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是真的不會武功,但扔暗器的本事是真的有數(shù)。
她輕輕往后一撤,眼睜睜看著他們圍殺自己,若這是平時,有師門撐著,不怕。但現(xiàn)在自己孑然一身,又不會武功,現(xiàn)下只有一個辦法。
“跑!”
跑的速度也是真的快,本來還在圍殺的一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便有人開始互相慫恿。
“她怎么跑這么快?”
“還追嗎?”
“你別看我,是你要來的,要追你先追!”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總的來說一句話,這些個家伙太不中用!看著威風(fēng)實際一個比一個菜?。?p> “有本事你別跑!”
黑衣人后面半死不活的追著,開口還喘著氣,仍是不停。
“有本事!你丫的別追我!!”谷雨前面使勁跑,心里還不忘附議。
辭啊,不染?。∧銈兙烤乖谀??!我都快跑吐啦!快來救我啊!
隨后又抽空看了看身后,居然還在追。
“各位大哥!歇會歇會!”
谷雨猛的一轉(zhuǎn)身,抬手止住窮追不舍的黑衣人。
為首的嘴還挺繞:“不跑了?!”
“不跑了!不跑了!沒勁了!歇會歇會?。 ?p> 谷雨彎腰扇了扇風(fēng),又擺了擺手。
“再跑就不是死在你們手里了,那是死在我自己手里了!”
為首的黑衣人陪笑,伸手朝后擺了擺,意思是讓來的兄弟們都趁著這兒點時間歇歇,養(yǎng)足精神,再殺也不遲。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讓兄弟們歇歇?!庇门鍎χ噶酥覆弊樱骸澳阋歉姨?,我就殺了你!”
“不敢不敢”
嘴上說著不敢,但心里還是回懟。
得意個什么勁!等我朋友來了,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不過谷雨才沒這么傻,說休息就真休息了,她看準了時機,一個金葉子就飛了過去,不過還是被抓了個正著。
為首的黑衣人反掐著谷雨的脖子,怒吼著:“我就說你不老實吧???臭丫頭,還敢暗算我?。俊?p> 反倒是谷雨哭天喊地,希望莫別辭或者白不染來,實在不行,隨便來個人,只要不是殺自己的就都行??!
“救命??!有沒有人?。。。。。。?!要死人啦?。。。?!我還這么年輕??!我還沒嫁人啊?。。?!嗚嗚?。 ?p> 別說,裝的還挺像樣。
還真有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實在是丟盡了男人的臉面。”
來的人是個公子,也是一身黑衣,不過一身正氣,和這些人完全不是一類人。
他三兩下便處理好了這些人,回身對著谷雨抱拳行禮。
“姑娘,在下來遲了,我家主人要見你,請隨我來?!?p> 他側(cè)身指路,反倒是谷雨不領(lǐng)情:“雖然你救了我,但是我沒錢??!”
“什么?”他轉(zhuǎn)念一想,便越發(fā)覺得好笑。
“我家主人可是說的沒錯,南江幕都樓的小師妹,果真是小孩子心思,當(dāng)真有趣?!?p> “小~師妹放心,我家主人是好人,而且你那個兩個朋友興許還認識?!?p> “老夫一生庸庸碌碌,無名無位,但今日卻能死在你手里——”老夫子滿口鮮血,貫穿他的是白不染的別辭骨劍,老夫子眼神盯著白不染的臉,雙手緊握劍。
“死而無憾!”
白不染心下一驚,迅速拔劍往后回撤,還不忘對著一旁的莫別辭大喊。
“莫別辭!離他遠點!”
果然在莫別辭退到足夠距離之時,那老夫子便自爆了。
“這——”
莫別辭驚訝之余給白不染治傷。
“江湖人士,不愿死在他人手上,能理解?!?p> 白不染受傷不重,但是挺多的,是莫別辭太過于大驚小怪。
“雖然我也能理解,但是要拉著別人一起也太不厚道了!”三兩下系好繃帶,拉著他起身:“還得感謝你,要不是你,我也沒命了!”
白不染看著他,只覺得好笑,用劍柄拍了拍他的肩:“真要感謝,你還是長點江湖經(jīng)驗吧,不然到最后你莫名其妙死在荒郊野嶺,我和谷雨可不給你收尸!”
“啊對對!不說這個了!谷雨呢?你找見她了沒?我和她分開跑的!”
白不染還沒走幾步硬生生停下轉(zhuǎn)身:“我知道分開了啊,不是你的人帶走的她?”
“我的人?什么我的人?我不就那一個侍衛(wèi),前不久還回鷹城復(fù)命了?。 蹦獎e辭打趣道:“況且要真是我的人,那也應(yīng)該先來救我才對??!怎么反倒去救了谷雨?!這沒道理??!”
