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山居門口,胖子停好車跟吳邪將皮俑抬進了院子。
屋里幾人聽到動靜紛紛走了出來。
黑瞎子無奈道“天真,快餓死了,趕緊吃飯去吧。小哥是個悶油瓶,這楊瀟也是不逞多讓??!真是受不了。”
吳邪一笑“好了,先吃飯吧!走,今天去樓外樓。”
黑瞎子大喜“哈哈,還是天真靠譜。”說完來到楊瀟身邊抱住楊瀟的肩膀,對楊瀟眨眼。
楊瀟撇撇嘴沒理他,這黑瞎子就是一話嘮,剛才差點被他煩死,索性學習小哥,開啟看天花板大法將他糊弄過去。
胖子本來還想著研究一下這個女皮俑呢,聽到去樓外樓連忙找了一塊雨布將女皮俑蓋了起來,幾人出了吳山居,去樓外樓吃飯。
到了樓外樓,幾人點菜,上酒一頓胡吃海喝,楊瀟終于見識了什么叫做白嫖怪,黑瞎子不光吃飽喝足,走的時候還打包一桌子菜,楊瀟無語,照這個吃法,兄弟幾人以后就要喝西北風了。
五個人一頓飯吃了五千多,楊瀟看到胖子刷卡時嘀嘀咕咕,估計不是什么好話。
吃飽喝足,回到吳山居后已經(jīng)是晚上了,吳邪看時間不早了就說道“今天,就先到這吧,早點睡覺,有事明天再說。”
眾人散開,各自回房間睡覺。
楊瀟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里面一堆事,腦子里胡思亂想,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了一聲尖叫。
楊瀟一驚,徹底清醒過來,披上外套,拿起小神鋒,往聲音發(fā)出的地點跑去。
這是吳邪的房間,楊瀟到了時,其他幾人也都到了,進門看見眾人臉色古怪,楊瀟有些疑惑。
隨即就看到哪具女人皮俑此刻正抱著吳邪,聲音也是吳邪發(fā)出來的,楊瀟問道“吳哥,你這是什么情況?”
吳邪將女皮俑拉開怒道“這是誰干的?人嚇人,嚇死人不知道嗎?”
吳邪說完見眾人面面相覷不由一愣“不是你們搞的?”
楊瀟搖搖頭“吳哥,誰會無聊的干這種事?!?p> 吳邪狐疑的看著胖子跟黑瞎子,黑瞎子連連擺手。
胖子哭笑不得“天真,要是胖爺干的,你現(xiàn)在跟女皮俑就是裸睡了。我真沒干,我可以對云彩發(fā)誓?!?p> 吳邪信了,胖子既然扯出云彩,那就絕對不是他。
想了想?yún)切罢f道“瀟子,你有什么看法?!?p> 楊瀟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女人皮俑有問題。在南海王地宮時,我就覺得它有古怪?!?p> 胖子說道“可我們在南海王地宮時,已經(jīng)檢查過了啊,這里面沒有人手貝。”
楊瀟搖頭說道“這一點確實很奇怪,南海王地宮里的紙人都是人手貝控制的,這一只里面沒有人手貝,可它確實是能動的,現(xiàn)在都上床了,難道真的是看上了吳哥?”說完一臉古怪的看向吳邪。
吳邪罵道“瑪?shù)?,大半夜的跟我玩這個,給它開膛破肚,我還就不信了?!?p> 楊瀟無奈道“我來吧!”說完上前將女人皮俑放到地上,用小神鋒順著縫合的部位切開,眾人開始查看了起來。
楊瀟看到女皮俑的骨架是木的,心口位置有一塊像是黑色石頭一樣的東西,上面還有跟絲線,一直連到女皮俑的頭部。
楊瀟動手在將女人皮俑頭部切開,就看到顱腔內(nèi)有一塊青銅簧片,簧片不大,都嵌到皮俑皮里面去了。
楊瀟收起了小神鋒說道“原來如此,我知道了?!?p> 眾人疑惑,吳邪說道“瀟子,你看出來了?”
楊瀟點點頭“中間這塊像黑色石頭的東西是一種蠱蟲,這蠱蟲通過絲線振動青銅簧片控制女皮俑,原理就跟人手貝差不多。”
吳邪點點頭奇怪道“那這女皮俑,為什么一直盯著我?”
楊瀟解釋道“我剛還沒說完,這種蟲子叫青蚨。分為子母蟲,吳哥你可能在地宮時無意間接觸到了子蟲,沾染了氣息,這女皮俑跟著你,只是在找它的孩子。
當然,這種蟲子也非常危險,它現(xiàn)在還在沉睡,完全是下意識的跟著你,等它蘇醒它會鉆入人的皮膚,直到將人吸干為止。
我建議還是燒了為好,畢竟不是什么好東西?!?p> 胖子疑惑道“瀟子,你居然懂這個。”
楊瀟笑道“我父母當年去過云南蟲谷,那個獻王,各種巫術,痋術層出不窮,我父母為此查過大量的資料,后來我閑暇時也看過這些資料,所以有所了解?!?p> 吳邪頭皮發(fā)麻“胖子,瀟子我們還是趕緊將它燒了吧。”
胖子點頭,幾人抬著女皮俑到院里,胖子澆上汽油,吳邪將打火機點著,扔了過去。
“轟”的一聲,女皮俑燃起熊熊大火,燒了起來,沒一會的功夫,皮俑被燒成了灰燼。
吳邪跟胖子打掃院子,突然吳邪“咦”了一聲,楊瀟忙問“怎么了?”
吳邪說道“這個青銅簧片,你們看看像不像楊大廣祖墳里的那種?!闭f完從灰燼里拿出來那個青銅簧片。
楊瀟看了看,剛才在女皮俑里還沒注意,這一拿出來仔細一看,還真的挺像。
胖子開口道“這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聯(lián)系???”
楊瀟想了想點點頭“很有可能,先留著吧,可能以后有用?!?p> 吳邪點頭,將青銅簧片收了起來,等眾人打掃完院子已經(jīng)半夜倆點了。
吳邪說道“散了吧!今天都挺累的,明天再說?!?p> 聞言眾人點頭,回到各自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