“剛才讓許某老師自廢儒位的花是你說的?”
聲音十分冰冷,讓那名書生仿佛墮入到冰窖一般。
誰料這書生竟然底氣十足。
“是!是我說的!我說的有錯嘛!”
“雖然周儒是為了救你,但他是強行奪取王儒張儒的文器,這等行徑與土匪又亦,我等自是讀書人,需有禮,有節(jié)!”
“周儒此舉真與賊人無亦!”
語音剛落,許星河狠狠一巴掌便扇在了他的臉上。
這次許星河是完全動怒了。
一巴掌完全沒有留手。
這名書生頓時覺得像是被幾百斤大米從高空墜落般砸在自己的臉上。
牙齒飛出了六七顆。
嘴角處鮮血直流。
人直接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許星河四處環(huán)顧。
“還有誰不怕死地站出來!”
在場之人看到這名書生的模樣,紛紛心中膽寒。
這尼瑪許星河當真是個猛人。
遇到不順心的能打就打。
完全沒有一點讀書人的模樣。
“既然沒人說話,那我說兩句?!?p> 許星河清了清嗓子。
“本儒乃是六品大儒,就連你們口中的王儒,張儒,見我面都要敬我一聲大儒,你們這群學(xué)子見到大儒,不作禮,不拜見,甚至還出言不遜說本儒老師壞話?!?p> “當真是過分至極,許某在這里再說一遍,誰要是在讓我聽到對我老師出言不遜,下場當如此人!”
許星河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名書生。
“聽到了嗎?”
眾人開口不說話,許星河有些納悶了。
“還當真是有骨氣??!”
旋即再次爆發(fā)一起浩然正氣。
此事有一名學(xué)子咬著牙開口道。
“許儒!你!不收了你的浩然正氣!我們怎么說話!怎么作禮!”
許星河一愣,覺得此人說的有道理,旋即將浩然正氣一收。
眾人如釋重負。
眾人紛紛朝著許儒作禮。
“拜見許儒!”
“拜見許儒!”
周陵開口道:“此事乃老夫之過也,后續(xù)文宮如何懲罰,老夫定會接下?!?p> 周陵說完后便離去。
許星河也是朝著文宮的臺階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