白不染看見莫別辭身后的公子,認得他,是之前說要替自己公子賠酒錢的人,也正是半路告訴自己,自家主人已經(jīng)救下谷雨,要自個去幫莫別辭的人。
“確實沒道理”他仰頭看向那公子:“你問他啊!”
莫別辭轉(zhuǎn)身看去,正是自己前不久要去鷹城復(fù)命的侍衛(wèi)——薛雪。
“公子莫要怪屬下,實在是廊主的話我不得不聽??!”
“我阿父也來了?!”莫別辭這會兒倒是打了雞血樣的上躥下跳,雙手使勁拍著薛雪的肩:“他在哪兒呢?快帶我見他!”
“公子!公子!安分點!廊主沒來!是大公子來了!”
“我大哥?那就更得去了!帶路!”
“姑娘……貴姓?。俊蹦盥泛戎?,上下打量谷雨,惹得她一個激靈。
“額哈哈,我姓谷,叫谷雨。那個,這位公子??!我……沒惹過您吧?”
“這說的是什么話,你我這是第一次見。”
全是客套話,第一次見是真,不知道谷雨的背景才是假。
谷雨連拍胸脯,心下松氣,還好還好,不是仇家。
“你可認得莫別辭這臭小子???”
“認——”
谷雨話說一半就被莫別辭的聲音打斷:“她當(dāng)然認得我!她還坑過我!!”
見莫別辭大搖大擺的走到桌前,隨手便喝酒,全然沒有個公子樣。
“你——”谷雨指著莫別辭,又指指莫愁路:“你們——”
“哦!”莫別辭放下酒碟:“忘了介紹,他,我大哥,七弦音廊的下一任廊主,莫——愁——路——”
“這位——南江幕都樓的小師妹谷雨,唯一的!”
“原來是幕都樓的小師妹,失敬失敬!”
莫愁路滿腔抱負,賠禮道歉。
“那這位是——”
莫愁路轉(zhuǎn)眼看去這被忽視已久的白不染。
“白蓮,白不染?!?p> 莫別辭剛要介紹,就被白不染給搶了,笑話,怎能讓別人介紹自己,太拉風(fēng)。
“可有師承什么地?”
“不染是白川半留人軒的!”
見大哥又要用以往拉人的慣用方式,連忙推脫。笑話,這可是自己兄弟,平白無故降了一輩,成了下屬?不要不要!
“又沒問你,你搶什么先?”
白不染好笑的在后頭彈了他一個腦袋瓜,也入了座。
莫別辭后笑撓頭,莫愁路也不攔著,出入江湖,交些生死之交也是好的,免得日后求人無果。
“啊對了!”莫別辭才想起來自己來南江是干什么的,說來慚愧,事沒辦成。
“大哥,調(diào)符它——”
“它丟了?”莫愁路自然而然的接過他的話,作笑的倒酒。從匣子里拿出調(diào)符,揚給他看。
“!”莫別辭滿臉震驚,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莫愁路看著他一臉受驚的樣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又把他給坑了。
“想不到吧?!在我這兒——”
“不是——怎么?”
莫愁路重新收起來,還不忘指著薛雪:“你問他啊~”
“薛大哥!”
賠禮作笑,沒辦法,誰讓是大公子的話,擔(dān)著。
“我也是被迫無奈啊!”
“先不說這個了,莫大哥此次前來怕不是游山玩水來的,可是有什么要緊事?”
莫愁路休了笑容,一臉嚴肅,倒是對白不染看穿自己心思有點尷尬,是個狠人,不能小覷。
“確實不是為了游山玩水,如今這調(diào)符重歸我七弦音廊,江湖各大勢力定會見紅,坐不住?!?p> “傳說有了調(diào)符,便可調(diào)動天子兵,坐擁整個江湖?!?p> 白不染隨口一問,他滿腔高傲,臉上卻是半點表示都沒有。
“傳說真真假假,誰能知道?連天子兵到底長什么樣誰見過?那些江湖人就愛瞎胡亂猜。”
“莫大哥——”白不染盯著那放有調(diào)符的匣子,又是隨口一說:“這調(diào)符,怕不是只有一個吧?”
“這話問點上了!它還真不是一個?!?p> 調(diào)符,有目前重現(xiàn)于世的只有三塊。
鷹城有兩塊,白川有一塊。一塊就在莫愁路手上,一塊在花辭樹手上,一塊在朱顏改手上。
白不染之所以能這么問,全然是因為他在他義父手上見過,只是稍作試探。
朱顏改大到是半留人軒的軒主,小到也不過是位父親,哪怕他的名聲沒有莫歸隱的高。
“你既然問的出,莫不是朱顏改哪兒也有塊調(diào)符?”
“有沒有我不知道,莫大哥你何不親自去趟白川問問?”
推脫責(zé)任,白不染有一手,畢竟他最開始來南江也是為了拿調(diào)符,父命難違??!
南原悠揚
完全是在湊劇情——打的是個流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