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真是個好家伙啊。
自己來的京都,遇到的第一個可稱得上朋友的人。
竟然帶自己來到這種勾欄之地。
許星河的看著這牌匾上赫然寫著的三個大字。
明月樓。
右眼皮狂跳不止。
我勒個去。
左吉右兇,這分明是大兇之兆。
自己貴為大儒之學(xué)生。
若是傳了出去,哪兒還得了。
門口甚至還有的老鴇出來拉客。
“誒誒誒,劉公子,今兒怎么有興致來到我們這兒啊?!?p> 劉三刀湊近老鴇探頭問道。
“今兒如煙姑娘在嗎?”
老鴇扇著扇子,搖了搖頭。
“瞧你這話說的,您劉公子來了,如煙姑娘肯定在。”
“那就好?!?p> 劉三刀扭過頭,看到許星河竟然抬步離去。
“許兄,你去哪兒呢?”
許星河轉(zhuǎn)過頭,尷尬地笑了笑。
“劉兄,此等煙花之地,真不是許某來的地方?!?p> “許某還有要事纏身,不便久留……”
還沒等許星河說完,那老鴇便搖著扇子走了過來。
“這位許先生,話可不能這么說?!?p> “在這京都當(dāng)中也有不少達(dá)官顯貴,也會來我這明月樓,儒道學(xué)子也有不少?!?p> 這話一聽,許星河饒是有點感觸。
達(dá)官顯貴,這我能理解。
但是你說儒道學(xué)子也來了。
這能說得通嗎。
“儒道學(xué)子也來過?”
老鴇上下打量了許星河一眼。
“許先生怕不是第一天來京都吧?!?p> “許某正是第一天來?!?p> “那難怪,日后許先生見得多了自然而然便不怪了?!?p> “讀書歸讀書,但人不可能一輩子讀書啊,總得見識一點其他東西,休閑一下也是不錯哦。”
許星河看著老鴇子這幾十歲了還在往自己這邊硬湊,連忙后退一步。
“許某當(dāng)真是有要事纏身……”
許星河剛欲后撤,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臂膀又被劉三刀給攔住。
“許兄,既來之而安之。”
說完就被許星河給拉了進(jìn)去。
……
另外一邊。
大漢文宮之中。
周陵,曹儒,還有其他兩位書院的院長皆在此地。
“沒想到,周陵,你居然還敢來文宮?”
周陵笑了笑,摸了摸胡須。
“你我皆為書院院長,曹儒能來為何本儒不能來?”
一旁的另一位老者,笑了下。
“你倆斗了幾十年,還不肯和好啊。”
曹儒撇了的那人一眼:“王儒,此事,你就不要參合了,管好你自己的岳麓書院?!?p> 王儒本想勸架,但是被曹儒莫名一懟,頓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
另外一名老者的也開始勸架了。
“曹儒,吾等皆是書院院長,來此是文宮召集,先不要爭執(zhí)了?!?p> 曹儒見狀,也撇了一眼這名老者。
“張儒,你也還是管好自己的學(xué)生吧?!?p> “你們倆個老家伙教的什么書院學(xué)生,本儒前幾天剛回京都便看到爾等學(xué)生竟進(jìn)入那勾欄之地。”
王儒,張儒對視一眼。
“此事當(dāng)真?”
“可有憑證?”
曹曦冷哼一聲。
“本儒親眼所見,還能造假?”
“再者,以本儒的身份,還需要去欺壓爾等小輩?”
曹儒這話的一說出來,王儒張儒可不敢繼續(xù)勸架了。
這曹曦分明已急眼了。
逮誰咬誰。
是啊,畢竟周陵的學(xué)生當(dāng)面罵自己是狗。
這誰忍得住啊。
這事,王儒張儒自然也是知曉。
曹曦當(dāng)著他們面說他們自己書院的學(xué)生去那種勾欄之地。
這面子也會掛不住的。
王儒張儒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文宮圣地,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
在曹儒話語結(jié)束之后。
一名中年男子緩緩地走了進(jìn)來。
四人聽到聲音響起,連忙拱手作禮。
“拜見方儒?!?p> “嗯……”
被譽為方儒的中年男子,緩緩開口。
“本儒鎮(zhèn)壓邪祟,初到京都,便聽聞一些消息?!?p> 場下四位大儒不敢搶話,都等著方儒開口。
“許星河在一夜之中,武道儒道雙雙入品……”
曹儒一聽到許星河的名字,頓時心中一氣。
“啟稟方儒,這許星河不尊圣人,不敬圣意,于官道之上,辱罵本儒是是狗,還將本儒學(xué)生李彬右臂致殘?!?p> “此人,乃是我儒道之恥,還望方儒明鑒,發(fā)布公告,將此人列為我儒道之恥,永生永世不得入住文宮?!?p> 周陵一聽,這怎么能行。
還儒道之恥,永生永世不得入住文宮。
這還得了。
“啟稟方儒,曹儒之言,荒謬!”
“荒謬?”
曹儒連忙打斷道。
“周儒,你學(xué)生將本儒學(xué)生李彬手臂致殘,是與不是?”
周陵點了點頭。
“是……”
“但也情有可原?!?p> “當(dāng)日,乃是星河見不到百姓受苦,訓(xùn)斥你之學(xué)生,但你學(xué)生不依不饒,揚言要拼命,絲毫無儒道之風(fēng)骨。”
曹儒轉(zhuǎn)過頭,盯著周陵。
“那周儒的意思是,他不敬大儒,怒罵本儒是狗!”
“這!就是儒道風(fēng)骨嗎?”
聞言,周陵搖了搖頭。
“曹儒此言不妥。”
“曹儒,您貴為大儒,星河才儒道十品,您之學(xué)生也是儒道十品。”
“本是學(xué)子們的交流,曹儒,您非要橫加干涉,強(qiáng)替學(xué)生出頭?!?p> “甚至還寄出書院文器紫玉筆,要誅殺許星河……”
“曹儒,您不覺得,您貴為大儒,此事有些以大欺小的嫌疑?”
“周陵!你!”
最終還是方儒開口打破了二人的爭執(zhí)。
“好了……”
“此事,本儒知道事情緣故,無需再爭?!?p> “曹儒……”
曹曦拱手作禮。
“在……”
“上一屆月旦評,仍是你應(yīng)天書院勝出,本次月旦評,就放在你應(yīng)天書院于初三舉行?!?p> “是,方儒……”
曹儒聞言點了點頭。
“周儒……”
“在……”
“許星河能夠?qū)懗銮Ч旁娫~,引出天地異象,乃是我儒道不可多得人才……”
這話一出,曹儒心中怒火中燒。
但他眼前之人可是方儒。
天地所封的四品天地大儒。
縱使他心有不甘,此刻也不能去怒懟一位天地大儒。
“但貫古通今,儒道之大才者,多如牛毛,許星河既已拜入你周儒門下,應(yīng)該好生教誨?!?p> “學(xué)生知曉,定會好好教誨。”
與此同時。
明月樓三樓之中。
劉三刀看著許星河目不轉(zhuǎn)睛的樣子。
“許兄!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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