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月前傳(十四)
“喂喂喂!你干什么?”易炎月頓時臉色一紅,伸手阻止著紅豆的行動。
紅豆卻是直接將易炎月推倒,將他壓在身下,面色微紅的道:“干什么?想你了唄!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
說完她便直接低頭朝著易炎月吻去。
嘴上溫潤的觸感傳來,易炎月心中的情Y也被勾動起來,終于再也忍受不住了,熱切的回吻起來,雙手也不由自主的上下游走起來。
良久,兩人唇分,都目光炙熱的看向?qū)Ψ健?p> “可是,這里是醫(yī)院啊!要不我們換個地方?”易炎月有些猶豫的道。
“有什么關(guān)系?又沒人來!”紅豆卻是毫不在意,下床拉好了窗簾,鎖好了門。
然后病房內(nèi)便是一片春光無限,病床上藍白色條紋的被子不停翻滾著……
一個小時后,翻滾才停止,兩人躺在床上,靜靜的望著天花板。
“呼,哈,好累啊,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紅豆哈著氣道,原本束起的短發(fā)已經(jīng)披散開來,顯得美艷動人。
“要不要我背你回去?”易炎月笑著道。
“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紅豆臉色羞紅的道。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壓門把手開門的聲音,但因為門被鎖上,沒能被打開。
“臥槽?這個時候還有人會來?”
易炎月和紅豆都是一驚,趕緊穿好衣服,紅豆下床,又整理了一下發(fā)型,確認沒有什么問題后才打開了門。
泉聽說炎月住院后便來醫(yī)院想看炎月,但正好那時富岳和美琴都在,于是她回去又等了一個多小時后才來。
然而這次門卻是被鎖上了,等了好一會兒,門才打開,而開門的竟是紅豆。
泉看到她,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你怎么在這?”
紅豆看到泉也是驚了一下,有種心虛的感覺,但還是鎮(zhèn)定的道:“我是來看他的。”
“你的聲音怎么軟綿綿的?不舒服嗎?”泉聽出了紅豆聲音的不對勁。
“?。靠瓤?。有嗎?可能嗓子不舒服吧……”紅豆趕緊加粗了聲音道。
“是嗎?”泉狐疑的看了紅豆一眼,走了進來,又問道:“大白天的,你們拉窗簾和鎖門作什么?”
“我們在談?wù)摴ぷ魃系氖虑椋婕耙恍C密,所以就鎖門了?!币籽自乱糙s緊幫著掩飾道。
“這樣??!”泉似乎是信了易炎月的話,畢竟兩人都是中忍考試的監(jiān)考官,有工作上的交集。
泉又走到易炎月跟前關(guān)切的道:“你的傷還好嗎?”
“沒什么大礙了。”
“可惜我實力太弱,每次都幫不上忙,只能看著你去受傷。”泉有些自責的道。
現(xiàn)在的泉也已經(jīng)成為了中忍,但卻實力平平,寫輪眼也勉強只到二勾玉。
“沒關(guān)系,戰(zhàn)斗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們男人吧!你們保護好自己就夠了!”易炎月安慰道。
“不行,我還是想幫上你的忙,我一定要好好修煉,追上你的步伐,我……”泉說著說著突然一頓。
“怎么了?”易炎月也是一愣,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沒事,所以我還是抓緊時間修煉吧!”泉突然一笑,讓易炎月糾緊的心也放了下來。
“那我先走了,炎月,你好好休息!”泉說完,揮了揮手,離開了房間。
然而才剛離開房間的她神色卻是瞬間黯淡下來,剛剛在病房里她看到了枕頭上的一根長發(fā),顯然那不是易炎月的,再加上那凌亂的床單,她大概猜出了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已經(jīng)到了那一步了嗎?那我不是已經(jīng)被她甩在后面了嗎?我該怎么辦?炎月……為什么?”
泉心中的悲傷越發(fā)濃烈起來,寫輪眼竟是自動開啟,雙勾玉緩緩旋轉(zhuǎn)著,最后竟是多出了一個勾玉,變成了三勾玉寫輪眼……
“她真的沒事吧?”易炎月總感覺泉哪里不對勁,“難道被她給發(fā)現(xiàn)了?”
“有事也是你的錯!誰叫你那么花心!”紅豆沒好氣的瞪了易炎月一眼。
“好吧,怪我,怪我……”易炎月無奈的撓頭道,“沒辦法,誰讓我那么有魅力呢!”
“懶得理你,我也走了!”紅豆白了易炎月一眼,也離開了病房。
易炎月也是嘆了口氣,雖說他也很想兩個都要,但卻不知道怎么才能處理好,紅豆大概是不會介意這種事的,泉那邊就比較麻煩了。
……
另一邊,佐助下定決心后,便沒日沒夜的開始訓(xùn)練,將雙手練習的傷痕累累后,他終于將千鳥提高到了一天能施展四發(fā)。
但鳴人那邊也一樣開始了訓(xùn)練,在自來也和水門的教導(dǎo)下他學(xué)會了螺旋丸,甚至在朝著大玉螺旋丸轉(zhuǎn)化。
“可惡,那是什么忍術(shù)?”看到鳴人在林中施展的螺旋丸的威力后,佐助變得不滿足于千鳥的威力,他十分心急的想要學(xué)習怎樣讓千鳥變得更強。
但卡卡西的查克拉量十分有限,他沒有辦法指導(dǎo)佐助更多,所以佐助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這天他走到富岳的房間門口,想向富岳請教,“父親,你現(xiàn)在有空嗎?”
“現(xiàn)在有事,等一下再說!”富岳的聲音傳來。
佐助頓時有些失落,就在這時,門卻是突然打開了,易炎月正站在那里。
“哥哥?”
“佐助,你也進來聽聽吧!有重要的事情。”易炎月笑著道。
房間內(nèi),一根蠟燭緩緩燃燒著。
易炎月和佐助兩人跪坐在富岳的對面。
“那么,你已經(jīng)有結(jié)論了吧?”富岳對著易炎月道。
“是,父親?!币籽自碌溃斑@是我在四代火影身邊工作的這段時間得出的結(jié)論?!?p> “看來四代火影是真的想要改變對宇智波的態(tài)度,所有對我們的承諾都兌現(xiàn)了,我想要相信他。可是,我們也不得不做出改變,我們和其他人的距離實在太過遠了,這就成了解決問題的枷鎖?!?p> 為了不像原著中一樣發(fā)生宇智波一族的政變,易炎月可謂是不遺余力的向富岳進言,說水門的好話,并且提出改善一族和村子關(guān)系的建議。
富岳沉默了一陣,道:“那么,你怎么想的?”
“我認為需要一些改變,證明我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作為共同生活在村子里的一員,對這個村子,和對四代火影發(fā)誓忠誠。把我們積極出力的態(tài)度……”
然而易炎月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佐助卻是直接打斷道:“這就是說要我們表現(xiàn)出服從的態(tài)度嗎?”
易炎月也是一愣,解釋道:“不是這樣,這是我自己的認為……”
但佐助卻是有些不滿的道:“怎么這樣,那我們不就和便利屋一樣嗎?任由他們隨時差遣……”
“閉嘴,佐助!”富岳卻是這時對著佐助呵斥道。